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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介紹過這個資源。不過他想了想,上輩子這會兒他還在甄子復(fù)的手上,他剛因為毒/品的事情和甄子復(fù)鬧崩,哪怕導(dǎo)師有給他介紹,怕是也卡在了甄子復(fù)這個環(huán)節(jié),壓根沒能到他手上。“夏先生什么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間出來,和另外三位候選人彩排一下?!饼R洋說道,拉回了夏欽的思緒。說是彩排,其實就是篩選比較幾個候選人,看誰更有資格。夏欽點點頭,看向祝黎,祝黎沉吟了片刻,給出了幾個時間點讓齊洋選擇。“那就定在三天后的晚上,也就是周五的錄制結(jié)束后,空出了場地,就交給你們。”齊洋選好了時間,一邊說,一邊同時聯(lián)系了節(jié)目組那邊的人,安排好了場地的預(yù)約。談妥了時間后,齊洋就起身離開了,也沒有過多的寒暄。祝黎起身坐到夏欽的對面,微微揚眉笑道,“頭一次見你那么上心一個項目?!?/br>“我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夏欽聞言微微一愣,摸了摸臉頰。“不明顯,但是我看得出來?!崩虾傄恍?“我要是連自己手下藝人的心思都看不懂,我這個經(jīng)紀(jì)人怎么當(dāng)?”夏欽低笑起來,“祝哥心細如發(fā)?!?/br>“塑料恭維就免了。”祝黎輕嗤了一聲,彎彎眼角,說道,“這個宣傳片雖然聽起來不像是個能有熱度的東西,不過既然是央六的直接項目,這根橄欖枝都遞到眼門前了,沒有不接的道理。”夏欽點頭。“不過話又說回來,另外三個候選人,估計都是藝大的在讀生,你有近一年時間沒有跳過舞了吧?和他們比,你的優(yōu)勢恐怕不太明顯?!?/br>夏欽知道祝黎在顧慮什么,他笑了笑,說道,“還有時間,這方面你不用擔(dān)心?!?/br>他雖然很久沒有正經(jīng)跳過舞了,但是一身基本功并沒有荒廢,不然當(dāng)初上節(jié)目時候的倒踢紫金冠,他哪能隨隨便便重現(xiàn)?現(xiàn)在臨時抱佛腳再撿起來,不是不行。而且,僅僅是一場宣傳片的舞蹈強度,他的腳也受得了。祝黎聽了,點點頭,絲毫不懷疑夏欽的自信,既然夏欽說了用不著擔(dān)心,那他就只cao心夏欽之后的行程安排。新工作的面試談妥后,祝黎和夏欽回到片場。之前出去沒帶上池朗,夏欽琢磨著,帶個“寵物”去和央六節(jié)目小組長談工作,未免太不正規(guī)。于是這會兒兩個人回到片場,就看到饕餮崽子悶悶地趴在夏欽的演員椅上,三角耳朵片無精打采地耷拉下來,一雙眼睛掃到夏欽,猛地亮了亮,然后又懨懨地垂下眼,挪開了視線。崽兒委屈。祝黎見狀,心里悶笑一聲,嚯,老總有出息了,見到夏小欽都不再是直著眼睛了,舍得挪眼裝脾氣了。夏欽走過去,眉頭挑了挑,小東西使性子了?“怎么樣?談妥了嗎?”夏欽剛想走過去,順順小崽子的毛,結(jié)果還沒走到邊上呢,就被張瑞中途插進來,熱心問道。夏欽掃了眼趴在椅子上更加氣鼓鼓的毛崽子,忍不住好笑,嘴角勾了勾,沒有搭理它,轉(zhuǎn)向張瑞道,“談定了彩排面試的時間,能不能定下還有看那天的情況。”張瑞聞言點了點頭,他瞇瞇眼,問道,“彩排面試?