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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技巧,就這么走上前,架在了女高中生的脖子上。女高中生大氣不敢喘一口。黑衣男人轉首看向匹諾曹:“這樣算是贏了嗎?”匹諾曹本來津津有味地等待看一場屠殺,突然就這么結束了,他十分不滿地撇撇嘴:“殺了她、把她打到?jīng)]有還手之力,或者她主動認輸。這三種情況才能算是你贏了?!?/br>黑衣男人將匕首往前逼近一厘米,貼在女高中生的脖子上。他轉首看著這個驚恐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女生,冷靜道:“你認輸吧?!?/br>女高中生身體顫抖,死死地盯著黑衣男人,咬緊嘴唇不說話。然而無論她再怎么看,黑衣男人也沒有一點動容,依舊用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一分鐘后,女高中生沙啞著嗓子,從牙齒縫里蹦出幾個字:“好,我就是個普通的預備役,我打不過你。這次我認……”在女高中生說話的同時,她飛速地掏出一根黑色鐵錐,刺向男人的腹部。電光火石間,一只手用更快的速度夾住了這根鐵錐,手指用力,輕輕一掰。“咔嚓——”鐵錐斷裂成兩半,落在了地上。女高中生絕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良久,她咬牙切齒道:“……我認輸?!?/br>“抱歉?!焙谝履腥耸掌鹭笆?,轉身離開。女高中生憤恨地盯著他的背影,她不知從哪兒又掏出一把手|槍,想趁機再射一槍過去。然而一個巨大的黑洞突然在她的腳下出現(xiàn),她驚叫出聲,幾秒后,整個人被吸進黑洞里。很快,黑洞消失,白色世界恢復正常。“叮咚!第一局出牌結束。”黑衣男人根本沒用任何招式,但僅僅是他剛才的出手速度,就讓趙文斌和中年男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屏住呼吸地盯著他,看他一步步走回隊伍。唐陌凝視著這個人的背影,雙眼里閃過一道白光。他深呼吸,緩緩抬起視線,看向黑衣男人的頭頂——偷渡客期待已久的決斗結束得太過容易,匹諾曹興致缺缺地走到一旁:“好了好了,第一局出牌結束了,該第二局了。你們這些不誠實的孩子,我匹諾曹可不想看到你們互相殘殺……”“biu——”“是是是,我特別想看你們互相殘殺?!逼ブZ曹這次連臉都不要了,大大方方說出了自己充滿惡意的話語,“好啦,你們快點準備出牌吧。真是一群沒意思的人類,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在美麗的平安夜碰到你們這群人?!?/br>白色的墻從空中緩緩墜落。匹諾曹一個瞬移,跳到了墻上,懶洋洋地躺了下來。唐陌看著站在對面格子里的黑衣男人,察覺到他的視線,后者也轉首看向他。白墻還在墜落,已經(jīng)快要擋住兩支隊伍的視線。唐陌突然高聲道:“下一局,我們出王后牌?!?/br>黑衣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訝,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的反應,下一刻,白墻墜落,轟隆一聲砸在地上,隔開兩支隊伍。匹諾曹聽到唐陌的這句話,奇怪地笑了一聲。他躺在墻上,繼續(xù)哼著他那首走調的歌。第一局出牌結束,白墻降落,唐陌的隊伍里久久沒有人說話。死一般的沉寂持續(xù)許久,趙文斌道:“他們?yōu)槭裁磿鰢跖啤?/br>有人說話,中年男人也跟著開口:“對,他們怎么會第一局就出國王牌。他們是瘋了嗎,就不怕我們出奴隸牌,把他們的國王牌廢掉?,F(xiàn)在完蛋了,我們已經(jīng)少了一張牌,還是一張很厲害的大臣牌。這可怎么辦?”趙文斌深呼吸幾下,盡量穩(wěn)住情緒。他分析道:“剛才你也看到的吧,他們隊伍四個人,有三個人站在一個格子里,那個黑衣男人站在另外一個格子里。那三個人選擇的是國王牌,那他們所站的就是國王格子??墒谴韲醯耐婕沂呛谝履腥恕!?/br>“所以?”中年男人問道。“黑衣男人沒選國王格,說明他不想出這張牌。可能是因為他和我們一樣,覺得第一局出國王牌不夠保險。也可能是因為他本身代表的是國王牌,他擔心觸發(fā)決斗場后,自己要進行決斗……”說到這,趙文斌自己就停住了,他喃喃道:“那個人那么強,他應該不會怕決斗?!?/br>中年男人:“所以是他的三個隊友想出國王牌,他自己不想?我覺得很有可能。剛才那個黑衣男人決斗完回去,他的三個隊友沒一個人上去理他,他肯定被孤立了。如果是我,我也會孤立他,他那么強,匹諾曹不是說咱們中至少有兩個偷渡客嗎,他肯定就是一個殺過人的偷渡客。說不定他的三個隊友是故意想出賣他,才選擇出了國王牌,讓他被淘汰出局??上菦]想到,他居然在決斗里存活下來。”趙文斌贊同地點頭。他道:“我們趕緊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F(xiàn)在我們還剩下王后牌、騎士牌和奴隸牌。不過,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優(yōu)勢?!?/br>“什么優(yōu)勢?”“黑塔規(guī)則里說,我們出的牌,對方隊伍是不知道的,匹諾曹也不知道。哪怕我們的卡牌被他們的國王牌克制作廢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失去的是大臣牌?!?/br>中年男人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他們只知道我們失去了一張牌,卻不知道這張牌到底是大臣牌還是騎士牌?”“對。國王牌能克制這兩張牌,我們知道他們出的是國王牌,因為我們清楚自己出的是大臣牌,但他們不敢確定我們出的是什么。這可能是我們唯一還占有的優(yōu)勢了?!壁w文斌擦了擦頭上的汗,他想起來一件事:“謝謝你捂住那個女生的嘴,要不然她把我們出的是大臣牌的事情說出來,情況更不秒。”唐陌站在一旁,低眸沉思,沒有吭聲。趙文斌看了他一眼,見唐陌沒回答他,他也不自討沒趣,又轉過頭。中年男人:“那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啊。”趙文斌想了想:“我覺得……肯定不能出奴隸牌。”中年男人點點頭:“這是我們翻盤的希望,當然不能出。那出什么?”“我想他們下局會出大臣牌。雖然他們不敢確定我們具體的出牌內容,但是他們一猜就知道,我們十有八|九出的是大臣牌,那他們就知道我們剩下的三張牌是王后牌、騎士牌和奴隸牌。他們出國王牌一旦被我們的奴隸克制,他們就會陷入劣勢,第一局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所以他們會出大臣牌。這樣一來只要我們不出王后牌,他們有三分之二的幾率壓制我們的牌,還不會有風險?!?/br>“有道理,那我們應該出王后牌。”中年男人說出這句話后,仿佛想起了什么,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唐陌。他臉色驟變:“你剛才和他們說,我們下局要出王后牌!”趙文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