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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抬起頭,謹慎的盯著巧巧身后的人。 一個表面看著老老實實的上班族,典型的中年男人:頭上頂著地中海,隔著襯衫顯出啤酒肚的形狀。 只是他臉上雖然沒什么,但是目光漂移,手也不太老實,一只手抓著扶架,另一只手慢慢的伸了下去。 女孩子緊張的快發(fā)不出聲音,想把面前站著睡覺的女生給扯醒,好讓她趕緊避開身后這只咸豬手。 冰帝的制服裙比斗南中學(xué)的制服裙還要短很多,巧巧只是換了張臉,身體比例什么的還是自己的,只是像壓縮燭臺切光忠一樣壓縮自己。她的一雙腿又細又直又白,在窗外投進來的光照耀下顯得特別好看。 中年男看著電車玻璃窗上的反射,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往下伸,電車卻忽然到了一站,中年男只能停下手。 門打開,上上下下的人互換了一波,比剛才更擠了些,中年男人趁機又往前靠了一點,巧巧一副無所覺的樣子。 最后一個上車的是戴著藍帽子的少年。 他戴著耳機,在門邊上找了個位置站好。 車又開了起來,中年男人的心思又重新開始活絡(luò),盯著玻璃窗里反射的那雙美腿,還有被短裙遮住的風(fēng)景,眼神顯得分外猥瑣。 可是這個女生明顯比剛才坐下去的那個女生看上去難對付的多,也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叫出來……中年男人瞇起眼睛,把手朝她的裙底探了下去。 戴著藍色帽子的男生耳機線剛好被衣服給勾住,他轉(zhuǎn)過頭來清理耳機線,突然發(fā)現(xiàn)一雙咸豬手。 他戴著耳機,聽不到自己的制止聲將整車的人驚動了:“喂!” 不過對方并沒有被他嚇到,中年男人慘叫一聲,驚得全車人都朝這邊看過來,他捂著下體連連倒退,滿臉憤怒,卻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一只手指著身前站著的女生。 巧巧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大叔,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用手指著別人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情嗎?” “你……” “織羽……你也在這趟車上?” 宍戶亮摘了耳機,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又把憐憫的眼神投給了捂著襠部的男人。 剛才那聲真響。 中年男人好容易緩過勁來,仗著一臉老實模樣就反污蔑巧巧:“你這個女孩子怎么回事?剛才只不過是車子不太穩(wěn)當(dāng)往你身上靠了一下你就踹的這么狠,這是誤傷,我要工傷費!” 就這副德性,還想找人要工傷費呢,中年男人氣的嗤嗤的,胸前掛著的工作牌跟著松弛的rou一晃一蕩,上面的標(biāo)志有點眼熟。 巧巧咦了聲:“你哪個公司的呀?” 中年男子臉慘白,可是還把胸一昂:“我可是跡部財團的經(jīng)理!” 其實這個中年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跡部財團的經(jīng)理,他只不過是個混了十幾年都沒混出頭的公司職員罷了,但眼下這口氣一定要繃住。 宍戶亮已經(jīng)從最初的厭惡生氣到同情憐憫再到現(xiàn)在直接想給這個男人插炷香。 其他財團的人先不說……跡部財團旗下的人犯事…… 他覺得對方已經(jīng)在自己的墳?zāi)股贤诹艘淮箧@土。 坐著的女孩子鼓起勇氣站起來:“真相根本就不是這樣!他……他就是個電車癡漢!” 一瞬間,感覺周圍火辣辣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女孩子眼眶紅紅的,有點兒想哭。 畢竟這件事情不管有沒有結(jié)果,女性都是弱勢群體,被同情之后還要被指指點點。 “哦?!鼻汕蓲吡搜鬯厍暗膯T工牌:“給錢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這個樣子想要工傷費恐怕有些困難啊?!?/br> 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罵:“剛才這一下我肯定被踢出內(nèi)傷了,你這一身校服是冰帝的吧?信不信我找到你們學(xué)校去告你故意傷害罪!” “我又沒說我不賠錢?!?/br> 男人憤怒稍稍緩和:“這還差不多……” 巧巧松開了握著扶架的手,忽然往電車的另一邊指去:“警*察來了?!?/br> 中年男人傻傻的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巧巧唇邊勾起一縷笑,伸手壓住短裙,側(cè)身一踢,又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招撩陰腿。 “啊?。?!” 男人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就痛得直接撲地,鼻涕眼淚什么的都流了出來。 宍戶亮感同身受的覺的一陣疼痛。 不僅蛋碎,說不定連蛋黃都流了出來。 他決定為跡部景吾提前燒一炷香。萬一有一天部長死于暴力,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巧巧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有些傷患的感覺嘛,我都說了我又不是不給錢,這個樣子跟我來要工傷費還勉強說得過去?!?/br> 她頓了頓,說:“錢跟你們老板要去吧。” 車里雖然擠滿了人,可是整個車廂內(nèi)鴉雀無聲。 在電車上遇到癡漢這種事情也并不是很少發(fā)生,只是大部分女生總會因為害怕和羞恥而不敢出聲而被硬生生的占了便宜。即使有膽大一點的也只是警告對方不要再隨便亂動,像這么激烈的處理方式幾乎所有的人都是第一次見到。 電車上雖然擠,但是中年男人身邊硬是空出了一個圈子,即便他并沒有惹到自己,但還是沒人愿意接觸這個惡心的人。 中年男人一個人在地上痛的捂著檔坐了一會兒,然后才慢慢的站起來,腰還佝僂著,眼里充滿戾氣。 車剛好到站,巧巧和宍戶亮自然是同一站下同一站上,她走到門邊,眼看站臺前還有車輛疾駛,忽然有只手伸過來想把她推下去。 “織羽!” 宍戶亮看見卻被擠在后面無法出手,急得不得了,他剛打算用身體把那只手撞開的時候,中年男人的手被牢牢抓住了。 “如果真讓你成功得手的話,這就是蓄意謀殺罪了吧?” 頂著一頭亂蓬篷的綿羊發(fā),戴著圓框眼鏡的男生瞇起眼睛,握著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使他骨骼發(fā)出了咯咯的響聲。 中年男人直接被痛出眼淚:“痛痛痛!” 宍戶亮長長的松了口氣,連忙擠到了巧巧身邊,幸好只是虛驚一場有驚無險,要是對方真的在自己眼前出事,就算跡部景吾不會責(zé)怪他,他也原諒不了自己。 綿羊發(fā)就這么攫著中年男人的手,把他拖下了電車:“大叔,你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到了法律,很遺憾,我不得不把你交給警察局……有什么解釋就麻煩你跟police去解釋吧?!?/br> 之前被sao擾的那個女生也跟著下了車,她擦了擦臉邊的眼淚:“真是嚇?biāo)牢伊?,如果剛才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就是你幫我擋了?zāi)了嗎?” 巧巧不太擅長對付這種膩膩歪歪的:“如果站在那里的是你,他根本就不會動手了?!?/br> 女生一愣,對方說的確實沒錯,如果站在那里的人換成是她,估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