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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飯菜,陸恒深感娶妻這事實在迫在眉睫。等收拾完拿著原主剩下的銅板,拎起那一壺還沒來得及開封的酒壇。背著個大竹筐就出門了。這形象實在不符合他前世霸道總裁的審美,可如今形勢比人強,這也是最方便的方法。村里的張叔每天都會趕著牛車去鎮(zhèn)上做些小買賣。陸恒今天就要搭他的車去鎮(zhèn)上買東西。和他一起搭車的還有兩個人,也是要去鎮(zhèn)上的。見陸恒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卻也不敢發(fā)作。以往原主面對的也是這待遇,陸恒也不介意。掏出四個銅板遞給張叔。搭車自然不是白搭的,一般是要付兩文錢路費的。不過原主不是一般人,他是惡霸,所以一般是不給的。陸恒做不出來白坐車這種事,車錢還是要給的。想著原主以前拖欠的那些,還付了雙倍。更多的也付不起。張叔看見銅板第一反應(yīng)是看了眼太陽,還好,是從東邊出來的。陸恒:“……”在張叔看來,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陸恒一定是上次賭錢贏不少。陸恒不管被人怎么想,把竹筐放在車上,自己也坐上去。另外兩人擠在一起,盡量避開陸恒。陸恒表示:挺好,寬敞。一路上那兩人看陸恒沒作什么妖只是發(fā)呆也松口氣。陸恒倒不是在發(fā)呆,而是在看著簡亦臨發(fā)過來的消息。系統(tǒng)面板別人是看不到的。簡亦臨又講了之后發(fā)生的事。秦念估計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沒怎么為難他。連帶著秦家其他人除了惡言相向也不敢再逼著他做什么。陸恒看了也放下心。他在鎮(zhèn)口下車,一邊合算著要買什么,一邊向著集市走去。第23章第二個世界(七)洛河村附近的這個鎮(zhèn)子名喚安遠鎮(zhèn),比起窮鄉(xiāng)僻壤的洛河村自是大了不少。但能和洛河村做上鄰居,也算不上多富庶的地方。衙門里的衙役加在一起也就能勉強湊上一桌麻將,熱衷于非本職工作外的一切娛樂活動,非大案要案絕不出門。這才讓陸遠這個除了欺負弱小沒什么別的能耐的村霸逍遙這么久。原主除了來賭坊,一般也很少在鎮(zhèn)里做什么,因此名氣遠沒有在洛河村大。陸恒尋著記憶來到鎮(zhèn)里的酒肆。他是來退酒的。本來留下喝其實也沒什么,這么費力的帶過來實在是因為家里的余錢不多,只能把酒退了,畢竟蚊子再小也是rou。伙計見有客人進門笑容滿面的迎過來,得知是來退酒的,態(tài)度還是恭恭敬敬,卻也表示既然是來退的,價格就不能和買時一樣了。陸恒也想到這一點,問了價格,也點頭同意。伙計還算厚道,酒是六十文買的,退時給了陸恒五十五文。陸恒道謝后接過收進錢袋。他離開酒肆后在街上逛了一圈,買齊了半個月的油鹽調(diào)料。在小販那兒挑了幾樣蔬菜,打聽好時令季節(jié)又買了些種子。再去糧店買好米面。等去買蠟燭時,看見那些紅色的蠟燭時心中一動,要了一對造型精美的龍鳳燭。這比普通的白蠟燭還要貴上兩文??申懞銓⒛菍ο灎T握在手里時,也不禁露出一點笑意。掌柜的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精,見陸恒這樣子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當即一拱手笑道:“我這里先祝您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陸恒聽見這祝福詞,對著掌柜微笑道:“多謝。”早生貴子是不可能了,百年好合倒是一定的。之后又去了趟布莊,報了自己和簡亦臨的身型,讓人做兩套喜服出來。等過幾日他來拿。期間還逛了下書嗣,買了幾本書。除了啟蒙用的,就是一般科舉會考的。既然想當個教書先生,總要拿出點樣子來。他粗略的翻了一下那些生澀的古文,有些驚訝自己竟然看得懂。這可不能歸結(jié)為原主的記憶了。畢竟原主雖然讀過幾天書,可水平實在有限,能認識幾個字都算是沒辜負當年先生的教導(dǎo)。若說能讀懂那些用詞講究的文章,陸恒是不信的。原因既然不在原主身上,就只能在自己身上。陸恒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失憶前就是個古代人,這才能讀懂那些晦澀的文章??伤芸炀头穸诉@個猜測,因為在上一個世界他也接受的很快,常識也都知道。不像是從古代來的樣子。他把這事來回想了一遍還是無果,只好等系統(tǒng)將來兌現(xiàn)承諾把記憶還給他。買完東西,又隨意逛了逛等張叔一起回村里。之后的幾日,簡亦臨不時偷偷來找陸恒,兩人一起種下陸恒買來的那些種子,陸恒把自己在鎮(zhèn)上買來的一些點心送給簡亦臨,吃著簡亦臨的做出的飯菜……直到一天秦念把簡亦臨叫來,告訴他自己臨時有事,讓他幫忙送個東西給秦濟。這件小事毀了秦池一生,簡亦臨表示:我已經(jīng)等好久了。第24章第二個世界(八)自從秦念制服秦家那幾個人后,簡亦臨過得還算安生。許是對于要把簡亦臨送給陸恒這事多少有些愧疚,每次秦母想讓簡亦臨去干活,秦念都給攔下了。還體貼的提供建議:“我看三弟還閑著,不如讓他去。”秦母聽了當即大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弟弟還傷著,你不止搶了他的藥,現(xiàn)在還想去讓他干活,安的什么心!”秦亮現(xiàn)在的確算是傷著,勉強算。這傷還是前幾天秦念打出來的,不過秦念也沒下重手,畢竟他有一輩子的時間,仇可以慢慢報。那瓶上藥秦念叫簡亦臨拿過來之后也一直留在自己這里。他沒覺得自己有多狠心,秦亮身上的那點傷就算不上藥過幾天也好了。當初秦念秦池偶爾偷個懶,也沒少被秦母打,那時兩人也沒有上藥的待遇,用秦母的話來說就是沒那個閑錢。秦念一視同仁,既然那時他們沒有,那現(xiàn)在秦亮也照樣可以晾著不管?,F(xiàn)在秦母不想累著寶貝兒子,只能自己干。洛河村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地方,但凡有什么流言不用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傳遍整個村子。秦念做事也沒想著要瞞著村里的其他人,再加上秦母到處宣傳,想瞞也瞞不住。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秦家這事一時成為村里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當初秦母是怎么對待自己兩個小哥兒的,大家也是有目共睹。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秦念不只爆發(fā),還變態(tài)了。有對著秦家津津樂道,指指點點的。還有拿所謂禮教批評秦念目無尊長的。但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臉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秦念對于一切批評都當耳旁風。大家罵歸罵,說歸說,終究都是外人,秦家也是二十多年前般過來的,在這里沒什么親戚。也沒什么人愿意管這閑事。再說又沒鬧出什么什么大事,沒看秦家父母雖然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