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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內(nèi)容沒關(guān)系吧?”匹諾曹不以為意:“就算和卡牌內(nèi)容有關(guān)系,我也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在說謊,聽到也無所謂。”傅聞奪突然道:“好,我答應(yīng)這個賭?!?/br>匹諾曹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嘿嘿地笑了一聲,拍拍手道:“兩個好朋友要來打賭,這真是我匹諾曹見過的最有意思的一場誠實卡牌游戲。我匹諾曹看了一百多場地底人王國的誠實卡牌游戲,還從沒見過一場是和平結(jié)束的。”唐陌:“或許你今天就會見到?!闭f完,他轉(zhuǎn)身走回自家隊伍的格子里。傅聞奪也走回去。匹諾曹咧開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嘴上說著“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但眼神里的期待和幸災(zāi)樂禍卻根本沒有收斂,直直地表露出來。白色的墻轟隆隆地墜落下來,擋在了兩支隊伍之間。白墻隔開兩邊之前,唐陌一直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傅聞奪,傅聞奪也在看他。兩人靜靜地互視著對方,直到墻壁落下,徹底看不見對面。唐陌徑直地走到某個格子里站住。剛才唐陌和傅聞奪說話時,趙文斌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他眼睜睜地看著唐陌和傅聞奪打了個賭,接著還自顧自地直接找了個格子站定,壓根沒有一點想辦法嬴賭約的意思。趙文斌急得滿臉漲紅。他猶豫了半天,說:“你覺得站在那個格子里,我們……真的能嬴嗎?”唐陌抬頭看他:“等會兒你站騎士牌的格子。”趙文斌一下子明白:“你是故意把騎士牌讓給他們,表現(xiàn)出我們對這場賭約的誠意?不是,這樣我們連騎士牌都沒有了,要是他們毀約,不肯和平結(jié)束游戲,那可怎么辦。而且就算那個黑衣男人不毀約,你怎么確定這場賭約就能嬴?!?/br>唐陌和傅聞奪站在同一個格子里的概率是四分之一。趙文斌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唐陌卻從一開始就選定了某個格子,直接站進去不出來了。之前兩局出牌時,匹諾曹一直懶洋洋地躺在墻上哼唱睡覺。這一次他一改常態(tài),有了兩個玩家的賭約,他興致沖沖地看看唐陌這一側(cè),再扭過頭看看傅聞奪這一側(cè)。唐陌和傅聞奪互相看不見對方、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匹諾曹卻是什么都知道。見唐陌抬頭看他,匹諾曹揚起下巴,紅色羽毛夾在帽檐里輕輕晃動:“可別看我,誠實的匹諾曹從不背叛朋友?!?/br>“biu——”“好吧好吧,不誠實的匹諾曹也絕對不會把那個人類站在哪個位置告訴你。不過……你可以猜呀?!逼ブZ曹尖銳的笑聲響了起來,他不懷好意地看著唐陌,摸摸自己的鼻子:“匹諾曹撒謊鼻子就會變長,或許你可以問問我一些問題,比如問出那個人類站在哪里?”唐陌壓根不理他,趙文斌思索半天:“匹諾曹,那個黑衣男人是不是已經(jīng)選擇好了某個格子?!?/br>“是。”匹諾曹的鼻子沒變長。趙文斌再接再厲:“那你覺得這場賭約很可笑嗎?”“那當(dāng)然……”匹諾曹聲音拉長,趙文斌激動地等待著他的下話,匹諾曹看著他故作鎮(zhèn)定、掩藏激動的神情,忽然哈哈大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這個愚蠢的人類,哈哈哈,你就像香蕉酒館里最蠢的那只臭蟲,蠢得真可愛!”說這句話時,匹諾曹的鼻子一點都沒變長,趙文斌先是愣住,接著反應(yīng)過來。“你……你耍我!”匹諾曹坐在墻上,雙手高興地拍墻:“臭蟲,臭蟲!”趙文斌:“你……!”唐陌看了他們一眼,收回視線。趙文斌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他確定匹諾曹已經(jīng)看到唐陌和傅聞奪兩人的站位,這時候他再問匹諾曹“這場賭約是否可笑”。如果匹諾曹覺得很可笑,那就說明唐陌和傅聞奪沒站在同一個格子里,他覺得唐陌就是個笑話。可匹諾曹只說他說謊鼻子會變長,卻沒說他一定會回答趙文斌的問題。趙文斌被匹諾曹耍得團團轉(zhuǎn),他又氣又急。五分鐘后,黑塔提示玩家開始選牌。趙文斌氣得滿臉通紅。他是在為唐陌著急,也是在為自己著急??蓵r間一到,唐陌刷的一聲揮起小陽傘,目光平視前方,都不用看一眼,塑料傘尖直接頂在了趙文斌的脖子上。他淡淡道:“過來,站到騎士格子里。”趙文斌呼吸一滯。他很想罵這個冷血的偷渡客(他以為唐陌是偷渡客),他明明是在為唐陌絞盡腦汁地想辦法,幫他贏得賭約,為什么唐陌一點都不領(lǐng)情,反而任憑匹諾曹戲耍他。粉色小陽傘又逼近一分,壓在趙文斌的脖子上。唐陌:“站過去?!?/br>趙文斌握緊手指,咬牙切齒地走到騎士牌的格子里停住。匹諾曹嘿嘿地笑著:“你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換個位置嗎?”剛說完,他右手握拳,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做出一個一點都不可愛的賣萌姿勢:“哎呀,我忘了,你必須站在騎士牌的格子里,要不然你們兩個都無法出牌咯。”唐陌直視前方,沒看匹諾曹一眼。匹諾曹自討沒趣,慢慢也不再諷刺唐陌。他雙手一撐從墻上跳了下來,啪啪拍手。“轟隆隆——”白色的墻一點點地升起。趙文斌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白墻。他甚至彎下腰,想要從墻下先看清對面的站位。當(dāng)他看到傅聞奪站在哪個格子里時,趙文斌如墜冰窖,身體僵住。他緩慢地站直了身體,像安慰自己一樣地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還有機會,只要接下來不選錯,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白墻完全升起,只見唐陌站在最右側(cè)的格子里,傅聞奪站在最左側(cè)的格子里。兩個人完全站成了一個對角線,就算是編,也沒法說他們站在同一個格子里。匹諾曹這時叉腰大笑,他一個瞬移跑到唐陌身邊,期待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你賭輸了?!钡攘税胩欤麤]等到唐陌懊惱絕望的神情,唐陌仍舊一臉淡定,甚至轉(zhuǎn)過頭掃了他一眼。匹諾曹有點不滿起來,他皺起眉頭:“我說,你輸啦!你輸啦你輸啦!”“他贏了?!币粋€低沉的聲音從遠(yuǎn)處響起。匹諾曹刷的扭頭,看向傅聞奪:“你說什么,他明明輸了。你們兩個沒有站在同一個格子里。”唐陌:“但我們也沒有站在任何一個格子里?!?/br>匹諾曹的身體僵住。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唐陌和傅聞奪,哪怕是傅聞奪的三個隊友,也錯愕地看向傅聞奪腳下的位置。白色世界里,傅聞奪站在兩個格子中間的交界線上,唐陌也站在兩個格子的交界線上。選擇騎士牌的不是趙文斌和唐陌,從始至終,唐陌就沒有選擇任何一張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