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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看著他。房間里,白若遙刺耳的歌聲不斷回蕩,唐陌和傅聞奪互相看著對方。良久,唐陌平靜的聲音響起:“好了,不用唱了,我們確定是你,不是怪物?!边@么難聽的聲音,這么欠扁的態(tài)度,不是白若遙還能是誰。白若遙的歌聲戛然而止,片刻后,他委屈道:“唐唐,原來你就這么想我?”說著,似乎是覺得不服氣,娃娃臉青年又唱起了第二首歌:“我明明是真心為你們唱搖籃曲的?!?/br>唐陌冷笑一聲。至此,唐陌已經(jīng)明確了三個人的身份。他,白若遙和傅聞奪。三個人都不是怪物偽裝的。有些話不用說,當他看到傅聞奪的那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就是維克多,絕不是怪物。他相信,傅聞奪也是如此。兩個小時很快過去,一夜無眠。陽光從窗外撒入室內(nèi),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拉開被子,下床。當唐陌拉開房門的那一刻,慕回雪和安德烈正好從他的房門前走過,兩人臉色微變,行色匆匆。唐陌心里一沉,也走出門。他一邊走,一邊問道:“怎么了。”慕回雪停下腳步,看向他和傅聞奪,還看了眼慢吞吞走在最后的白若遙。她正準備開口解釋,但她嘴才張開,又閉上。她直接抬起手,指向前方。唐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視線在觸及對方的那一刻,猛地僵住。只見在二層走廊的拐角的樓梯處,一個黑人女性靠著樓梯扶手躺下,睜大眼,死死地盯著前方。她渾身上下衣服都濕透了,仿佛溺死一般,皮膚蒼白,口鼻中有一些白色的蕈樣泡沫。她的身下,淺色的木地板被水染成深色。住在最靠近樓梯房間的白人老頭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他蹲下身體,檢查了一下,轉(zhuǎn)首看向其余十五個玩家。蒼白的頭發(fā)下,老人神色平靜地說道:“死了,溺死的?!?/br>作者有話要說:大佬們:保住自己的名字,保住自己的國籍,保密保密保密!黑塔:嘻嘻嘻不存在的~大佬們:@%@%@!@!?。?!第217章白人老頭這么說了后,其他玩家并沒有聽信他的話,而是一個個上前親自檢查這具尸體。唐陌這一組,傅聞奪對這種事情比較熟悉,他走上前檢查了詳細檢查一番,對唐陌道:“死了大概一個小時,溺死。”毫無疑問,這個女人是真的死了,和黑塔所唱的那首童謠一樣,是被“洪水”淹死的。一切都按著童謠的歌詞發(fā)展,寂靜空曠的城堡里,只聽咔嗒一聲脆響。所有人立即從樓梯向下看,只見長桌中央,一只小木偶晃晃悠悠地走了起來,一下下地向桌子的邊緣走去。走到最邊緣處,它忽然詭異地回過頭,木頭眼珠死死地盯著樓梯上的十六個玩家。下一秒,小木偶從桌子邊緣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若遙笑瞇瞇道:“哇哦,這是要一個一個死掉的意思?”一個年輕的白皮膚男人說道:“把尸體處理一下吧,放在這也不是個事。我昨天進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這個古堡雖然有兩層,上面還有一個閣樓。把她放在那兒吧?!?/br>唐陌記得這個人,他是歐洲區(qū)兩個玩家之一,叫唐德·賽維克。歐洲區(qū)第一個通關(guān)黑塔四層的玩家。所有人對這個提議沒有異議。一個強壯的男人拎起女黑人的尸體,將她放進閣樓。十六個人一起下樓。女黑人是單獨有一個座位的,所以她死了后,她的椅子空了下來,只剩下十一張椅子。大家坐到各自位子上,白人老頭開口道:“她的名字被人劃去了?!?/br>眾人立刻看向女黑人的椅子。只見在那長長的木頭椅背上,女黑人的名字被人用尖銳的利器,粗暴地劃花。她的名字本就是用小刀歪歪扭扭刻上去的,如今被劃花后,完全看不出原來的字跡。慕回雪挑眉道:“不一定是被人劃的,也可能是黑塔劃掉的。就像剛才那個小木偶?!蹦侵坏粝伦雷拥男∧九家呀?jīng)被玩家撿了起來,檢查后沒什么異常。“那只木偶是在我們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自己走了掉下去的。代表玩家的木偶摔碎了,代表玩家的名字被劃掉,這很合邏輯?!?/br>安德烈站在慕回雪的身后,聲音沉悶卻有力:“莉娜·喬科魯是被人殺死的?!?/br>莉娜·喬科魯就是死去的那個黑人女性,她是美國第一個通關(guān)黑塔三層的玩家。安德烈話剛說完,白若遙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眾人都看向他。娃娃臉青年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說道:“那么真相就只有一個了,昨天晚上,她一定是三個可以離開房間的玩家之一。所以……是誰殺了她呢?”長桌上一片寂靜。白若遙倍感無聊:“喂喂,你們都不說話了嗎。每天晚上可以有三個人出門,除了那個莉娜,還有兩個人哦?!?/br>叫做“李夏”的金發(fā)女人冷冷道:“他們不會說的。”白若遙看向她。李夏道:“很簡單,殺了那個女人的,必然是那兩個玩家其中之一。甚至九成可能性,他就是怪物。如果昨天晚上獲得出門資格的玩家是你和我……”“我可沒有,你不要拉上我?!卑兹暨b故作夸張地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副保護清白的模樣。李夏皺起眉頭,她看向站在白若遙身后的傅聞奪:“假設(shè),昨天晚上出來的三個玩家分別是莉娜·喬科魯,我,和華夏最強大的玩家傅聞奪。我和傅聞奪絕對不會說出來。第一,我們說出來,你們就肯定知道,是我們倆其中一個人殺了她。第二,我知道我沒殺人,那就肯定是傅聞奪殺人。但我沒法證明這一點,你們只會冤枉我,我還沒法反駁?!?/br>頓了頓,李夏抬起藍色的眼眸,看著桌旁的十六個玩家:“另外,今天我提出一個要求。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僅要在這張桌子旁度過白天的兩個小時,避免玩家出現(xiàn)私底下接觸的機會。其次,我們每個人都要說話,說話的次數(shù)必須一樣?!?/br>同為華夏玩家,練余箏沉思片刻,道:“你是不想惹人關(guān)注。”李夏反問:“你想嗎?”沒有人吭聲,可是大家都知道:誰也不想。雖然沒有人說,也沒有人問,但大家都知道,昨天第一次投票的那張白票上,絕不可能有人寫的是自己的名字。白票每天刷新一張,被投出的人并不是死亡,而是會被黑塔封住所有的異能。在進入這個游戲后,玩家就被限制無法使用道具,還封鎖了一部分的異能。如果徹底失去異能,玩家的實力會大打折扣(白若遙這種垃圾異能除外)。那個女黑人并非死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