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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丹方全看了一遍,覺得都有些不妥,又翻了翻交易行,發(fā)現(xiàn)出售的丹方不是黃級就是玄級,完全沒法用來一鳴驚人。“在想什么?”“還沒想好大比用什么丹方?!狈婵嘀樋此?,卻發(fā)現(xiàn)他身后跟著兩個人。不對,是一人一獸。“樊小珂咱們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我咩?”萌萌噠小蘿莉蹦跶上前,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似乎還想轉(zhuǎn),被沉舟伸手提溜到一邊。“別轉(zhuǎn)了,眼暈。”沉舟警告地瞥了她一眼。龍小九:“……”暈什么暈,分明是不想她靠近小珂珂!“你好,我是積木球,很高興認(rèn)識你?!鼻蚯蚩粗魅藢⑿√}莉拎走,聰明地沒有靠太近,而是站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地跟主人的道侶打招呼。“你好,我叫樊珂。”樊珂看著眼前的萌正太,又瞅了瞅小蘿莉,懷疑他們是一起的。難道,這位就是小蘿莉的青梅竹馬?那么他其實也不是人,而是一頭龍?只是這個名字……他們獸都這么隨心所欲嗎?他再次看了眼小正太,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白白凈凈,龍眉虎眼生得很是精神。而且奇怪的是,他明明沒有見過小正太,卻覺得他有幾分熟悉,尤其是聲音……這種熟悉跟上次黃衣人的熟悉不一樣,那個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熟悉,好像對方化成灰自己都能認(rèn)識一樣,這個則是……單純的在那里見過。可是,他確定自己沒見過這么個白嫩的正太??!“行了,見也見過了,你們找人帶你們?nèi)プ〉牡胤剑惺聸]事都別過來?!?/br>龍小九&積木球:“……”“你都不帶我們過去的?”人類宣揚的禮儀之邦待客之道呢?“你們沒腿嗎?”毫不客氣地趕走兩個礙事的,四周一下子靜了起來。想到之前的事情,樊珂有些別扭。但是……他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心疼他:“你跑了一天,要不要歇一歇?”雖然是出竅期的強者,但是從琉璃界到玄天域再回琉璃界,一天之內(nèi)還是有些勉強吧?“無事?!背林垌岷土讼聛?,“這次丹師大比將有大事發(fā)生,把他們帶過來也多一點保障?!?/br>一聽他那般說,樊珂就想起那日的黃衣人,不由有些躊躇——若是他再提起黃衣人,他會不會突然發(fā)~情?老實說,他一開始還沒什么懷疑,但因為沉舟的舉動……他腦補的有點多!今日又是這個叫做積木球的小正太……他怯怯地看了沉舟一眼,又飛快地移開目光,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沉舟就嘆了口氣:“說吧,想問什么?!?/br>“那個……”他遲疑了一下,“剛剛那個小正太,叫積木球的,我跟他見過嗎?”“為什么這么問?”沉舟以為他要問自己之前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自然是見過的?!背林垡勃q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他就是玄天宗藏經(jīng)閣那只九天靈虎?!?/br>樊珂:“……”臥槽,當(dāng)初虐他千百遍的那頭兇獸!居然!是個!萌萌噠!小正太!樊珂僵立在風(fēng)中,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不行了,他想靜靜!別問他靜靜是誰!等等,如果小正太積木球就是那頭兇獸,而沉舟到底是攻略玄天宗之后認(rèn)識兇獸的還是之前?如果是之前的話,那頭兇獸讓他修煉的功法以及……突如其來的腦補嚇壞了他,他忙不迭捂住胸口,停止自己想下去。不行了,他明明是穿過來的,是穿越者,怎么會變成……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成型。其實,沉舟等的是原身吧,可是……“怎么了?”沉舟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忙湊過去看。“沒什么,對了,你說有大事發(fā)生,是什么大事?”他低頭,遮住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說到底,他還是太自私,哪怕知道沉舟等的人不是他,也不愿告訴他真相。他怎么會變成這種人呢?樊珂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不舒服就歇著?!背林圩プ∷氖直?,靈氣探入他的身體,卻被樊珂擋了回來。“我沒事,真的,不信你看?!狈婷腿惑@醒,剛剛拒絕的反應(yīng)完全是下意識的,希望沉舟沒有多想。“到底怎么了?”這是他第一次拒絕沉舟的探查,讓他有些驚訝,當(dāng)即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自己,“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有不能說的話?”作者有話要說: 積木球即紀(jì)慕秋,一個從一起寫文到渣游戲到繼續(xù)寫文的好基友,哈哈哈哈她怕是要打我了2333第95章決定難道那個男人找過他?沉舟眸色沉了沉,手下的力道重了也不自知。“真的沒什么?!狈婷蛄嗣虼?,“只是有點擔(dān)心你說的大事,真的沒有危險嗎?萬一……”“沒有萬一!”沉舟捂住他的嘴,“有我在,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萬一?!?/br>“……我相信你。”樊珂笑了笑,想要努力做出開心的樣子,可眉間的愁緒卻揮之不去。“到底什么事,你說吧?!背林蹖⑺霊阎校p輕地拍著他的背,“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嗎?誰欺負(fù)你了?”“沒……”只要一想到他對自己的好其實不是給自己,而是給原主,樊珂就很難過,既為自己悲哀難過,又懷著深切的自責(zé)和愧疚。他應(yīng)該說清楚,可是坦白之后他會怎么看他?嫌惡他?還是覺得他鳩占鵲巢,甚至殺掉他為原主報仇?抑或也如他一般陷入所愛之人到底是誰的困境?不,他不能說。至少現(xiàn)在不能說。原身已經(jīng)徹底死亡,靈魂早在十幾年前消散,即便沉舟擁有渡劫期的實力也無法復(fù)活。更何況,他怎么舍得?兩輩子的初戀,他要多蠢才會放手?是,他是占了他的身體,可他并非強占,從主觀上來說性質(zhì)不一樣。其次,他并不覺得這一路自己做錯了什么或者對不起誰,既然沉舟都接受了他,他為什么還要告訴他這些無可奈何的事情?這些事情除了徒增波折之外還有什么用?對沒錯,他就是這么自私又怎么樣,有本事來打他啊!樊珂下定了決心后,為自己的無恥默哀了三秒鐘,接著便反摟過沉舟,在他臉上重重親了口,笑道:“怎么,那么對我還不許我報復(fù)回來?”眼前的人笑靨如花,一點也看不出方才的陰霾,但……沉舟定定看著他,他太了解樊珂了,雖然他裝得很像,可又怎么瞞得過他?只是既然他不愿說,他便不問,總有一日他會告訴他。想通后,沉舟挑眉,將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人撕了下來,語氣不善:“怎么,已經(jīng)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