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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沒往這方面聯(lián)想,現(xiàn)在一想,越看越像,可不是誰都有這么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 綺羅說:“你猜,猜對算你的?!?/br> 幸村精市沒怎么關(guān)注過網(wǎng)球之外的事,講真心話,他見過最好看的人就是鏡子里的他自己。 他忽然懂得別人看他時的感受,即便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現(xiàn)在的心潮澎湃。 漂亮是漂亮,但漂亮不是美,美并不是一張死板的美人臉,真正的美女,一顰一笑一靜一動都有味道,他如今才算是真的見識到了,這漂亮的小表情放到這個女生之外的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沒有這樣的靈動。 綺羅柳眉倒豎:“看我干嘛?” 幸村精市立刻就服了軟,在火辣辣的注視之下如沾針氈,硬著頭皮看向蛋糕柜,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蛋糕,水果的,芝士的,黑白巧克力的,絲滑牛奶的……他本來想隨便選一個,現(xiàn)在倒是真的挑花了眼睛。 丸井文太喜歡吃什么口味的蛋糕來著…… 印象里好像他什么都不挑剔,幸村精市干脆就按著自己的口味來了,他選了一個口味偏清淡的水果味蛋糕。 巴掌大的一個蛋糕做得小巧玲瓏又精致,怎么看都不像這個有點敗落跡象的蛋糕店里做出來的。 綺羅把包好的蛋糕給他,張開嘴正想跟他說點什么,哈士奇嗚咽了一聲,她閉上嘴,把蛋糕叉放到了袋子里。 那就這樣……算了? 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 其實幸村精市并沒有打算買完蛋糕就走,他的本意是想再留下來逛一逛,可是眼看對方這么殷勤的送他離開,他還真不太好意思再留下來。 反正店就在這里……他問:“你……一直在這里工作嗎?” 綺羅點頭:“想打折的話,每周五過來?!?/br> 幸村精市想聲明自己并不是為省錢,不過話轉(zhuǎn)到舌尖又倒了回去,有這么個理由和開頭也不是不可以。 “希望你今天的購物體驗不會太糟糕,畢竟鶴丸一向都愛鬧騰。” “鶴丸?” 他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意思:“該不會是鶴丸國永的那個鶴丸吧?” 哈士奇的毛忽然炸起,豎起兩個飛機(jī)耳。 綺羅蹲下去,把它的耳朵又揉軟了:“怎么會這么想呢?” “因為我有個執(zhí)著劍道的朋友,他對名刀劍這方面很了解,耳濡目染我也就知道一些?!?/br> 這話說的自然就是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是劍道世家,挺有錢的,要不然也供不起網(wǎng)球這么個燒錢的愛好,實際上真田弦一郎還愛收集刀劍,隨隨便便一把刀的價格就令人咋舌,他為人節(jié)省的要命,僅有的這點花銷全耗在刀劍和網(wǎng)球上,一談到名刀劍就會碎碎念,幸村精市煩的不行。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嘛。 綺羅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它的全名的確叫做鶴丸國永,這個名字里寄宿著一個言靈?!?/br> “它不是普通的狗。” *** 泰晤士河經(jīng)過近些年的整改,已經(jīng)干凈了不少,盡管是再也沒辦法回復(fù)到工業(yè)革命前的干凈了,不過比起以前的煙霧塵塵,現(xiàn)在也還勉強(qiáng)過得去。 隨便打發(fā)了一個搭訕的女人,跡部景吾輩靠著河上的護(hù)欄,看景。 水里波光粼粼,時不時有觀光船只過去。 工業(yè)革命的鼎盛已經(jīng)過去了,日不落帝國的太陽也正在下降,夕陽在河面泛起了橙紅色的波光,是城市徹底陷入黑暗之前的回光返照。 再過一會兒,這座城市,這座橋就會被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所cao控。 他想起之前那個搭訕的女人。 大概是他第一句話回的英語,所以對方也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他是一個混血英國人——畢竟他的藍(lán)眸是純正的寶石藍(lán)。 女人用蹩腳的英語念了一首詩,他站在那里聽完了這首詩。 不過說實話,大半部分的時候他都是在走神的,不過超常的記憶力讓他還是記住了對方說的東西。 那個女人長得很不錯,應(yīng)該是個亞裔,皮膚很白,眼睛很亮,在斑駁的燈光下這么看過來很容易讓男人心動。 可惜他的心早就喂狗去了。 最后,跡部景吾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跡部景吾比誰都要來的熟悉,自然聽得出對方的語法以及口語里有諸多錯誤,他習(xí)慣性的挑剔,不過只是在心里,并沒有像從前那樣將諸多諷刺限于表面,甚至沒有流露出一點不耐。 女人很快就察覺到了跡部景吾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她也沒為此變臉,想了想用英語說:“我是一名旅行詩人,我很喜歡你,所以有首詩想念給你聽,不過我只能用我的語言,因為我的英語確實不太好。” 別人的言語自由跡部景吾并不會干涉,他也沒有一走了之。 只是聽一聽而已,反正他也聽不懂。 女人似乎執(zhí)著讓他了解這首詩的意思:“這是一支著名的折桂令……” ***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翻譯欄里跳出這么一行。 他虛虛的握著手機(jī),把這句話放嘴里來回過了一番。 有點意思。 越念心里越堵。 跡部景吾站在倫敦橋上,橋下河水潺潺,夜色已經(jīng)降臨了這個城市,從前的夜晚像一個健壯的年輕人,輕松的留著一頭墨水潑過去,整片天空就涮成了黑色。現(xiàn)在的夜像一個遲暮老人,拿著細(xì)毫筆,一點一點把顏色涂了上去。 他一個人站在蒼老的天空下,繁華與喧囂在他的身體之外,在他的心靈之外,格格不入。 手機(jī)忽然震動,屏幕亮了起來。 跡部景吾手一松,手機(jī)直接從手心里滑了下去,他低頭去看,河面起了一個小小的水花,什么聲音也沒聽到,也許有,也被橋上的車笛聲壓過去了。 那個手機(jī)只不過裝了幾個社交軟件,掉了就掉了吧。 他慢慢踱步走回去。 明日飛機(jī)回程。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跡部景吾握緊了手腕上鈴鐺。 他突然想起那天下午,明媚陽光,草地女王就站在大本鐘的樓下,溫和的朝他笑。 “跡部君,你是說‘Love is 0’這句話么?!?/br>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挽過站在一邊的高大男人:“的確是我說過的話,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有人早就告訴了我下一句,現(xiàn)在我同樣把它送給你?!?/br> “Love is 0,不管重復(fù)積累了多少0,最后也只會輸?shù)煤軕K……” “但是。” 草地女王的一雙眼比金發(fā)更耀眼。 “l(fā)ove is 0,but 0' the start!” 草地女王給他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0是所有的開始,不從0出發(f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