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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只能暫且先擱置到一邊去,不過拿出來刺一刺傅西泠還是可以的。“我會盡快給沈硯辦下身份ID?!备滴縻鲆膊辉敢馕松虺?只能先把身份ID辦下來,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西里醫(yī)生見他沒有要敷衍的意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要謝就謝我徒弟吧,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到帝星來?!?/br>傅西泠望向沈硯,神情溫柔而堅定,“我一直都很感謝他?!?/br>沈硯伸手捏了捏傅西泠的手,“光有感謝可不夠?!?/br>“也一直都很喜歡你,想和你共度余生那種?!?/br>傅西泠和沈硯四目相接,沈硯的眼里流露出滿意的笑意。至于一旁被忽視掉的西里醫(yī)生,搓了搓自己的雞皮疙瘩背著手去逛小花園去了。沈硯和傅西泠相視一笑,沈硯指了指訓(xùn)練場,“打一場?”“嗯?!备滴縻鰬?yīng)下。沈硯伸出兩根手指,“兩倍重力。”傅西泠倒是無所謂,“身體吃得消嗎?”沈硯揚了揚精致白皙的下巴,“你試試就知道了?!?/br>兩人從訓(xùn)練室出來,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互相攙扶著往臥房走去,沈硯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傅西泠點點頭,“嗯,身體恢復(fù)后一直在長?!?/br>傅西泠的身體正在以一種迅猛的速度重塑,又有西里醫(yī)生的調(diào)理,現(xiàn)在傅西泠的身材雖算不上什么壯碩,但也算得上肌理勻稱。沈硯不開心的想把傅西泠推開,卻被傅西泠纏著不肯放開。“我給你搓背吧?!备滴縻鲈谏虺幎呎f道。“謝謝,不需要。”沈硯將傅西泠攙扶進(jìn)臥室,轉(zhuǎn)身就回了他住的房間。傅西泠哀嘆一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qū)崿F(xiàn)給沈硯搓背的愿望。幾天后,前線告急,喬舒亞上將受了重傷,需要派人過去接替喬舒亞上將的位置。平日里這些大臣們互相使絆子的時候,主意一個趕一個的多,現(xiàn)在到了緊要關(guān)頭,誰也不出聲,誰也不愿意去送死,一個個差點沒把頭埋進(jìn)地里,縮著脖子不愿意表態(tài)。“不如請卓拉威爾科特斯中將出山?”一位大臣提出后,其他人開始交頭接耳。現(xiàn)如今的狀況,的確需要一位可以穩(wěn)得住軍心的將軍,卓拉威爾科特斯中將是帝國唯一一位女將軍,但她實力非凡,享有很高的聲望,如果她出面一定可以穩(wěn)住前線的狀況。不過可惜的是這位女將軍,自從傅元帥去世后就隱居了,現(xiàn)在很少能夠聽到和她有關(guān)的新聞,人們已經(jīng)選擇性遺忘了還有這么一位女將軍存在。她曾是傅元帥的副將,被傅元帥一手帶出來,也曾是傅元帥狂熱的愛慕者,傅元帥的死對她的打擊非常大,聽說她隱居后郁郁寡歡,終日以醉酒度日。帝王不悅的摩挲著左手食指上的寶石戒指,傅絨的人他都不想用,十年以來好不容易將這些人清理干凈,權(quán)力架空,現(xiàn)在又要讓他把這些人請回來,這不是讓他白費功夫了嗎。那位大臣還想說什么,帝王不悅的抬了抬手,“再議?!?/br>大臣只有閉上嘴,心里卻在感嘆陛下真是越來越糊涂了,傅元帥已經(jīng)死了,就算把卓拉威爾科特斯中將請回來,一切也不會改變,帝王還是帝王,和一個逝去的人較什么勁兒呢。……“今天去見誰?”沈硯給傅西泠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問道。傅西泠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我父親的熟人?!?/br>沈硯歪了歪頭,“你似乎并不高興。”傅西泠詫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么明顯嗎?”沈硯搖搖頭說:“不明顯,只是我看得出。”傅西泠聞言,翹起嘴角,低頭親了一下沈硯的耳鬢。“她可能不會想見我。”傅西泠想起那位雷厲風(fēng)行,敢愛敢恨的女子,有些頭疼。“為什么?”傅西泠沉吟片刻,解釋道:“她喜歡我父親,應(yīng)該是深愛著我父親?!?/br>沈硯沒有想到會是這么狗血的答案。“她以前是我父親的部下,我父親結(jié)婚后,她就主動申請調(diào)走了。她第一討厭的人就是我母親,其次是我?!备滴縻鲆娺^幾次這位女將軍,每次都會被瞪,導(dǎo)致他小時候一直很怕她。明明沒有對他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但傅西泠就是下意識的看見她就發(fā)憷,估計是被瞪多了的緣故。沈硯聽著傅西泠提起小時候的事情,不禁露出了笑意,“你小時候一定很可愛吧?!?/br>傅西泠怔了怔,說:“沒有,我小時候很頑皮,經(jīng)常氣得我父親追著我打?!?/br>沈硯著實很難從現(xiàn)在的傅西泠身上,聯(lián)想到他小時候竟然是那么頑皮。“我還經(jīng)常捉弄我父親的部下,不過他們都很縱容我,就算被我整蠱了,也不會生我的氣,如果我父親要處罰我,他們還會幫我說話?!备滴縻鱿肫鹦r候的事情,眼神里流露出懷念的神色。“我一出生就覺醒了雷系異能,所以很小的時候就能使用異能,我就用異能把他們的頭發(fā)燙卷,后來他們直接把頭發(fā)全剃了,走在路上經(jīng)常被錯認(rèn)成不法分子,還被抓進(jìn)過警察局。”沈硯一聽,不得不承認(rèn),傅西泠沒有瞎說,他的確很皮。兩人說著話,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傅西泠走在前面,沈硯跟在后面,他的腦子里勾勒出一幅幅傅西泠小時候無憂無慮的畫面。那些縱容傅西泠的叔叔哥哥們現(xiàn)在都在哪兒呢?沈硯不禁想到,他們既然這么疼愛傅西泠,應(yīng)該不會讓傅西泠被羅家虐待這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和傅西泠的父親一起殉國了,死在了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中。沈硯從背后看著傅西泠挺直的脊梁,這個人的心里到底藏了多少痛處,無人可說。“怎么走在后面?”傅西泠突然轉(zhuǎn)過頭,自然的對他伸出手來。沈硯楞了一下,伸手牽住傅西泠微涼的手,十指相扣。“走在我旁邊,比較安心?!备滴縻瞿恳暻胺?,聲音輕緩的說。沈硯心頭一動,“嗯,下次不會了?!?/br>傅西泠的薄唇微揚起一個弧度,扣住沈硯手指的手緊了緊。他們來的路線很隱蔽,身上也做了變裝,外人看起來就是兩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牽著手一起走,隨處可見這樣的情侶,并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傅西泠牽著沈硯走到門口,按響門鈴。“誰?”那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雖然只有一個字,卻鏗鏘有力。“卓拉阿姨?!备滴縻鲋徽f了四個字,那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大概一分鐘后,門開了。“她聽得出來是你?”沈硯疑惑的問,已經(jīng)十年了,傅西泠的聲音變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