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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親了一口就跑,男主死了,這劇情還沒開始呢,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而且在這個問題上她有切身體會,可以權(quán)威發(fā)言。 日吉若忽然轉(zhuǎn)頭,看向這邊:“織羽前輩怎么看?” 沒想到日吉若會突然問她,巧巧稍稍直起腰干,讓自己看著能顯得高一點兒,這個小動作被旁邊的跡部景吾看到,嗤笑了聲。 德性。巧巧不理他:“我的意見呢,跟跡部景吾的完全相反。” 對手的對手就是自己的朋友,日吉若眼睛一亮:“這么說織羽前輩也相信這個世界上的確有妖怪的存在了?” 這個問題問的好,問對了人。 巧巧在日吉若顯得有些急切的神情下不急不慢的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其實吧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但是我長話短說?!?/br> “與其說,最初的妖怪是一種東西,不如說它的確是一種念,就像日吉你所說的,人類對于未知的自然有一種害怕的心理,而這樣的害怕就構(gòu)成了念?!?/br> “但是世上萬物都是相生相伴的,既然有了惡念,自然也會有善念,自然界擁有的善惡兩種力量本身并沒有性質(zhì),因為分別被人類區(qū)別對待而產(chǎn)生了全新的意義。對人有益的,無害的,就被供奉成了神明,并且人類以自己的信念為神明供奉。” “那些破壞的,黑暗的力量就被貶低成了妖魔鬼怪,以人心中的惡念為食,生生不息?!?/br> 日吉若連連點頭,滿臉的興味之色:“沒想到織羽前輩你知道這么多事情……好厲害,不知道前輩你是不是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呢?” 向日岳人剛叉起蛋糕的叉子一頓:“要在現(xiàn)在說鬼故事嗎?不要吧!” 忍足侑士輕笑:“這不是原來我和小奈一起去電影院看過的恐怖電影嗎?沒想到里面的說辭你還記得?!?/br> 干凈透明的玻璃水杯倒映著跡部景吾若有所思的臉,巧巧搖晃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果汁,笑了笑:“畢竟是很有意思的東西,所以我才記得?!?/br> 這個男生實在太聰明,既然他有意想替自己偽裝把場面圓過去,巧巧也實在沒有拂了對方好意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杯子里裝的可樂,玻璃杯上反映的跡部景吾臉色也黑黑的。 果不其然,他一開口就帶刺:“什么電影解釋的這么專業(yè),本大爺怎么不知道?” 跡部景吾一說話,餐桌上立馬有了些針鋒相對的味道,但是顯然這是他們兩個的事情,小情侶吵架旁人也不好插嘴,以免到時候和好了落個兩頭不是。 巧巧“呵”的笑了聲:“怎么也不能指望一個看的人知道恐怖電影的精髓啊?!?/br> “你——”跡部景吾一口氣提上來,不上不下的哽在喉嚨口難受:“你怎么知道?” 慈郎的瞌睡蟲都跑了:“跡部君你真的也喜歡看這種喜劇片啊?!?/br> 既然都被發(fā)現(xiàn)了,他坦然承認:“啊嗯,這有什么好吃驚的?!?/br> 倒是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是自己去音像店做的,基本上沒有假手過旁人,她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難道是因為太喜歡他所以跟蹤嗎? 巧巧冷笑:“收起你腦袋里那些不靠譜的奇怪想法,我是不會告訴你我怎么知道的,你就慢慢猜去吧?!?/br> 這個世界就是以網(wǎng)球為基礎(chǔ)的一個圈,只要會打網(wǎng)球,又長得不錯的,十有八九都是互相認識的人。青學(xué)那堆人晚上經(jīng)常來光顧燒烤攤的生意,一來二去,巧巧也就知道青學(xué)和冰帝算是球場上的宿敵,球場下的朋友。 而且乾貞治為了擊敗對手不停的搜集各校網(wǎng)球選手的資料,這其中當然也有跡部景吾的,他甚至專門跟蹤了跡部景吾一整天,把對方一天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記錄了下來。 作為交換,巧巧給他專門做了雞翅包飯,然后得知了跡部景吾一天的生活。 她想不出什么形容詞來了,大概就是——自戀,極度自戀,迷之自戀。 跡部景吾哼了一聲,算是揭過了這件事。 她舉起了空蕩蕩的杯子,笑了一下。 這個角度,忍足侑士的臉被杯子折射的有些扭曲。 冰帝的天才就是腦子轉(zhuǎn)的快,在那天的枯樹下見到真正的織羽櫻奈之后,很快就聯(lián)系前后發(fā)生的事情弄清楚了大概的原委,可是他卻把這件事情爛在了肚子里,沒有跟任何人透露,也沒有主動找她問過,甚至現(xiàn)在還主動幫忙掩飾——即便她根本就沒有掩飾自我的想法。 接受就留,不接受就走,佛系生活,最為自在。 不過聰明的人的確更有活著的價值。 他們原先網(wǎng)球部的幾個人正聚在一個高級日料店包廂里,這個房間很大,因為要容下一張這么大的桌子,大到像高級酒會上二三十人專用的宴會桌,日吉若和鳳長太郎還有些吃驚,樺地也許也吃驚,但從表情上來根本看不出什么。 鳳長太郎向來貼心:“跡部前輩,我們加起來總共就只有十個人,用不上這么……這么……” 他大概實在找不出什么形容詞來形容這一張華麗到夸張的大長桌,“這么”了兩下之后又接著說:“這么奢侈。” 說完,鳳長太郎轉(zhuǎn)頭去看他所崇敬的前輩宍戶亮,希望獲得贊同,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不贊同的看著他,以及眼神中那點“你對力量一無所知”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除了現(xiàn)在依然在國中部掙扎的三個人,一直在網(wǎng)球部當正選備選和會計的瀧荻之介也在,他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美得剛好,不娘:“難得我們網(wǎng)球部新加入了一個成員啊,而且又是部長的女朋友……” “???” 巧巧放下杯子,瀧荻之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妥:雖然這兩個人平時動不動就在網(wǎng)球部里秀恩愛,但具體的關(guān)系也不知道定沒定下來,萬一彼此還在互相試探當中,被他這么一捅破—— 瀧荻之介剛想站起來鞠躬道歉,又聽跡部景吾說:“你有什么意見嗎?” 他哪里敢有什么意見,這話顯然不是問自己的,那就是在問織羽櫻奈的,難道說這兩人現(xiàn)在真的還沒確定關(guān)系……? 桌上的菜還差一部分就要上齊了,巧巧慢慢靠回椅背:“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br> 準備準備,要開始吃東西了。 桌上坐著的一圈大男生腦袋里還混著,沒反應(yīng)過來這發(fā)展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那個算是告白? 而對方居然還答應(yīng)了? 跡部景吾慢慢松開了高腳酒杯,隱秘的將手伸進褲裝口袋里摸到了手帕,握了握,吸掉手心里的汗。 巧巧不經(jīng)意瞥他一眼,跡部景吾裝作臉上無事的樣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前的領(lǐng)結(jié)。 至于心跳跳的那么快嗎? 不過是答應(yīng)做個女朋友而已,又不是答應(yīng)嫁給他,既沒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