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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懼地吼道:“我不信,老子運氣那么差。怎么可能擲到1點和3點,肯定不會!”他不害怕,站在他前面的中年婦女和禿頭男人卻緊張地看著他。唐陌看著這個站在19格的啤酒肚男人。他低頭看了一眼對方拿著骰子的手,只見這人的雙手已經(jīng)僵硬到連骰子都快拿不住了,明顯在故作鎮(zhèn)定。啤酒肚男人深吸一口氣,突然擲出骰子。骰子在空中旋轉(zhuǎn),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也不眨地盯著骰子。當骰子落地,露出正面的點數(shù)后,他渾身大汗地粗喘氣,跑到了第21格。第四個、第五個擲骰子的人會稍微輕松一點。因為他們一個站在第15格,一個站在第14格,是大部隊的末端,和其他人隔得較遠。第四個中年男人很少說話,在八人中存在感最低。唐陌回憶了一下,他叫趙國。名字聽上去也很普通。他拿著骰子,臉色慘白地擲了出去。當看到骰子上的1點數(shù)字,他重重地松了口氣,走到了第16格。第五個擲骰子的是年輕男人。他似乎和第六個年輕女人是男女朋友,兩人一個站在隊伍最后,是14格;一個站在隊伍最前,是22格。這個年輕男人壓力其實也不是特別大,他只要不擲到2點,就不會有危險。最后他站到第18格上,輪到了年輕女人。眾人之中,就這個女人是最輕松的了。她就站在唐陌面前的兩格里。她拿著巨型骰子,嘴里了不停地念叨著:“6點,6點,一定要是6點?!?/br>唐陌輕輕挑眉。咚!骰子落地,正面5點。哪怕不是6點,年輕女人看到這個數(shù)字,也激動地滿眼放光。她毫不猶豫地跑到了第27格上,這一下子就又與大部隊拉開了差距。然而她剛剛站穩(wěn),突然,格子周圍的白光變成了紅光。“叮咚!觸發(fā)四級懲罰格?!?/br>轟!一只巨大的黑色烏龜從天而降,它瞪著那雙綠豆小眼,死死地盯著站在第27格里的年輕女人,突然攻擊。變故發(fā)生得太快,年輕女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黑色烏龜已經(jīng)咬住了她的大腿,扯下了一塊血淋淋的rou。女人痛苦地嘶嚎,拔出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她奮力地用水果刀去戳這只龐大兇殘的烏龜,可烏龜殼堅硬無比,水果刀撞擊在烏龜殼上,發(fā)出金屬碰撞的火花。“媚媚!”年輕男人焦急地喊道。那烏龜一直用頭不斷頂撞女人的腰身,在這邊長一米的格子里,四圍升起了一層無形的墻。無論烏龜怎么頂,年輕女人一直無法離開格子。她被頂?shù)每谕迈r血,同時又被扯去了一塊大腿rou。“不要,不要……嗚嗚……不要殺我……”年輕女人慌亂地拿刀亂砍,這些對烏龜都是不痛不癢。其余七人中,年輕男人急得雙眼通紅,盯著自己的女朋友,卻無能為力。另外五人則驚惶地看著,中年婦女小聲嘀咕了一句:“第27格是四級懲罰格,不能去,不能去那里……”唐陌高聲喊道:“別砍它的殼,砍它的頭!”女人聽到有人指揮,慌不擇路地應和:“我砍它的頭,砍頭……”她拿著刀努力地往烏龜?shù)念^上劈。但烏龜速度極快,她的刀還沒落下去,烏龜|頭就已經(jīng)縮進殼里。女人絕望地試了幾次,始終砍不到烏龜?shù)念^。“我砍不到它,我砍不到!”她絕望地哭喊。唐陌眉頭緊鎖,忽然他看到烏龜又鉆出龜殼,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左臂,扯下一塊rou,再把頭縮了回去。他喊道:“等它下次咬你的時候,趁它咬住你扯rou的機會,砍了它的頭!”女人嘴上答應,但根本沒辦法做到。她又被烏龜扯去了兩塊rou,才終于找到機會,砍下了它的頭。烏龜殼非常堅硬,但是烏龜?shù)念^卻很柔軟。頭被砍掉后,烏龜?shù)乃闹秳恿藘上拢舌宦暤乖诘厣?,漸漸消失在空氣里。年輕女人的身上已經(jīng)被啃得一片狼藉,地上流滿了血。奇怪的是,人跑不出格子,這刺目的鮮血卻流出了第27格,站在后面幾格的人紛紛躲開血液。年輕女人氣喘吁吁地癱坐在血泊里,被烏龜咬掉的地方形成恐怖的血坑,東一塊西一塊,讓她看上去又丑陋又可怕。年輕男人猶豫了片刻,說:“媚媚,你快好好休息一下。”女人點點頭。幸好地球上線后,所有人的身體素質(zhì)都大幅度提升,哪怕是預備役的身體水平都遠超地球上線前的世界冠軍。這女人渾身有這么多傷口,也不需要處理,一分鐘內(nèi)就止住了血,開始結(jié)疤。但她還是受了重傷,癱在地上無法動彈。老頭擲出了骰子,從18格走到第24格。他結(jié)束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唐陌身上。唐陌面無表情地接過空中飛過來的骰子,低下頭,神色淡定地看著骰子上的點數(shù)。他站在第20格。現(xiàn)在,21格、22格和24格都有人。他所能去的格數(shù)只有23格、25格和26格三格。一半的概率,他會走到已經(jīng)有人的格子里,觸發(fā)“誰要與你同甘共苦”效果。站在唐陌前面三格的玩家,都屏住呼吸看著他。唐陌望著手里的骰子,臉上沒太多表情,但雙手卻已經(jīng)死死地捏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一把將骰子拋到空中。咚!骰子落地,正面五點。唐陌走到第25格,格子邊緣的白色光芒轉(zhuǎn)化為黃色,這是一個空白格。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地上的大骰子晃晃悠悠地飄了起來,飛到了中年婦女的手中。站在第20格的中年婦女一下子臉色煞白,她顫抖地根本不敢去接骰子。她抬起頭,看向面前,幾乎是絕望一樣地看著面前站著的四個人。禿頭男人,啤酒肚男人,老頭和唐陌。他們分別站在22格、21格、24格和25格。留給婦女選擇的,只剩下兩格。舞臺上,馬里奧扯開嘴角,幸災樂禍地笑著。他看著下面的這八個人類,仿佛在玩一場有趣的游戲。就好像過去三十多年里人類玩一樣,用同樣期待和愉快的眼神,等待著一場又一場游戲的開始。與此同時,游戲外的小區(qū)附近。一個穿著風衣的年輕男人走到了花壇旁,停下腳步。夕陽溫暖的光芒從西方照射過來,在花壇里的幾顆景觀樹上披了一層淡淡的金紗。在景觀樹的周圍,零零碎碎地堆積著好幾個大包和兩個行李箱。年輕男人俯身走進花壇,一一檢查這些包和箱子。他打開每一個包,查看里面的東西。也把行李箱都打開,仔細辨別里面放了什么。最后還認真觀察每一個行李箱和包上有沒有血液和摩擦打斗的痕跡。他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