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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剛進(jìn)組的時候就定下了,那會兒你還沒名分呢?!毕臍J被逗樂了,調(diào)侃道,“那會兒你還是只毛團(tuán)子,我走哪兒帶到哪兒,用得著特意說么?”池朗想想自己還是個毛絨崽子時候,的確是被小男友揣著走哪兒跟哪兒,福利特別好。“再后來么,事情太多就忘記了。”夏欽說道,眼睛彎彎地看著池朗,“你說,要是有人問起我那只小寵物怎么最近都不見蹤影,我該怎么解釋?”池朗噎了噎,摸摸鼻尖。“小崽子可以時不時出來刷刷存在感的。”夏欽笑瞇瞇地對池朗說道,池朗聽出了一點點小男友想念毛團(tuán)子的意思。心情復(fù)雜。他人形才跟了幾天,怎么就想換口味了呢?池朗低頭咬著小男友的耳朵根,含糊不清地嘟噥道,“小崽子和霸總,欽欽更喜歡哪個?”夏欽一聽,險些笑出聲,這是什么二選一的抉擇?“你吃的是小崽子的醋?”夏欽好笑地問道。池朗輕哼了一聲,沒有搭話。“連自己的醋都喝,池總,你這是浸在醋壇子里了吧?”夏欽轉(zhuǎn)過身,瞇著眼捏著池朗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把池朗這個厚臉皮看得有些不自在了。“看什么呢?”池朗稍稍掙扎了一下,拉下夏欽的手。“看你和小崽子比,哪個更順眼些?!毕臍J笑瞇瞇地說道。“看出來了么?”“小崽子可愛,霸總?cè)藥?,選不出來?!彼麚u搖頭,輕嘆一聲,“還是兩個都要吧。”池朗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低頭親親夏欽,“都是你的?!?/br>夏欽被池朗綿長又溫柔的吻折騰得渾身都發(fā)軟發(fā)熱,吻戲他也拍過不少,從來沒覺得一個吻也能讓人這么心跳加快。他微紅著臉,頂著池朗似笑非笑的眼睛,扯開話題,問道,“你忙完了?”“嗯?!背乩庶c頭笑道。“那錄播廳那兒什么時候能恢復(fù)錄制?”夏欽問道,之后要轉(zhuǎn)組去內(nèi)蒙拍攝,肯定得在這之前完成宣傳片的錄制。池朗搖頭,“還沒那么快結(jié)束,我回去只是把妖管局那邊的后續(xù)處理完了,女鬼的事情歸他們管,我們頂多是從旁協(xié)助?!?/br>后續(xù),這主要指的是賠錢。小特助真心覺得他們老總是個敗家的,花錢如流水,虧得經(jīng)營的是個來錢最快的行業(yè),不然哪里夠老總賠錢?“不過祝黎那兒倒是查到了點東西?!背乩氏肓讼胗终f道,拉了一把椅子坐過來,當(dāng)是給夏欽講故事了,“先前祝黎在你們錄播的大廳里找到了一枚家族徽章,剛才發(fā)來消息,說是找到對應(yīng)的家族了?!?/br>“祝哥是覺得這個徽章和那個女鬼有關(guān)系?”“你祝哥的直覺一向挺準(zhǔn)的?!背乩庶c點頭,“那么巧讓他給看到這東西,命中注定得讓他去查查。”他接著說道,“那天在錄播大樓里的女鬼叫阮芳娘,是上個世紀(jì)三十年代上海灘極受追捧的舞娘,不少男人都迷戀她。”夏欽“哦”了一聲,尾音微揚,“肯定很漂亮?!?/br>池朗頓了頓,“那會兒我不在上海,對她倒是沒什么印象?!?/br>夏欽好笑地看著池朗一臉警覺地解釋,搖頭笑道,“我沒別的意思,你用不著那么緊張。再說夸一句漂亮,我又不會生氣,當(dāng)我是你瞎吃干醋?”“咳?!背乩拭羌?,嘿嘿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那會兒上海灘有個岳姓大家,私底下通軍/火生意,當(dāng)家男人岳鶴群看上了阮芳娘,就成天捧她的場,后來索性把她從原來的歌舞廳買了下來,專門為她建了一個酒樓叫阮芳酒店,那酒樓就建在現(xiàn)在的錄播大樓的地方?!?/br>“祝黎發(fā)現(xiàn)的那個家族徽章,就是當(dāng)時岳家的家徽。”“那時候都在傳,岳鶴群包情婦太明顯了,完全沒把家里的正室放在眼里,遲早得鬧出事情來。”“后來果然,阮芳娘在酒樓開業(yè)那天,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被殺,一雙腳被砍,血從門縫里流了出來,才被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在當(dāng)時轟震一時?!?/br>“不過我卻聽說,阮芳娘和岳鶴群正室的關(guān)系并不如外界傳得那樣水深火熱。岳鶴群左擁右抱,妻與情婦和諧相處的‘佳話’,在上海灘那時候的權(quán)貴圈里,傳得紛紛揚揚?!?/br>“阮芳娘被殺沒多久,岳鶴群私/通/軍/火的事情,因為一場大暴雨把藏在地下的軍/火沖了出來而暴露。”“岳家被抄家,一家上下十幾口人全都被抓進(jìn)大牢里,岳家就此在上海灘里除名,什么都不剩下了。”“不過岳家的豪宅老屋現(xiàn)在還在,被市/政/府用作博物館陳列室了,到現(xiàn)在也只開辟出了一半的房間供人參觀?!背乩收f道。夏欽皺起眉頭,“岳家人都被關(guān)進(jìn)牢里去了,那祝哥看到的那個家族徽章又是誰的?”“祝黎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視頻?!背乩收f道,“是齊洋的?!?/br>“齊洋?”夏欽一愣,非常意外,齊洋就是之前來找他的項目小頭頭,“他是岳家的人?”“齊洋的母親是那會兒岳家留洋在外逃過一劫的小女兒?!?/br>夏欽了然地點點頭。“是齊洋激起了阮芳娘的冤魂?”他問道。“或許是吧?!背乩收f道,“應(yīng)該和他脫不了干系。”夏欽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之后阮芳娘會怎么樣?”池朗沒想到夏欽會問阮芳娘,他有些遲疑。夏欽又問,“他們,妖管局的人?管這件事情?他們怎么處理她?”“她在人間停留的時間太久了,地府也不會收了。”池朗搖頭,他頓了頓,說道,“那都是妖管局的事情了,你就別cao心掛記著了?!?/br>地府不收的魂,妖管局更不可能收,更何況這不僅是冤魂,更是近乎厲鬼,只有打散這一條去路。夏欽聞言也差不多聽明白了,過了半晌,低低道,“其實我沒有在想阮芳娘。我……我只是想到了夏雯?!?/br>池朗聞言皺了皺眉。“你說阮芳娘枉死,在人間停留了幾十年,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夏欽深吸了口氣,又緩緩?fù)鲁鰜?,“上輩子夏雯她……她也是枉死,她是不是也一直沒有走?”“盡管我心里清楚,夏雯現(xiàn)在還好好的在我身邊,還活著,但是在我心里,上輩子被大火吞沒的夏雯也是我的meimei,哪怕這輩子夏雯活得好好的,我沒辦法去說服自己,說上輩子的事情就可以抹掉了……”夏欽握緊手,壓抑了半晌,聲音低沉,呼吸間帶出不明顯的顫抖,“我是想翻篇往前走的,但是翻不了。真的翻不了。”對夏欽來說,他是重活了一世,但是這輩子上輩子,與其說是時間往前撥弄,在他眼里,卻更像是兩個平行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