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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依然不便,主要是因為以前有私家車司機,現(xiàn)在沒有,現(xiàn)在只能夠靠早點起床,搭車去學校。 日本的電車之狼享譽全球,而且專對少女下手。 如果不是因為懶得消耗能力,她還不想跟一堆人像沙丁魚似的擠在沙丁魚罐頭里,挨挨蹭蹭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等上了一輛電車,巧巧收起傘飛快的上了電車。 雨天會加重空氣中的濕氣,會加大人群的密度,在狹隘的空間中同等的人會制造出更多的潮濕。 人的呼吸厚重而渾濁,雨天,風很大,車內(nèi)的車窗都緊緊的關(guān)閉著,一股一股的濁氣熏得人腦仁疼,巧巧上車上的晚,車上的位子都已經(jīng)坐滿了,她撇了撇嘴,認命地抓住電車的扶手,緊緊的抓住這短暫的空閑時間合眼休息。 到達一站,車停下,門打開,有一個撐著黑傘,戴口罩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上了車,撐開式的傘,一合上,透明的雨滴順著傘上的防雨膜從傘的四方八面向傘尖匯聚,滴在電車的地板上,匯成小小的一灘。 車上明明有些擠,可男人還是強硬的擠到巧巧身邊,也沒開口說一句話,引來紛紛怒視。 她這也沒睜眼,依舊沉浸在自我的幻想里抽不開身,腦海里忙碌的要死。 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呢? 最近學校的活動少了,學生會的工作就只剩下一些日常,按理來說,跡部景吾應(yīng)該沒有那么忙了。 可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五月多了,就快六月,網(wǎng)球好像又要舉行什么比賽…… 除了這些天在教室里的見面,以及在網(wǎng)球部的見面——而且還都是光明正大,眾目睽睽之下的工作室會面,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多余的時間用來黏黏膩膩。 這樣也好,距離造就美感。 還是想想正事吧。 ……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呢? 冰帝的餐廳已經(jīng)將規(guī)模再一次擴大化,除了典型的西式日式料理,跡部景吾又特意請來了中餐的廚師,是廣式茶點的師傅,會的點心花樣多的數(shù)不清楚。 要不中午就去吃那個好了。 干炒牛河什么的,她伸出舌頭,輕舐了一下濕潤的唇,還是牛舌最好吃。 腰間有點涼涼的感覺,巧巧別太在意,可能是校裙又往下滑了,她伸手下去提了一把,然后感覺到一個冰涼的鐵器正緊緊的貼在她的腰側(cè)。 男人濕重的呼吸吐露:“不準動?!?/br> 巧巧偏過頭,對方全副武裝,不僅戴了口罩還戴了一副蛤蟆鏡,整張臉都遮的嚴嚴實實,生怕別人認出來他是誰。 不過這個別人自然不包括她,巧巧沒怎么費力就認出了這個人,同樣壓著嗓子:“是你啊?!?/br> 她眼神下移,關(guān)照的問:“這么久不見,你的蛋蛋還好嗎?” “閉嘴!” 男人惱羞成怒的把刀刃又逼近一點:“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我就捅死你!” 見過找死的,但是這么愛找死的人吧,還是第一次見。 對方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恐懼,這讓男人心里憤恨不已:他這些日子過得著實不太好,在警察局里呆了十幾天之后,一出來就被告知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工作,他是在人事部崗位待著的,知道這意味著自己已經(jīng)被跡部財團拉入了黑名單,永不錄用。 他在跡部財團以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了十多年卻一直沒有被提升,眼看和自己一同進公司的人的職位一個個上升,而他卻還停留在原來的小職員位置上,靠著那不算太低微但待遇絕對不高的工資,聊以度日。 可是眼下竟然連這樣的生活都被毀掉了! 對方不就是跡部景吾的女朋友嗎?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仗勢欺人。 說不定是靠什么方式上位的,賤得很,估計面對跡部財團的大少爺時候連臉都貼地上跪舔了吧,怎么到他這里摸一下都摸不得了呢? 嫌貧愛富的賤女人,他恨恨的笑著,他不僅被跡部財團辭退,檔案上也留下了一筆,這些天他又試著到別的公司投放了簡歷,可是簡歷一投就像石沉大海,連個聲都沒聽到響。 就算自己不是什么名校畢業(yè)生,可是憑著在跡部這種大財團里工作十幾年的經(jīng)歷放出去也絕對是有大批人要的,但過了好久,電話都沒有響過,他實在忍不住撥了一個自己最看不上的公司號碼打過去。 對方的HR話說得極其委婉,但是男人也是這個崗位的,豈會聽不明白。 這分明就是跡部財團在后面施壓了,他們想把自己最后的生存機會都剝奪走! 既然這些剝削的家伙不仁不義,那就別怪他不留情,動了跡部大少爺?shù)呐笥?,能給這么個有錢人戴一頂綠帽子,想想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他猥瑣的笑著,把刀子又逼近她的腰:“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叫出來也沒關(guān)系,不過丟臉的是誰我可就不保證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會被跡部那位少爺給拋棄的吧,誒,我可千萬為你擔心啊?!?/br> 巧巧鼻子皺了皺:“為我擔心,不如好好擔心你自己?!?/br> “我很欣賞你臨危不懼的勇氣,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嘛?!?/br> 有一只手隱蔽的朝她的裙擺下探去,巧巧眉頭擰起,剛要做點什么,車子又忽然到站。 電車猛一剎車,男人沒握著扶手,身體在慣性之下前傾,手里握著刀子割破了巧巧身上的衣服,把她腰上的皮膚也劃破了一絲,口子最初翻白,然后很快的溢出血絲,一縷一縷,越來越多的流了出來。 見血了。 男人手一緊,但很快又放松下來:不過是割破這么一點皮,還在這種比較隱私的地方,想來她也不會主動聲張出去,正好借這個機會給對方一點威懾…… 這么想著,他忽然看見對方的頭轉(zhuǎn)過來。 血紅色的眼睛。 里面裝著兩輪紅紅的月亮。 是錯覺嗎?他伸手擦了擦眼睛,去發(fā)現(xiàn)那兩輪月亮死死的盯著自己。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 電車的車門就要關(guān)上,電車司機聽到后車廂里一個人大喊:“稍等,我要下去!” 之前不下,現(xiàn)在又下,簡直是沒事找事。 司機隱晦的翻了個白眼,把關(guān)閉的車門又重新打開。 他余光一瞥,瞥到傘架上掛著一把黑傘。 這不是剛才下車那個男人的傘嗎? 車輛還沒啟動,前面的車又有些堵,司機覺得,趁這個機會看一下對方有沒有走遠,萬一對方又回轉(zhuǎn)過來拿傘了呢。 忘了拿傘的男人果然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眾人視線里,只不過是在車前,他渾渾沌沌的似乎在找什么東西,也許是在找傘。 司機拉下車窗,探出頭:“那位先生,你的黑傘落在車上了!” 雨聲淅瀝,他又喊:“你的傘落在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