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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心有所感這個事挺微妙,許是真的被神明點了一下,也極有可能是飯吃的多了點,難受。阿魯這兩種情況都不多,所以部落里的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巫師的舞蹈。簡亦臨這次自然是心有所感,他俯下身就著篝火看著樹葉落下的方向和位置。旁邊圍的一圈人有坐著的有站著的,還有不少真獸變成獸型趴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烤火。雖然不懂樹葉的意思,可剛剛看過自家巫師的舞蹈,一時心潮澎湃,紛紛學著簡亦臨的樣子或傾過身,或伸長脖子看過去。雖然多是注意葉子的,也有幾個人把視線落在簡亦臨臉上,想聽聽巫師的高論。卻看到簡亦臨的神色越來越凝重,被他的情緒感染,忍不住緊張的用爪子刨了刨地面。還有人悄悄用手推了推身邊的人,讓他們看巫師。簡亦臨對著葉子皺眉思索了足有十五分鐘,引得大家的視線紛紛向他看過去,見他面色不好,也把心提了起來。在眾人殷殷期盼下,簡亦臨卻沒開口,先是直起身搖了搖頭,又重重嘆了口氣。大家被他嘆的把心提到嗓子眼,緊張的看著他,簡亦臨終于道:“這是災難的征兆啊?!?/br>他話音剛落,就有性子急躁的獸人搶答,“什么災難,是不是獸潮???”他身邊的好友一巴掌打在他腦袋上,比了個“噓”的手勢,悄聲道:“別插話,聽醫(yī)者說?!?/br>還有其他竊竊私語的,也被周圍的人壓了下去。簡亦臨拿手指向第一片葉子,“你們看,葉尖指的這個字,是災難的意思?!?/br>大家并不懂上面寫了什么,但是第一片的確指了中間那片上面的一個字,遂似懂非懂的點頭。“而第三片葉子,這個字,是冬天的意思,”簡亦臨點了點那個靠中間最近的那個字,“所以,災難應該在冬天?!?/br>獸人們把視線移到第三片葉子,懵懂點頭。巫師的預言不一定準,這點大家心里也清楚,他們遇見過最厲害的人就是阿魯,但阿魯?shù)念A言也不全準。后來來了個衛(wèi)召,手段更加神奇,而大家?guī)讉€月前才剛把他被老虎吃剩下的身體帶回來燒掉。只是在大家心里巫師到底和普通獸人不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簡亦臨也沒說是什么災難,但多準備食物總是沒錯的。事后陸恒和簡亦臨回家,“你上面寫的真是字啊,我還以為是你胡亂畫的?!?/br>簡亦臨在爐灶旁邊看著火候,點點頭,“是字,我從書上抄的,不過我也不認識。”他時間都用來看病和練舞了,并沒有時間再學遠古的獸語,阿魯也沒來得及教。整個過程唯一對的上號的語言,只有最后那句祈禱詞。陸恒消化完這個消息,又問:“……那要是幾片葉子誰也不指,怎么辦?”簡亦臨把rou盛出鍋,隨意道:“哦,那個啊,沒事,那就是另一套說辭了?!?/br>陸恒:“……”醫(yī)者的預言成了真,雖然冬天沒有獸潮,但是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長。大家一時對簡亦臨的預言信服不已,不少人過來想再問個吉兇,而獸人們能問的,無非是今天去哪個方向捕獵比較安全。簡亦臨當然不知道,只說當時是心有所感所以算得才準,現(xiàn)在沒感覺沒了,算得也就不準了。但是有人不信這個邪,非要讓簡亦臨給一個方向,要不然就不走了。反正以往都是隨便走的,簡亦臨就隨意指了個方向。時間久了,大家也發(fā)現(xiàn)簡亦臨指的效果和平時他們自己出去的效果沒什么區(qū)別。也慢慢信了沒靈感就不準的話,等著簡亦臨什么時候還能有靈感。只是簡亦臨的靈感仿佛是個一次性產(chǎn)品,除了這一次,就再沒出現(xiàn)過。獸人們也不是會為了這種事糾結(jié)的性子,等了一段時間,也漸漸把這事拋到腦后。簡亦臨依舊當他的醫(yī)者,把那套裝神弄鬼的舞蹈壓在了箱底。除了給人看病,他也學著阿魯去森林找那些沒見過草藥,拿回來試試藥性。這次收獲不多,只找?guī)卓脹]見過的果樹,樹上是一種紅色的果子,藍莓大小。簡亦臨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袋子,直接摘了幾十顆把自己的袋子裝滿,又提著自己防身的武器,那把竹竿,往部落里走。簡亦臨回家先把果子洗了,沒急著吃,如果真有什么問題,還是要等陸恒回來幫他守著門。陸恒回來的時候除了肩上扛著的一直鹿,手里還拎著一只活兔子。過幾天是力塔的生日,他在路上偶然遇到,正好拿來做禮物。等吃完飯,簡亦臨把那些今天發(fā)現(xiàn)的果子端過來,自己先吃了一顆,味道竟然不錯,但不是水果的甜香,而是草木的清香。等了片刻也沒發(fā)現(xiàn)問題,這東西又不甜,簡亦臨直接喂了陸恒一個,“味道還可以,可以當水果吃,就是不知道真獸能不能多吃。”陸恒嚼了幾下,咽下去,“我到時試試就知道了,沒準真獸的水果名單上又能多一樣。”簡亦臨點點頭,“我去洗碗,你去給兔子喂草?!?/br>陸恒用手邊的東西臨時給兔子弄了個窩,又把回來時拔的草拿出來喂了兔子一點。陸恒剛把兔子喂完,就聽到廚房里傳出的叫聲,“喵嗷!”雖然有些奇怪,但的確是簡亦臨的聲音,陸恒直接沖了過去。廚房里已經(jīng)沒了簡亦臨的身影,只有剛剛洗完還沒來得及放的碗和……一只在地上的貓崽兒。貓崽兒焦躁的在地上喵喵叫,陸恒腳步既輕又快的走過去,蹲下身輕輕摸摸他的頭,“亦臨?”貓咪極小,陸恒一只手掌就可以托起來,簡亦臨聽到陸恒叫他,用腦袋輕輕蹭了蹭陸恒的手,聲音也漸漸平靜下來,低低叫著。陸恒把他小心抱起來,放到床上,撫摸他身上軟軟的絨毛,也不禁放柔聲音:“怎么回事?”簡亦臨見有人摸他,側(cè)過頭用自己小小的舌頭去舔陸恒的手掌。陸恒被他舔的心都軟了,被舔的手掌不敢動,可總要知道原因,“寶貝兒,還能不能說話?”簡亦臨聽到有人和他說話,抬起頭用一雙懵懂的貓眼看著陸恒,“喵嗷?”陸恒正要開口,下一刻自己的形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是他的獸形,不過倒是沒簡亦臨這么袖珍,還是他原來的大小。只是想再變成人形卻不行了。一個人說明不了什么,現(xiàn)在自己也變成的這樣,陸恒才隱隱覺得可能是剛才那個果子的問題。簡亦臨見到陸恒的獸形,頓時高興起來,直起身用兩只小爪子貼到陸恒臉上,興奮的喵喵叫。陸恒看他這么高興,眼中也露出笑意。這個角度他伸出舌頭正好能舔到簡亦臨的胸脯,舔是舔到了,只是簡亦臨的體重太輕,陸恒又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簡亦臨翻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