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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雷電下去,沒想到樊珂居然完好無損,這讓楚厲驚疑不定,一時不知是沉舟給他的護身法寶,還是他本身也是個壓制修為的大能。根據(jù)樊珂以往的表現(xiàn),后者的可能性大一點,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沉舟那么放心地把他留下來的緣故,還有那只張牙舞爪的靈獸,粗看仿佛只是中階靈獸,細看卻發(fā)現(xiàn)古怪異常。種種跡象表明,這人不簡單。楚厲想都沒想,直接捏碎了保命符,并且捏碎了他手中那份喚醒沉睡老祖宗的令牌。那令牌楚家只有兩個,一個在他手里,一個在楚妄手中,是他們家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重要事件時用以喚醒沉睡的老祖宗,保證楚家血脈不斷的。兩個不知深淺的大能,而自己和楚妄已經(jīng)把他們得罪的死死的,如果老祖宗們不出面,楚家怕是有覆滅的危險。樊珂原本想放火偷襲,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楚厲身邊也有道結(jié)界,雖然他的火焰能燃燒,但那結(jié)界太過強大,燒的那點根本沒什么用,便熄了心思,打起了旁的主意。【你認識回玄炎峰的路嗎?】他問鳶尾。【當(dāng)然!本寶寶當(dāng)然認識了,這有什么難的!】【那你回去把魯長老叫來……】【什么?!鏟屎官你是不是人?!外面兩個元嬰大佬打架你讓我通風(fēng)報信??你知道多危險嗎你!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不是想借刀殺丹靈!】樊珂:【……你可以隱藏氣息?!?/br>【你以為我跟你這種凡夫俗子一樣,隨隨便便就隱藏了嗎!本寶寶天精地華,一身精氣藏都藏不住好不好!】樊珂:【……】所以,要怎么讓魯長老知道這邊的動靜呢?另一邊,沉舟和楚妄已經(jīng)打得難分難解。楚妄是元嬰初期,就修為而言和沉舟一樣,不過一個體修一個法修。只是因為沉舟原本也是法修,對法修十分了解,又因領(lǐng)悟了規(guī)則的緣故,法修對體修的壓制在他們之間體現(xiàn)得并不明顯。事實上如果不是沉舟進階太快,對體修的體悟并不多,楚妄想跟他打平也不可能。楚妄不知道沉舟的實力,但是他謀劃這天謀劃了很久,為了避免動靜暴露做了許多措施,其中一個便是加強了主峰的結(jié)界,是以他們的戰(zhàn)況雖然激烈,但是并沒有吸引其他峰的注意。“這位道友,敢問何方神圣,來我玄天宗究竟意欲何為?”楚妄發(fā)現(xiàn)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打敗沉舟,甚至出現(xiàn)平分秋色的情況,不由多了幾分顧慮。他并不后悔,在他看來身為一宗之主若是放著樊珂毫無作為才是不該,臨煜老祖的作為更是讓他心寒——在他心里只有他玄炎峰,何曾想過玄天宗?只是沉舟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讓他心生忌憚。而且沉舟有這樣的實力,那樊珂呢?究竟是隱藏了修為還是被奪舍了?他更傾向于后一種,奪舍雖然為人所不齒,可在楚妄看來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能活著誰想死呢?螻蟻尚且貪生,何況強大的修士!這兩人如此實力,若是能將這兩人招入麾下,便是不能得到樊珂的奇遇也無妨。想到這里,楚妄心更熱了:“這位道友,楚某人不在乎你們混入玄天宗究竟抱著什么目的,只是你看咱們打來打去也沒什么好處,不如坐下談?wù)効珊???/br>“道不同不相為謀?!背林酆头娌灰粯樱麑χ鞣逑惹暗哪切┬袨橹赖囊磺宥?,對楚妄這個人更是不恥。大約在這個人心里,只要有利于楚家、有利于主峰的事他都會做,毫無原則道義可言。更可怕的是,許多在他看來有益的事情,實則未必有益。鼠目寸光心思不正之徒罷了。“你可知,我雖殺不了你,可若僵持下去,對你們可不利啊。”他話音剛落,主峰便爆發(fā)出兩道強橫的氣息,驚動了整個玄天宗。“是嗎?”沉舟冷冷看著他,“你當(dāng)真以為憑你們就能攔住我?”若不是擔(dān)心領(lǐng)悟跟不上,他又怎么才元嬰呢?更何況,這玄天宗,也不是他主峰只手遮天。“主峰這是干什么,可知擾了老夫清夢?!”魯長老瞇著眼,叼著條雞腿,來主峰看好戲,結(jié)果不曾想居然看見了個熟悉的身影。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雞腿掉了也渾然不自知。“師祖。”沉舟微微點頭,表示他沒認錯人。“哦哦,原來是你啊。”魯長老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對沉舟的身份早有猜測,倒也不算太震驚。才怪!“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萬事不愁的魯長老仰天長嘆,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體檢結(jié)果出來了……哇的一聲就哭了!第79章混戰(zhàn)(二)被驚動的不止魯長老,丹峰的老祖宗沈計,符峰等各峰峰主。楚妄是加強了主峰的結(jié)界沒錯,可是四個元嬰強者的氣息如何抵擋得住?是以,和主峰兩位老祖宗同時出現(xiàn)的是整個玄天宗的管理層。“喚醒我們,所為何事?”楚厲喚醒的老祖宗正好是一對,都是元嬰后期的實力,男的穿一身赭衣,看上去三十有余,女子則是一身白衣,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兩人顏值很高,十分養(yǎng)眼。他們出來后只看見他們的后輩和另一個宗門弟子打斗,但事情卻并不像他們想象那般緊急,這讓兩人有些不悅。“老祖宗,您怎么來了?”楚妄看著面前的人,差點跪了——這特么不是他干的!一想起正是兩位老祖宗的氣息驚動了整個宗門,連主峰的結(jié)界都壓制不住,讓他十分憋屈。“什么叫我怎么來了?你們到底在搞什么?”穿赭衣的楚家先祖十分不悅。“老祖宗,您終于來了!”楚厲只是金丹期,一下子來這么多元嬰他都要被嚇死了,看見楚家先祖,從烏龜殼里咻地彈出去,緊緊抱住赭衣老祖的大腿。“滾!”赭衣老祖一腳踹了過去,他覺得這么多年閉關(guān)靜修養(yǎng)成的平和心境在看見這個慫貨的時候就破功了,還是白衣女子握住他的手才克制了點,但語氣依然十分不好,“到底什么事!說清楚!”“那個,老祖,沒什么其實……”楚妄抹了把汗,他雖然也是元嬰期,還當(dāng)了百余年的掌門,可以說氣勢很足。可惜,修真越到后邊,同一境界的差距就越大,這也是他每每被臨煜老祖懟卻無法反擊的原因。因此,面對元嬰后期的老祖宗他也不敢太過硬氣,更何況二老還占著長輩的名頭,這一刻,他簡直恨死了楚厲,恨不得一棍打死算了。“嗯?沒什么事你叫我?”赭衣老祖目露寒光,“你們是不是欠揍?”眾人:“……”所以,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厲是主峰峰主,也不是沒腦子的人,只是太過惜命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