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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那樣固執(zhí),他要票房也要口碑,所以不久之后,微博熱點上就有了的名字。直到這時候,觀眾們才算明白,這部電影為什么遲遲等不到女主角的消息。網(wǎng)上的抵制和推廣幾乎在同步進行,但不管觀眾反應(yīng)如何,在審片最嚴(yán)格的當(dāng)下,一部同志電影居然要在院線上映了,這樣的消息確實足以登上各大娛樂頭條。一時間成了許多人討論的話題。這些事情都沒有影響到徐尤,他冷靜的安排好了幾支預(yù)告片和彩蛋的投放時間。確定試映時間后徐尤通知了施景桐,電話那頭,施景桐還是一樣態(tài)度惡劣,可掛電話之前卻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她說:“徐尤,十幾年了,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br>徐尤還沒來得及問她,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掛斷后的忙音。幫我?徐尤聽她這樣說,突然想起多年前,她在cao場看到自己跟孟淮宇求和時勾住了孟淮宇的手指。施景桐臉色略一變,恰好被徐尤發(fā)現(xiàn)了,他正要放開孟淮宇,施景桐卻悄悄靠過來幫他們擋住其他人的視線。那時候她說:“喂,徐尤,別擔(dān)心,別人不會看到的,我?guī)湍?!?/br>最后一次幫我?徐尤自嘲的笑了一聲,不知道孟淮宇去世以后,施景桐還有什么了不起的辦法能幫到他。試映當(dāng)天,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樓唯和穆嘉辰早早趕到了現(xiàn)場能安排,徐尤已經(jīng)交代過他們,試映結(jié)束后就要進行各地宣傳了,所以兩個人拿了不少東西,已經(jīng)做好了再次跟組的準(zhǔn)備。穆嘉辰?jīng)]想到會在試映會上見到施景桐,自從上次自己上樓跟那個畏畏縮縮的男人溝通過后,施景桐再也沒有回過自己樓上那個房子,可是穆嘉辰聽到背后高跟鞋的聲音時立馬就想到了她。穆嘉辰一回頭,果然是她。施景桐還是矜貴的仰著下頜,顯得冷漠又難以接近。她不屑一顧的環(huán)顧四周之后說了一句:“試映會導(dǎo)演也遲到嗎?”樓唯也扭過頭看她,她目光掃過兩個男孩兒,又說了一句:“原來主演在這兒?。 ?/br>穆嘉辰這才發(fā)現(xiàn)施景桐身后還站著一個男人,他帶著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壓的很低,看不清面目,但整個人散發(fā)著和施景桐一樣難以接近的信息。樓唯竟然認識施景桐,他站起來把兩個人領(lǐng)到一個視線極佳的座位,禮貌的聊了幾句就回到了穆嘉辰身邊。徐尤其實早就到了,他跟副導(dǎo)演分析了電影上映的最佳時間后才回到場內(nèi),場內(nèi)燈光本來就暗,他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播放片頭,所以直到坐到穆嘉辰身邊時,他始終沒發(fā)現(xiàn)后面一排施景桐和那個奇怪的男人的身影。施景桐看到電影最后一幕,屏幕中樓唯飾演的周景桐在海中越游越遠時,她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人。那個人盯著幕布上的演員名單看的很認真,施景桐覺得有些奇怪,她再認真一打量才發(fā)現(xiàn),他看的不是屏幕,而是坐在前一排的徐尤。“淮宇……”施景桐小聲叫他,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在燈光重新點亮之前起身走出去了。徐尤隱約感覺到了背后的視線,可他沒有回頭看,直到聽到施景桐那聲不真切的呼喚時,他猛一扭頭,只看到一個背影,不是自己記憶中少年孟淮宇的背影,可是他略一猶豫還是站了起來。施景桐看到他呆呆的望著門口即將走出去的人,她嗤笑道:“怎么,不敢跟出去看看嗎?”徐尤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在電話里說的話,她說再幫自己一次,所以……所以……這個人真的是嗎?到底是不是?徐尤腳步沉重的跟了過去,他明明應(yīng)該非常急切的走過去拽住那個人,可是卻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像賊一樣跟在他幾步遠的位置。直到那個人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徐尤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回過神來似得一把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撞了進去。他在夢里見過孟淮宇很多次,可都是17歲張揚的孟淮宇。別人都長大了,甚至開始逐漸變老,可是孟淮宇不一樣,他永遠的留在了青春時光。但是這一刻,年前這個男人帶個帽子,側(cè)對著徐尤,徐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肯定的叫出孟淮宇的名字。那個人沒有回答,只是在鏡子里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狼狽的徐尤。“孟淮宇,你……”徐尤在他的注視之下漸漸說不出話了。他明明有很多話想問,可是這些年練就的沉穩(wěn)突然都不見了,他站在門口,像17歲惹孟淮宇傷心以后來別扭求和的少年,那樣的不知所措。徐尤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靠近這個自己不熟悉的,已經(jīng)長大了的人。那人終于說話了:“好久不見,徐尤!”孟淮宇跟自己對抗了十幾年,終于還是妥協(xié)似得回到了徐尤生命里。好久不見!即使你懦弱可恨……我還是回來了。第34章第三十四章徐尤從前做過很多關(guān)于孟淮宇的夢,可是夢里的孟淮宇好像在急匆匆趕路,自己明明一直努力在追,卻始終不能抓住他。現(xiàn)在這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好友寒暄般對自己說:“徐尤,好久不見。”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孟淮宇已經(jīng)死了,就算沒死,也不可能再來見自己這個可恥的“逃犯”。所以,這只是一個新的夢境。孟淮宇摘下帽子,從鏡中觀察著癡癡望著自己的徐尤。徐尤變了很多,以前穿著校服陪自己打籃球的少年不見了,可是他見到自己后的恍惚神色還帶著年少時的影子,就像……就像還是十七歲的徐尤午間睡醒把頭從課桌上抬起來,看見同桌變成了自己時,那種毫無預(yù)兆,不清楚狀況的恍惚。他記得自己那時說:“徐尤,認識我吧?五班孟淮宇!”然后徐尤站起來輕蔑一笑,轉(zhuǎn)動著隨手拿起來的筆說:“你以為你是大明星啊,誰他媽認識你。”他說完一腳把孟淮宇的課桌踹離自己的桌子,挑釁一般宣示主權(quán)“你離我遠點兒啊,我這人毛病多,不喜歡別人挨著我坐?!?/br>……孟淮宇從回憶中醒來時,徐尤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動作站在原地望著自己。他看到徐尤嘴唇輕輕動了幾下,仔細一聽才發(fā)現(xiàn)徐尤在囈語:“不要醒,如果是夢,永遠都不要醒……”滿腔的奇異柔情又一次妄圖沖垮孟淮宇的理智,他克制自己,慢慢擰開了水龍頭。流水的聲音讓兩個人一齊恢復(fù)了思考能力。徐尤終于鼓起勇氣往前走了幾步,可是就在伸手就能碰到孟淮宇的距離,他停住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