有多少人?”“四選三?!?/br>“哦,那你沒問題?!睆埲鹨宦?,爽快地拍拍夏欽的肩膀,絲毫不擔(dān)心夏欽會是那個被篩選下去的人。夏欽好笑,不知道張瑞對他哪來的自信。張瑞雖然沒見過夏欽跳舞,但他見過夏欽舞長/槍,武指做了一遍示范動作后,夏欽就緊隨其后,幾乎用不著武指重復(fù),就能把那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地完成。張瑞從沒想過自己能把那樣一個動作拍出長鏡頭來,拍完之后,他興奮了整整一天,翻來覆去地看。夏欽的動作大開大合,極其好看,他忍不住感嘆,有舞蹈底子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張瑞這邊聊完后,夏欽才脫出身去順順池老板的毛。“談工作呢,不方便帶寵物出場,帶不出去呀?!毕臍J彎彎眼睛,笑瞇瞇地說道,白皙的手指穿插在小黑崽烏黑發(fā)亮的毛發(fā)里,輕輕打著繞,饕餮崽子毛茸茸的,摸上去順滑冰涼,舒服極了。池老板支楞起耳朵片,聽著小男友說的話,心里嘟噥,寵物不好帶出場,那家屬呢?池老板想想自己的人形,在心里兀自想著,要是他能名正言順地……帶他出去肯定給小男友長臉。夏欽看著手下的黑毛團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忽然樂滋滋地翹起了尾巴,他輕笑一聲,手順著光滑柔軟的背脊摸到小崽子的尾巴尖,輕輕擼了一下尾巴根。池朗只覺得尾巴根一酥癢,立馬炸成了一個球。“這么敏感?!毕臍J輕笑一聲,讓池朗有種自己反過來被調(diào)戲的感覺。饕餮老總心里頭警鐘敲響。池朗腆著臉冷不丁猛地一撲,把小男友抱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奶聲奶氣地嘟噥了一聲,大圓臉埋在夏欽的肩窩窩里。哪家毛崽子的尾巴根不敏感?哼,小男友有本事對著他人形模樣上下其手呀。夏欽手頓了頓,耳朵漸漸冒上紅色,他挪開視線,手也老實得不再小崽子的尾巴上亂擼了。池朗疑惑得晃了晃尾巴,怎么小男友突然不這樣那樣他了?夏欽低頭對上小崽子疑惑的金瞳,嘴唇微微抿了抿,羞惱似的佯裝沉下臉,在池老板的大圓腦袋上揉了一大把,“色狼?!?/br>池朗一僵,仿佛心里話全被小男友偷聽到了似的,突然可慌。他頂著一腦袋被小男友揉亂的毛,依舊巴巴地扒著夏欽的肩膀,窩在美人窩里。他又想了想,舔舔嘴角,小男友指的是他這會兒的占便宜吧。嘿嘿嘿。夏欽感覺到頸窩里噴出來的濕漉漉熱氣,小崽子尖尖的爪勾著他的衣服,不肯下來,他只好掛著個大毛絨玩具,在片場里招搖過市。張瑞見到夏欽這幅模樣,不厚道地笑出了聲,“這小東西這么粘人啊。我看人網(wǎng)上不都說,貓兒高冷得不得了么?”夏欽看看自己身上掛著的這只,他這只又哪里是貓呢?“我看這肯定是只母貓,才那么粘著夏欽老師?!睆埲鸬母笔植逶挼?。“去,沒看到后頭兩個毛球么,公的。”張瑞聞言一擺手,下巴一揚,努嘴道。夏欽感覺到自己懷里的饕餮崽子身形頓時一僵,尾巴更是垂了下來,緊緊夾在兩股之間,遮住球。夏欽:“……噗嗤。”池老板惱羞成怒的轉(zhuǎn)過頭,不舍得瞪看熱鬧的小男友,就只好去瞪那兩個關(guān)注點歪到西伯利亞去的男人,男人盯著另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