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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又說咸什么的,接了廣告就應(yīng)該好好吃] [不懂樓上的強盜邏輯,吃到不好吃的東西也要強行裝作好吃的樣子么,她也沒說不好吃,只是說鹽放的有點多,要點水有什么不對] [而且廣告的受眾是我們啊,那邊的面我也吃過,本來就很咸,又不是裝出來的,比起這種造假的敬業(yè)精神,我寧愿真實一點,為顧客著想,為粉絲負(fù)責(zé)] [哇,樓上的戲好多,我估計她就只是覺得咸想要水而已,人家根本就沒想那么多] 綺羅想想還真是,她本來就沒考慮那么多東西,想這么做就這么做了,既不是被抹黑的那樣,也不是被美化的那樣。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散華砂紀(jì)多數(shù)時候都和綺羅同框,然后被比的慘無人道。 她長得好看,可是卻是那種很快就能挑出缺點的好看,只是五官組合在一起很迷人。 長像有的時候能取代很多東西的價值,但是畢竟不是一個人的全部,綺羅前段吃的實在太慢,讓不少黑子自以為抓住了黑點,在那一個勁的刷個不停,畢竟比賽結(jié)果雖然已經(jīng)出了,但是事先也沒有公布過。 一期節(jié)目分兩次放,剛好到女生吃螃蟹來生理期被刷那個地方停止,局面已經(jīng)大大不同,盡管還有不少人覺得綺羅的話但是也沒有人再質(zhì)疑她的長相,如果是整容的話這表情未免也太過自然了一點,日本的整容技術(shù)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撕來撕去的看一會兒也就膩了,綺羅感興趣的是散華突然變大的胃口,雖然不是很了解人類的胃到底怎樣,但是忽然撐的這么大也實在是不太對勁,那得喝多少水才能把胃撐這么大,而且奇怪的是,一整個下午散華都沒有去過廁所,而且還喝了那么多飲料。 如果說天賦異稟,那這天賦也實在來的晚了一點,之前散華也就只是普通的能吃,不可能忽然被打通了牛的四個胃。 不過誰知道呢,反正在這節(jié)目里她是輸家就對了,不管長相輸了,食物吃下去的分量也輸了。 這件事情綺羅只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不再去想,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能人家是受了刺激變的能吃,綺羅戳了戳跡部景吾:“你不是會那個x光嗎,能不能把散華的身體內(nèi)部照出來給我看看,我想看看她的胃到底怎么了?!?/br> 跡部景吾自然沒由著她胡鬧:“那叫insight,不叫x光,而且也不能給人透視。” “瞎說,”綺羅強詞奪理:“你不是經(jīng)常說‘我已經(jīng)看穿你了’什么的嗎?” “……那我以后不說了?!?/br> 跡部景吾深深的認(rèn)識到,裝逼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隨意岔開話題,拿了遙控機換臺:“想看點什么節(jié)目?” 屏幕上隨意一切,切到了另一場比賽,跡部景吾忽然看見了一個老熟人:“真田弦一郎?” 怎么最近個個都上電視了,跡部景吾吐槽了一下,真田弦一郎手里握著劍,參加的這個是劍道大賽,他忽然想起對方是真田世家,以劍聞名。 綺羅問:“真田的劍道怎么樣?” 跡部景吾說:“很不錯?!?/br> 這也不是他強行夸獎,真田弦一郎的劍術(shù)確實很好,如果不是他學(xué)的西洋劍,兩個人拾起劍來路子不對,不然倒是可以比賽看看,在球場之外再分一次勝負(fù)。 和真田弦一郎打?qū)Ρ荣惖氖且粋€高高瘦瘦的青年,又白又俊美,手里拿著劍,比之真田弦一郎的畫風(fēng)截然不同,他就像一個少年劍客。 而真田弦一郎長得像他爸爸,兩人站在一起就像父子切磋。 綺羅問:“既然真田很厲害,那也就是說這場比賽他贏的幾率很大了?!?/br> 跡部景吾說:“決定比賽輸贏的根本就是實力,但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影響比賽的結(jié)果,在勝負(fù)沒有出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br> 東京的真田弦一郎對上了大阪的沖田,最后真田弦一郎將沖田手里的劍擊落了下來,贏得勝利。這場比賽膠著了很久,就算輸了沖田也還是獲得了不少歡呼,場上呼喊的少女,看來很是難過冠軍被一個黑炭奪走了,畢竟這場比賽的主場是在古城京都。 幾輪比賽過后,真田弦一郎再次遇上了同樣突破重圍的另一塊黑炭,同樣是來自大阪的服部平次。 兩人相互見了禮,綺羅看得樂不可支:“你說這兩個人誰更黑一點?” 跡部景吾不是很了解女朋友的腦洞:“兩個人差不多吧,一般黑的樣子……這有什么好比的?!?/br> “那你說他們誰會贏?” 跡部景吾坦誠:“這個我說不準(zhǔn),不過總感覺那個服部更厲害一點,他身上的氣勢是不同的?!?/br> 綺羅心說這倒是沒看錯,服部平次似乎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劍客的初步磨礪,他身上的刀鋒比之真田弦一郎的要更厲,這大概是被鮮血淬煉過的,真田弦一郎的招數(shù)盡管再厲害,也架不住他身上那種鋒芒。 真田弦一郎雖然勉力支撐了很久,可是還是敗在了服部平次的劍下,他看上去雖然有點遺憾,但是也沒有很難過。 他們這些人,勝負(fù)從來都只是錦上添花,能夠真正讓他們開心的,并不是戰(zhàn)勝了弱小的對手,而是去挑戰(zhàn)真正的強者獲得更高的見地。 分成兩隊的隊伍已經(jīng)決出了最終勝負(fù),最后是兩邊選派出來的成功者互相對戰(zhàn),誰能打倒對方,誰就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綺羅一口水噴了出來,跡部景吾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因為接下來的最終之戰(zhàn),走出來的另一方居然是……毛利霧仁? 仔細(xì)看了看,這個男人的確是毛利霧仁沒錯,套上了一身劍道服,人模人樣的,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沒看出來他到底是誰。 比起服部平次雖然纖瘦但是強健有力的身軀,毛利霧仁簡直將病態(tài)美發(fā)揮到了極致,他站在那里就連呼吸看上去都有點費力,不知道是不是手中的劍太重,他沒有將劍牢牢的握在手里。這讓轉(zhuǎn)為觀眾的真田弦一郎看得很不舒服,劍并不只是一把工具,而是相濡以沫的戰(zhàn)友伙伴,陪著他們一起出戰(zhàn)每一次的戰(zhàn)場,可是眼下在毛利霧仁的手里卻遭到這樣的對待,怎么都讓他這個旁觀者看不過去。 但僅僅是看不過去罷了,既然有能力站在最終的決戰(zhàn)舞臺,就證明對方的實力遠(yuǎn)勝于己。 服部平次被這個家伙一嚇,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在面對這個纖細(xì)的少年時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威壓,這種感覺更甚于他面對自己的父親,那個笑里藏刀的老怪物! 真正的比賽往往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服部平次想和對方好好切磋一番,但是毛利霧仁顯然懶得給他這個機會,虛虛的握著手里的劍,看似無力的迎面一劍劈砍過去,服部平次用手中的劍格擋住,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