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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綺羅調轉狗頭:“這里有人嗎?那就去看看吧?!?/br> 高高的斜坡實在有些陡峭,人在上面走很容易就會跟著身體慣性下傾然后摔倒?jié)L成球滾下坡去,不過綺羅和鶴丸國永并不受重力的影響,像走平路一樣和斜坡保持著九十度的垂直角走下去。 地上的草帶著夜的露珠和濕氣,綺羅蹲下去,用手扒開草,拾起一顆小石子。 “石頭上有血。” 綺羅聞了聞,這血的味道熟悉,但一時半刻的,也想不起來是誰的味道:“我們下去看看?!?/br> 又朝著斜坡下走了一段,直到走到底。 發(fā)現(xiàn)一條深澗,暗流在茂密的草叢中穿梭而過,能聽見細微的水聲。 斜坡上的草和石頭沾著血的味道也到此為止,如果有誰不慎摔下來大概也就是摔到了這兒,估計應該還在這附近。 就算有攀援的本事,可是現(xiàn)在不比干燥的晴天,石頭上的水汽特別重,手腳都使不上力,打滑的很。 地上躺著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著,綺羅沒注意一腳踩了上去,軟軟的觸感還以為自己踩到了蛇,惡心的她甩了甩鞋子,結果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穿著熟悉的制服,她心虛的把人撥過來,不二周助的臉上有兩個黑黑的腳印。 綺羅叫鶴丸伏到地上,扯了兩把干凈的白毛把不二周助的臉搓干凈,搓干凈之后倒是好了很多,只是白白的皮膚有點兒腫了。 ……不知者無罪,反正剛才的事誰都沒看見。 抱著自欺欺人的心態(tài),綺羅拍了拍不二周助的臉,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事,估計摔下來的時候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出血的地方看上去又青又腫,其實也不嚴重,只不過是一點皮外傷,比起他們打網球受的傷要輕多了。 “不二?” 他干裂的嘴微微開合,吐出兩個不太清晰的字節(jié):“阿……羅……” 這下子更心虛了,之前的事情綺羅早已經想了起來:“我不是阿羅……” 不二周助頭一歪,磕到地上沒反應了。 綺羅這才發(fā)現(xiàn)一件嚴重的事情,比起皮rou傷,現(xiàn)在更糟糕的是不二周助過高的體溫。 人類的身體就是這么脆弱,溫度稍微低這么一點兒就生病。 哈士奇的背上背滿了綺羅在名物店里搶到的熊本熊,再放不下一個人,她唉聲嘆氣的把不二周助扛到了肩膀上,頂著一片黑漆色繼續(xù)出發(fā)。 *** 門內是幾十個網球部的部員,門外是他們心心念念想要去找的不二周助。 一旦有任何差池,造成的后果任何人都賠不起。 如果外面是普通的天氣,那么這樣關上門將對方暫時擱置在門外也沒有關系,可問題就是外面大霧彌漫溫度下降的十分快,一下子就到了深秋甚至更冷,這還只是剛入夜,到了黎明時分那才是最冷的時候。這幢別墅又處在風口,在外面一直這么等著一定會凍出病的。 外面的人忽然安靜下來,沒有再出聲催促,門內的人一個個陷入了痛苦的糾結里,青學的人更甚,不二周助不僅是他們的朋友,還是朝夕相處的隊友,這份感情是其他人沒有的,但是又是其他人都能理解的,因為這份羈絆每個人都有。 木手永四郎說:“你們就放心的把門打開吧,我相信后面的人就是真正的不二周助?!?/br> “我總覺得不會有那么荒誕的事情在這里發(fā)生,萬一發(fā)生的話,我們還有這么多人,可不是當做擺設來看的?!?/br> 不二周助又敲了敲門,聲音有些急促,而且很小聲,似乎被凍的受不過:“不管有什么事情,請先讓我進來好嗎?外面真的很冷,再這么待下去我咳咳……” 菊丸英二抓心撓肺:“如果一定不讓他進來,我們可以把被子從窗戶里扔出去……” 不能任性,不能由著自己的想法來,在場的人都這么告誡自己,明明平時都不會有所猶豫,可是今天聽了慈郎的故事,又加上攝影工作室的人帶來的消息,他們無法不懷疑門外的人真假性。 他們要救的是真正的不二周助,并不想因為一個假的不二周助,給所有人帶來災難。 乾貞治走到門邊:“不二,我記得你是跟著攝影工作室的人一起過來的,怎么就只有你一個呢?” 他朝攝影工作室的人比了個安靜的手勢,房間的隔音相當不錯,剛才的聲音大概也沒有被聽見。 不二周助在門外咳嗽了一通,最后門重重地一響,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可是卻沒了后文。他大概是靠在了門后,聲音既疲憊又沙?。骸拔冶緛硎歉鴶z影工作室的人一起過來的,但是后來突然起了一場大霧,車子沒法兒再往前開了,我們所有的人就下了車,跟著領隊一起往前走,我走在隊伍的最后面……” 乾貞治仔細的觀察著攝影工作室里每一個人的表情,一點細節(jié)也不放過,試圖從他們的表情里讀出事情的真相。 攝影工作室的人微微點點頭,示意對方說的的確是事實,表情也輕松了不少。 也許對方根本就沒有真的掉下懸崖呢?電視劇不都這么演的嗎:一個人在懸崖掉下去之后被長出來的枝節(jié)掛住,然后絕境逢生,就自己這么跑了回來。 其實他們這些人心里也很是愧疚,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去找不二周助,只是走完了很長一段路才有人發(fā)現(xiàn)隊伍里少了個不二周助,而那個時候他們自己也沒有找到旅館,所有人通通都迷路了。 再回去找也不現(xiàn)實,畢竟這霧實在大得一點都看不清楚,他們之前也是好不容易才走完這一段,不二周助已經掉了下去,再回去找無疑是冒著性命的危險,如果只是一兩個人也就算了,十幾個人的命,實在冒不了這個險,只要一松開手就連前前后后都分不清楚。 他們也寧愿相信門外的不二周助是真正的不二周助,人心都是rou長的。 乾貞治問:“那你是怎么掉下去的?” “乾是在懷疑我嗎?” “請不二你先……回答這個問題吧?!?/br> 哪怕對方真的是不二,可是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必須這么做。 良久沉默過后,外面響起回答:“……是?!?/br> 不二周助在門外繼續(xù)說:“我本來不會掉下去,是有人推了我一把?!?/br> “是誰?” “一定要說嗎,”不二周助苦笑:“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位大河先生?!?/br> 聽到這個答案,攝影工作室的其他人還以為是聽錯了,大河正要暴躁起來,被跡部景吾一把捂住嘴:“請保持安靜。” 他眼珠子瞪得滾圓:“我不能接受這種污蔑!” “是不是污蔑暫且留待后論,就算是法官,也要聽完兩方的辯詞之后才能作出決斷。” 大河勉強閉上嘴。 門外的不二周助在說:“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