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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飄在半空中的老頭子,慢慢騰騰的過來了。他看了看背后的幾個魔法師公會的同事,又看了看馬車上的黃金獅鷲,光禿禿的腦門子上青筋直跳。最后他還是理了理衣服,下了地走了過來。“殿下,晚上好。”菲勒斯聽著聲音很耳熟,于是就掀起了馬車的窗簾。等他借著月光看清楚來者是睡的時候,他笑了。溫和有禮的走了下來:“斯皮爾先生,怎么這么晚了您還不睡?”這個白胡子禿頭的斯皮爾老先生聽了菲勒斯的這句話眉頭不由的抽了下筋,他笑了笑:“殿下您不也沒睡么?不過我可是一把老骨頭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br>菲勒斯也笑了下:“圣都最美的不就是夜晚的星星月亮河圣都舞會上的那些迷人的小姐了們嗎?”斯皮爾也不好說什么,他畢竟是一個快要百歲的老頭子,這玩意要是應(yīng)了這位王子殿下的話,那么他可就是為老不尊還要吃嫩草的老不羞了!于是這個老者只是默默的笑著,并不去回答菲勒斯的話。菲勒斯是什么人?媲美狐貍的殿下。他會給你把柄?絕不!于是我們的菲勒斯殿下采取了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的基本策略。斯皮爾笑,他也笑,斯皮爾什么都不說,他就跟著他裝傻曬月亮。清平無所謂,修行嘛,在哪都行,曾經(jīng)大師兄喝醉了還被師傅吊在謠風(fēng)山頂上掛了好幾天,他不也照樣悟道了。所以馬車外的這種暗地里的爭鋒相對,對于一個修道多年的神仙來說,那都是天邊的浮云~估計是斯皮爾的那張老菊花臉實在是撐不出這種皮笑rou不笑的一種社交類笑容,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殿下,你看圣都的三級魔法師的禁魔令可是明明白白寫著的,如果我還沒有記錯,殿下您是騎士吧??”言下之意就是,殿下啊,你看我們這幫老骨頭大晚上不睡覺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既然您是騎士就別在這里添亂了,麻煩你把用雷電術(shù)的這個法師叫出來吧,咱驗一驗他的魔法師資格證,咱們就各自回個各自家,各自找各自媽,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對誰都好,哦,不,殿下您還沒結(jié)婚···不過這樣不是問題的,但是請不要在這里耗著了好嗎??菲勒斯笑了笑,狐貍腦子轉(zhuǎn)上三圈,后面的笑容就有點皮笑rou不笑了。他的意思也很簡單,大晚上不睡覺看到雷電救出來你們在干嘛??!回去睡覺不好么?你以為我愿意跟你耗著么?我也困了,我也想回家睡覺,但是能么?不能!尾毛?海因萊恩他沒有魔法師資格證!別說三級了,一級魔法學(xué)徒的資格證都沒有!我要是不是這么年輕我都懷疑自己老年癡呆了,二年前這個家伙好像還是個武士吧?怎么兩年后回來就改造升級了?放了群攻類的雷電術(shù),雷電術(shù)??!這種完全不是初學(xué)者能夠用出來的東西,他居然面不改色的用了,而且這個雷電術(shù)還是無音魔法!無音魔法!!菲勒斯現(xiàn)在敢用自己的小命打包票,就他面前這個跟他僵局著的斯皮爾,斯皮爾.泰勒,魔法師工會的十大長老之一,也只是能用無聲魔法發(fā)出一個生活用的小火球!撐死了也就是把讓人燙傷而已!海因萊恩——你怎么可以這么厲害?你還是人么?恭喜你菲勒斯殿下,你終于離真相進了一步,5點智慧!撒花~當(dāng)然,一切事情的罪魁禍?zhǔn)滓琅f好端端的待在馬車?yán)?,假寐放松著。菲勒斯殿下的笑容終于在斯皮爾的眼里開始扭曲了,他的小腦袋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掩蓋這次的無證施法的過失。斯皮爾的眼皮子也開始抽搐了,轉(zhuǎn)頭看了看天邊,他甚至都要懷疑沒過幾分鐘天空就要開始魚肚白,然后太陽都要出來了。要命啊,他一宿沒睡!斯皮爾看著非常不自然的殿下,唉的一聲嘆了口氣。“行了!”斯皮爾揮了揮手,甩了甩袍子,眼皮子直打架?!胺评账?,讓你朋友明天,哦不,今天下午來魔法師公會把證給辦理了!這次我看在你老師的份上饒了你,下次我可就公事公辦了!”菲勒斯殿下,請您不要再狗腿的點頭了,這樣的行為被圣都那些漂亮的貴族小姐們看到了,你的形象就全玩完了。斯皮爾打著哈欠,還是很懂禮數(shù)的對著菲勒斯行了禮,然后拍拍屁股準(zhǔn)備走人,剛剛才升到半空就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頭對著摸汗的菲勒斯道:“小子!帶我向你老師問好!”菲勒斯這才揮著手帕送道:“好的,我一定帶到~”等看著那幾個魔法師回去了之后,他才氣勢洶洶的殺回車上一把抓住了清平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仿佛搶了他女人一樣吼道:“你放什么魔法??!”清平淡定的睜開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別告訴我你二十歲之前準(zhǔn)備挑戰(zhàn)人類極限,魔武雙修這種神才能做得到的事情,不然我真的撕了你!晚上!在圣都!放雷電系魔法??!很好!神??!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斯皮爾是我?guī)煾傅暮糜?,我們兩個估計現(xiàn)在就在魔法公會里接受三個以上八級大魔法師的審問了!”不能怪菲勒斯,一個帝國的王子,居然為了給自己的堂弟差屁股低聲下氣的,而且這個屁股擦得好還好,擦的不好他們照樣還是會被魔法師工會給煩死。清平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菲勒斯,很平淡的說:“用這個教訓(xùn)人,方便?!笨粗评账挂粫r之間被他這個答案給震懾了,他便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從菲勒斯的手里解放了出來,然后看著他道:“怎么,對方對你有用?”菲勒斯這種狐貍,能夠低聲下去的對一個人,不僅僅是這個人對他有著眼前的利益,更很有可能對他的未來有著更加深遠的幫助。清平對這種狐貍個性了解的非常清楚,因為他在謠風(fēng)派的時候,由于大師兄養(yǎng)了一只九尾狐貍的功勞,他對這種脾氣了如指掌。菲勒斯怪怪的看了清平一眼,但是看見他眼里的波瀾不驚和淡漠,菲勒斯點了點頭。“魔法師公會,將是我計劃中一個比較重要的一環(huán)。”清平抓住了重點,“計劃?”菲勒斯沒說話,只是轉(zhuǎn)過頭坐在清平的對面,看著窗外:“你回來圣都了還沒有見我父皇,你指的是為什么嗎?”清平眨了眨眼:“掩人耳目,因為要裝成他還在生病的樣子?!鼻迤阶炖锏倪@個‘他’,讓菲勒斯皺了皺眉頭。“父皇他知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