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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直吸氣,“你這是要笑死我是不是?你看上我什么財產(chǎn)了你直說,這都什么事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什么好笑的?”饕餮老總想咬人。“哈哈哈哈哈哪兒都好笑哈哈哈哈,你這是親自把‘情敵’帶回去了???你還變回崽子去爭寵??哈哈哈哈哈哈老總你爭口氣行不行!”祝黎光是想想老總變回一只毛團子,和那只食鐵獸大眼瞪小眼地爭寵吃醋,就笑得停不下來。他“誒喲誒喲”地吸著氣,一只手耷拉在邊上男人的肩膀上,笑得沒力氣了,“變什么崽子爭寵?。渴悄腥司椭苯由?!”“上?怎么上?”池朗鄙夷地看了一眼老狐貍,盡是說的空話,沒點細節(jié)。祝黎“嘁”了一聲,覺得池朗這會兒在跟他裝正經(jīng)。“怎么上還用我教?難不成平時都是夏欽上的?”他斜眼瞥了一眼池朗,“哼”了一聲。池朗:“……”他在腦海里想了想那樣的畫面,畫面是挺理想的,但是還沒等到深入呢,他似乎就已經(jīng)看到小男友一拳打上他眼眶的場景了。“明白了吧?”祝黎見老總沒聲音,就當是老總在悔不當初了,得意地一揚眉頭,留下池朗一個人待在那兒思考。齊豫快步跟上祝黎,輕聲開口道,“是男人就直接上?”祝黎一個激靈,像只受驚的狐貍,小步跳開一段距離,“我那是在給老總出主意?!?/br>“也給了我啟迪。”“我呸!”祝黎被齊豫盯得都快炸毛了,哪怕男人現(xiàn)在化了妝,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五官模樣絲毫不出挑,但是那雙眼睛,依舊黑黢幽深得讓人心慌意亂。他快步走開,閃身躲進了人群里。……池朗去找夏欽了。是男人就上。——至于那只崽子,饕餮老總直接丟開了,巴不得它趕緊跑多遠有多遠。反正小男友要是問起來,他也能說它長著四條腿,愛去哪兒去哪兒。池朗問了幾個工作人員,才知道夏欽在臨時搭建起來的馬棚那兒,他心情復雜地走到馬棚那兒,看到自己的小男友在和那匹烏騅馬聯(lián)絡感情。那匹馬是傷患,小男友關心關心無可厚非。池老板大度地想著,然而沒讓這個念頭在自己的腦海里停留多久,就不是滋味地拋到腦后去了。一匹馬,一只食鐵獸,他的人生似乎有些嘈雜。哈嘍?是要開動物園嗎?池朗大步走到夏欽旁邊,以十分宣告主權(quán)的站姿站在夏欽的身后,腰胯幾乎都要貼上夏欽的身體了,只要微低頭就能觸到夏欽的發(fā)心,他開口問道,“它怎么樣?”“王琳姐說還好釘了馬蹄掌,只是受了驚,加上一點輕微的扎傷。這兩天靜養(yǎng)了一段時間,劇組里的藥又備得齊,傷勢恢復得很快。應該能繼續(xù)拍攝了?!毕臍J說道,壓根用不著回頭也知道池朗現(xiàn)在是一張什么表情。肯定是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匹馬,也許還臭著一張臉。夏欽現(xiàn)在一點也不計較池朗吃飛醋了,可能這就是人獸有別,考慮的角度不一樣吧。——他吃人的醋,池朗吃動物的醋,很正常。夏欽自覺自己找到了原因所在。白天的戲份已經(jīng)沒多少了,這天徹底殺青,只剩下了那次晚上沒有拍完的部分。小雪被牽出馬棚,隔了好幾天都沒走出過馬棚半步的烏騅馬顯得有些興奮,王琳都有些牽不住它,一個勁地要往前走。夏欽好笑地看著面前馬背都到他肩膀高度的駿馬,居然覺出幾分孩子脾氣來,他摸摸馬首中間一塊白色的剛毛,笑道,“今晚可別再把我甩下去了?!?/br>烏騅馬噴了噴鼻息,頓時安靜消停下來。往事黑歷史歷歷在目。想它堂堂一匹寶馬——至少追溯到祖上十八代也是霸王項羽的愛馬——居然踩到了一顆小釘子,實在是有損它的名聲。驕傲的烏騅馬不允許這個污點再被夏欽提起,它一個勁地用腦袋頂弄夏欽的掌心,直把夏欽頂?shù)猛笸肆藥撞?,夏欽投降不再提了,才噴著鼻息停下來。工作人員跑來通知,說是場上的道具和清場都已經(jīng)檢查過兩遍了,可以過場了。經(jīng)過上一回的小意外后,負責清場的場務組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今天這一場拍攝再出什么幺蛾子,恨不得拿著放大鏡揪著每個角落看一遍。夏欽牽著小雪走到整理出來的取景場那兒,副手見到夏欽來了,便拿起大喇叭,和各個單位小組確認了一遍準備就緒。“第三百七十八場戲,第二條,開始!”板子一打,所有人都準備就緒,左側(cè)是一輛架著跟拍機器的越野,頭頂上還飛著一架夜視小飛俠。一幕是馳馬飛奔,一幕是與敵方將帥的正面沖突。張瑞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他緊緊盯著屏幕,鏡頭隨著夏欽的走動變化而移動。他很少要求演員配合他的鏡頭,鏡頭是有框的,框會束縛表演,會有約束感,他跟著演員走,鏡頭就活了。夏欽有舞蹈功底,功底還十分過硬。他一個馬上下腰,一把長/刀就貼面橫砍過來,將將貼著他的鼻梁揮過,夏欽瞳孔微縮,雖然是道具,但要是被直接撞上,也夠他嗆了。幸好他下腰下得夠深。夏欽背后出了一身涼汗,長刀揮過后,他猛地起腰,手腕施力,長戟在手中舞了半圈直指對面男人的面門。鏘鏘金屬聲的碰撞不絕于耳,聽得十分過癮。夏欽手腕一揚,長戟被挑開,重重插進黃沙里。“卡!”“清場!過會兒再來一遍?!睆埲鹉弥罄群暗?。夏欽拍了拍小雪的長鬃,牽著它走到一邊,拿了一筒草料零食掛到它的面前。他揉了兩下被震痛的手腕,剛才那個武替的力道還真是有勁,那柄長戟是生生被他給挑開的,可能在別人眼里看起來,是他倆事先商量過,一個松手一個使巧勁的吧。夏欽看向那個武替,那人也正看著他,兩人目光交匯了一瞬,對方面無表情地挪開了視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人對他似乎有些針對的敵意。池朗走過來,看夏欽在揉手腕,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伸手拉過小男友的手,仔細看了看,“手腕疼?”“剛才使勁沒使對地方,被震得有些發(fā)麻了?!毕臍J笑笑,抽回手腕,問著老總,“剛才看我了么?”“看了,當然看了。”池朗理所當然地點頭,“真好看,特別颯,我男朋友怎么那么棒呢。”他笑瞇瞇地看著夏欽,握起夏欽的手,牽到嘴邊吻了吻,一雙淡金色的眼瞳里漾起輕柔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