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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征一看這個,都不舍得下勺子了,連聲道,“我說小鷗你也忒見外了,咱們又不是外人,費心了,費心了啊?!?/br> 話音剛落,就聽谷毅涼颼颼道,“別自作多情了,這是給我吃的,你充其量也就是個贈品!” 一時飯畢,宋征親眼看著以前連起床都得自己過去喊的谷先生笨手笨腳的刷碗,不由得一通感慨,“真是哎呀!” 卻是谷毅一轉(zhuǎn)身把抹布砸他臉上,陰測測道,“干活!裝什么地主老財!” 宋征:“……” 突然就好羨慕韓國的經(jīng)紀(jì)人同行們了呢! 倆大男人一邊吭哧吭哧的刷盤子洗碗,一邊交流信息: “你們倆先低調(diào)行事,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向上面透個風(fēng),雖說一般沒什么問題吧,但總不好搞地下工作對吧?也提前讓公關(guān)那邊有個準(zhǔn)備?!?/br> “嗯。”不然你以為找你過來做啥子?! “你小子有福啊,這手藝,嘖嘖?!?/br> “哼~” “哼什么哼,老子又沒說你,你就是個生活自理能力負(fù)五的渣!” “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剛吃下去的東西打出來?” “……咳咳,白天的時候我看孫林他們躲著你啊怎么著?你們幾個鬧矛盾了?” 險而又險的接住一個滑下來的盤子,谷毅后怕的拍拍胸脯,又探頭探腦的往元鷗所在的位置瞅了眼,確認(rèn)沒暴露才冷笑道,“我犯的著嗎?掉價!有人紅眼病晚期沒救了我能怎么辦?” 宋征歪頭看他,“當(dāng)面碰上了?” 谷毅搖搖頭,“沒,不過讓我背后里聽見了?!?/br> 宋征哦了聲,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兒不屑,“真是鬧的越來越不像了,有這個功夫多練習(xí)練習(xí)專業(yè)技能也不至于這樣!我私下多注意著點,不過你最好也小心,他們畢竟出道早,人脈不好小看了。” 谷毅沉默片刻才道,“孫林倒也那么著了,沒腦子的東西,讓人拿著當(dāng)槍使了都不知道的玩意兒,倒是那個文科,多少有點歪心眼子,哥,你幫我找人盯著點兒?!?/br> 正好那頭元鷗端著盤子出來,招呼他們過去喝飯后飲品,宋征就笑了下,“光憑白吃的這些東西吧,我也不能不干活啊!” ********************* 美國。 虞釗的拍攝進(jìn)行的十分順利,照這個進(jìn)度下去的話,估計能提前十天左右殺青。 經(jīng)紀(jì)人也十分開心,問他空出來的檔期想怎么處理。 “工作是不愁的,這邊有個雜志社的專訪,我覺得很不錯,如果你沒有什么其他安排的話最好還是接一下,剛好再提升一下你在這邊的知名度。哦,再就是有幾個廣告商” 虞釗拿過他手中的資料,看似隨意的翻了一遍,然后隨手丟到桌上,“專訪接下來,其他的都推掉,我想在這里逛逛。另外,也幫我辦理下加拿大的入境手續(xù)。” 經(jīng)紀(jì)人有點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要知道虞釗出道這么多年可從未主動要求什么“逛逛”。 見他不回答,虞釗微微皺眉,“怎么,不行?” “啊,沒有沒有!”經(jīng)紀(jì)人連忙擺手,笑笑,“只是驚訝你竟然會主動要求休息。不過夏天去加拿大的確是不錯,明兒我就讓他們辦?!?/br> 虞釗低低的嗯了聲,飛快的瞥了眼書籍堆中稍稍露出一角的特產(chǎn)介紹冊頁,終于靠著沙發(fā)合上了眼睛。 倒不是太想休息,只是,想買點東西。 在人生過去的將近三十年中,虞釗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為別人挑選禮物會是這樣的令人激動難耐。 想看到她笑,想看到她因為吃到喜歡的東西笑的眼睛都瞇起來,眸子閃閃發(fā)亮的樣子…… 不知她現(xiàn)在好不好,在哪里,做什么? 如此的思念,卻始終提不起勇氣,哪怕只是發(fā)條訊息,打個電話…… 其實他們并不是太熟悉不是嗎,如果自己貿(mào)然打了電話,她會不會覺得尷尬?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那種別有用心的壞人?會不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誼也會隨之崩塌…… 這么想著,反復(fù)思量著,每每積攢起的一點點勇氣便也就煙消云散了。 算了,虞釗第無數(shù)次的悄悄捏了捏手機,然后無聲的安慰自己,馬上就回去了,不是嗎? **************** 轉(zhuǎn)眼聽唐的歌手選拔結(jié)束,而元鷗也終于知道了自己空間中的兩株只長葉不開花,更沒有結(jié)果意圖的植被是什么: 一株紫檀,一株綠檀。 好吧,哪怕她再沒見識也聽過這兩種木材的大名,妥妥兒的搖錢樹呀! 盡管眼下木材市場情況低迷,所謂的貴重木材價格也是大不如前,但在家具行當(dāng)中,它們依然是如同高山一般令人仰止的存在! 元鷗絲毫不擔(dān)心空間出來的東西會在三六九等分級的時候被刷掉,她擔(dān)心的是,這些東西該怎么處理。 這不像食材,元鷗于此完全是門外漢無疑,她甚至連加工木材該用什么工具都不會,更別提其他精密瑣碎的步驟了,所以請人幫忙勢在必行。 在腦海中把自己認(rèn)識的人都過了一遍之后,元鷗幾乎是立馬兒就找出了人選: 尹仲源尹老爺子!他家里就是一水兒的木質(zhì)家具,就算是自己不懂,肯定也認(rèn)識這一行的人。 想著元鷗就給老爺子去了電話,那老頭兒一接起來就是一嗓子,“小元兒啊,這么快?那咱老地方見哈!” 元鷗哭笑不得的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是您聽我說,藥材還得過些日子才能最終確定,雖然肯定弄不齊全,但絕對能有幾樣給您保底!就是我另一個朋友弄到了兩件稀罕物,想讓我找個懂行的人幫忙問問?!?/br> 一聽藥材還沒譜兒,老爺子登時就蔫兒了吧唧的,不過一聽又有別的,頓時就又滿血復(fù)活,“懂懂懂,就算我不懂我也能給你把懂行的挖出來,說吧,是什么?” “是這么回事兒,”元鷗把想好的一套說辭講了,“是兩株檀木,一紫檀一綠檀,從別人嘴里好容易摳出來的,不過那個運輸成本有點高啊?!?/br> 可不是,運送一包藥材和兩顆樹的成本和麻煩程度那絕對不是一條線上的,而且,貌似某種樹木的產(chǎn)地并不在國內(nèi)。 老爺子一聽也來了興致,“哎那好東西啊,不是假的吧?什么品質(zhì)?。烤唧w哪個品種?樹齡大約多少年?。俊?/br> 絕對是好東西啊,現(xiàn)在市面上的假貨越來越多,生生把名聲給敗壞了,弄得他們這些人想找點好的都難。 問完了之后老爺子才后知后覺的想起個事兒來,又拐彎抹角的問,“那個,不會有問題吧?” 元鷗一愣,“什么問題?” 尹老爺子急的抓耳撓腮的,老臉一紅,“海關(guān)啊,能打點好了吧?” 貌似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