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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的走進了神社的里面,光霧仍就將他籠罩住,看不清人臉,但是清晰的祈禱聲卻傳了進來。 …… 這是一個全身都著著白衣的人,披頭散發(fā)遮住臉,它腳上穿著雙只有一個齒的高底木屐,胸前還掛了一面鏡子,頭上戴著三只腳的鐵架,斜斜的放著木盆,上面頂了三根蠟燭。 它一邊唱著籠中鳥,一邊手舞足蹈的跳。 就算是禮儀最周全的淑女,穿上單齒的高底木屐,也很容易在走路的時候滑倒,更別提這雙木屐還經(jīng)過了滑膩非常的青苔,那青苔已經(jīng)生長很久了,并不比新鮮的青苔干燥。這種植物很有意思,別的植物通常都是越老越干,而它卻剛好相反,在陰暗的角落里生長越久,反而受到陰氣滋潤。 穿著這樣高的木屐跳舞很吃力,它跳著跳著就把兩只木屐都甩了開。 神社的地面已經(jīng)有很久都沒被處理過了,地上沒有被細心的擦過也沒有認真的打蠟,木做的地板經(jīng)不起時間的打磨,上面的木板早就有些被蟲蛀,有些經(jīng)久被腐蝕,露出粗糙的截面或尖銳的木刺。 它的腳掌一踏一踏的踩在上面,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被木刺扎進腳心的痛處,褐色的木頭上沾滿了血跡,尖利的刺扎進rou里的時候,發(fā)出噗噗的聲音合著節(jié)拍。 血流出來,流到地上很快就不見了蹤影,有什么東西把它吸收掉了,地面變得干凈,同時也變得潮濕起來,像有一塊大舌頭,把滴落在地面的血連同灰塵舔舐的干干凈凈。 似乎終于跳累了,它停下來。 它從頭頂?shù)哪九枥锶〕隽艘话谚F榔頭和五寸釘,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稻草扎的小人上。 扭曲的空間里似乎有什么聲音響起,它抬頭張望了一下,神座上坐著的神明似乎正咧著嘴看笑。 “咒人先咒己,挖墳挖兩處。” 它舉起手中的五寸釘,朝稻草人的手猛的扎了過去。 稻草人的手被他扎的飛了一下,像夏天女生被風撩起的裙擺,輕輕飄的一下,又落了下去。 又扎一下,依然反復。 它的牙齒咯吱咯吱的咬著,忽然抬頭,被頭發(fā)遮住的臉龐露了出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眼里盡是鮮紅的血絲,甚至整個眼珠子都充血,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握著稻草人神情癲狂的用力甩,似乎要把稻草人胃里的東西甩出來似的。 嘴里念念有詞:“怎么會這樣呢……” 怎么會這樣呢?怎么一滴血都沒有呢? “呵……” “是人類……” 空蕩蕩的房子里忽然傳來人的嘆氣聲,男人握著手里的稻草人猛的四下張望,可是什么也沒看到。 那個聲音還在不停的回蕩著,像魔音穿腦讓人沒辦法忽視:“啊啊……我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見過與祈禱的人類了啊……終于又來了一個,真是美味的味道……嫉妒的香氣……你在嫉妒著比你優(yōu)秀的人,他是你的上位者,牢牢的壓在了你的頭上讓你喘不過氣來,你想取代他,但是又沒有本事改變這一切……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可笑又可悲的人類呀,妄圖借助神明的力量來改變這一切……” “我們都是一樣的……” “一樣被驅逐……” 這房間里不止一個聲音,有蒼老的,有年輕卻殺氣騰騰的,有男的,也有女的。 一個扭曲的女聲憤恨:“我們堂堂神明,神位竟然被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類女人占有,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殺了她——桃園——” “殺了那個女人,桃園奈奈生!” “殺了她!殺了她!” “與其想那么長遠的事情,不如想想眼下這個男人應該怎么處理……他的心愿真是可口,我感覺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涌進來了,我的力量恢復吧,啊哈哈哈……” 男人的臉色比之前要蒼白得多,他的嘴唇卻無比鮮艷,因為被牙齒狠狠的咬著,甚至要滲出血絲,可是除了這樣沒有其他辦法壓住到口的尖叫。 “神明大人,我有愿望,您一定能夠聽見我心底的愿望……” 扭曲又尖銳的女聲咯咯笑:“我當然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了,神社本來就是幫人類實現(xiàn)心愿的地方,你的愿望會被達成的——只需要做好幾個小步驟,沒有人可以再干擾你的成功,對,你之所以會失敗完全是因為別人的阻撓,只要把那些家伙除掉就不會再有事。” “——把你手中的稻草人釘?shù)缴裆缋锏挠衲旧?,用你的血抹到你想詛咒的地方,你的愿望就能夠成真,人類……” 擁擠的感覺一瞬間就不見了,神座上的神明依然微笑著,蕪雜的噪聲終于慢慢消失,神社又變得和之前一樣安靜。 可是這種安靜和之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之前的安靜帶著荒涼破敗的氣息,而現(xiàn)在的安靜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男人低頭看著手中的稻草人,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幸村精市從前從未做過這樣大膽的事情,簡直是拿命做賭注——嚴格說起來,輸?shù)母怕矢笠恍?/br> 那團燭光悠悠然的出去,霧氣散了些,幸村精市終于看清那是一個身著白袍的人,頭上還頂著一個木盆,以及奇奇怪怪的東西,個子高,骨架看上去更偏向于一個男人。 他伸手摸背,一摸一手汗,這個地方明明凍得要命,汗水就像沒關的水閥一樣,水不停的往下流,幸村精市舔了舔唇,覺得口渴的要命。 現(xiàn)在可沒那個條件給他喝水,眼看那個穿白袍的男人就要出去,幸村精市沒有猶豫糾結,悄悄地從側門里走出去,跟在他背后。 有一只霧氣凝成的爪子,眼看就要抓上他的脖頸扼住,卻被橫空出來的一爪子劈碎的干凈。 女妖尖銳的慘叫一聲,捂著斷裂的手眼精瞪圓了:“是誰?” 幸村精市下意識回頭,什么也沒看見。 算了,估計是幻聽,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擋住剛才那個人。 他神情復雜。 這個人他是認識的,盡管立海大網(wǎng)球部也有幾百個人,可是每一個人他都認識,有分別的只不過是熟悉程度不同而已。 可是部里的一個成員。 剛才幸村精市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聽見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咒人先咒己,挖墳挖兩處 ——神明大人,我有愿望,您一定能夠聽見我心底的愿望 ——我想毀了他的右手 夜半三更,這樣惡毒而兇戾的咒語,在這種鬼氣森森已經(jīng)破敗的神社許愿,是希望自己的愿望被什么樣的神明實現(xiàn)? 幸村精市即便再怎么不懂這些事情,也知道一個地方受供香火才會受到一方神明的庇佑,人類和神明是互相依存互相幫助的,如果這個地方的神明已經(jīng)是墮落之神,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