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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夢它變成了人腫么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聽到動靜,他哀嚎著:“你可終于來了,憋死我了!”

    我看也不看他,淡淡地說:“還活著?!?/br>
    我把信的事告訴他了。

    本以為他會毫不在意,誰知他震驚地差點從床上爬起來。

    他說:“還有這種事情!”說著又有些竊喜:“不過要是路遠(yuǎn)琛還活著的話,根本不會有我的出現(xiàn)吧?!?/br>
    我看了他一眼。問他:“何悠去哪了?”

    “她被我打發(fā)走了,跟著燕邢那家伙。”他嘖嘖嘴:“我現(xiàn)在看燕邢那張臉還真是不舒服,仿佛在看另一個我似的?!?/br>
    我也不舒服,就像我習(xí)慣了燕邢的臉又要開始喜歡何川的臉。

    夢魘嘆息;“你說我是不是跟醫(yī)院有仇,幾次進來躺著,而我最受不了醫(yī)院里的人產(chǎn)生的那些情緒。”

    他嘿嘿一笑:“不過你在我身邊我就安心多了。”

    我沒說話。

    拿出手機刷了會兒網(wǎng)頁,各大頭條都被何川出車禍的消息侵占。

    微博里更是一群粉絲在何川微博下發(fā)出號啕大哭的表情,還有一部分發(fā)心疼祝愿早日康復(fù)的。

    我覺得有意思,把手機扔給夢魘,“喏,關(guān)心你的人在里面。”

    夢魘拿著手機翻了一圈,一一回復(fù)。

    他回復(fù)完把手機還給我,我伸手去接的時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我僵?。骸澳隳梦业氖謾C回復(fù)了什么?”

    他說:“沒什么啊,就是告訴大家我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很想拿手機砸他的頭。

    我翻了翻微博,果然已經(jīng)被人rou了。

    無數(shù)個人在我最新的微博下留言。問我到底是不是何川的女朋友。

    我挑幾條點贊比較多的回復(fù):不是,好朋友。

    然后就不再管。退了微博。

    夢魘在醫(yī)院住了月余,他出院那天應(yīng)了粉絲的要求開直播,這是屬于何川的第一次直播。

    據(jù)說那天人很多,禮物快把直播間刷爆。我沒有看他的直播,盛況是他打電話跟我炫耀的,不過我卻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網(wǎng)友都在刷何川禁欲老干部人設(shè)崩掉。

    我笑出聲,不崩才怪,原來的何川因為黑料的原因十分低調(diào),只重視作品,雖然演技堪憂。

    夢魘這樣一來,多了幾分地氣,反倒吸引一大波路人粉。

    當(dāng)然,罵他的人也更多了。

    自從上次我的微博被扒皮后,甚至傳出何川被包養(yǎng)的緋聞,真是一場好戲惹。

    我開始和葉南寧著手查路遠(yuǎn)琛死亡的真相,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問過葉南寧,有沒有印象是什么時候買的那本舊書,他說他也記不得了。

    只能從過往查起,而我和路遠(yuǎn)琛聯(lián)系最緊密的就是他探險出發(fā)前交給我并再三叮囑一定要好好珍藏的玉佩。

    于是我約了夢魘見面。他現(xiàn)在是大明星,做什么都不得不遮遮掩掩,生怕被狗仔拍到,放到網(wǎng)上引起腥風(fēng)血雨。

    我們在seven club見面,這里相對隱蔽,再加上包哥打通關(guān)系,狗仔很少在這蹲點。

    我特意讓夢魘帶上玉佩。

    夢魘一見到我先發(fā)表了一下作為大明星的心理感受,大意是雖然有很多人追捧的感覺很爽,但何悠實在太討厭,不讓他做這不讓他做那,令他很憤怒。

    我盯著他,這還是當(dāng)初那個天真耿直的夢魘嗎?反而越來越像一個人——路遠(yuǎn)琛。

    我聽他說話,哦了一聲。

    他激動得跳腳:“我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你只是“哦”?”

    “不然呢。”

    “怎么也該發(fā)出“哇”“羨慕”之類的感慨?!?/br>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做明星上癮了?快把玉佩拿來?!?/br>
    他撇嘴,把玉佩給我。

    我把兩塊玉佩放到一起,玉佩突然亮起白光,就像那天晚上我的血灑在上面一樣。

    然而卻十分灼手,仿佛手中捧著的是一個火爐。

    越來越燙,直到我忍受不住把它們放到桌上。

    “好痛!”夢魘低呼一聲。

    我抬頭,正對上他的雙眼,他的眼中閃爍著火焰一般的光芒。

    “你怎么樣?”我緊張地問。

    他只是說:“痛,痛?!?/br>
    我問他:“哪里痛?”

    他說不出所以然來。

    我望著桌上還在發(fā)出白光的一對玉佩,迅速把它們分開,白光消失,夢魘緩緩流下一行清淚,胳膊上留下灼傷的痕跡,并慢慢擴散開來。

    我的眼睛瞬間刺痛,仿佛回到夢魘還在燕邢身體里的那天晚上。

    我閉上眼,忍受著陣痛,等我的眼睛可以睜開,夢魘的一整條胳膊都燒傷了,乍一看像老樹樹皮。

    我眼中含淚,視線有些模糊,我擦掉眼淚,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桌上的玉佩。

    它們靜靜地躺著,與平常玉佩并無二致。

    我把玉佩拿起,把刻有“生”字那一塊給了夢魘,想去找包哥要治燒傷的藥膏,好幫夢魘包扎胳膊。

    說也奇怪,夢魘接過玉佩之后,手臂上的傷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恢復(fù),不多時,胳膊就恢復(fù)到了受傷前的狀態(tài)。

    我和夢魘對視一眼。

    太奇怪了。

    夢魘皺著眉,說:“剛剛手臂灼傷時我的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br>
    我問:“什么畫面?”

    他說:“藍(lán)天,草地,風(fēng)箏,還有奔跑的小女孩?!?/br>
    “小女孩?她長什么樣子?”

    “只有一個背影?!?/br>
    我抿唇凝神,這“生”“死”玉佩相遇觸發(fā)的隱秘的效應(yīng)真讓人匪夷所思。

    我正思索著,私家偵探忽然打來電話。

    他告訴我沈念珠的母親并沒有住院,而是在老家守著她父親的孤墳。

    真是深情的老太太。

    沈念珠為什么要說謊,這簡直毫無意義。

    我讓私家偵探發(fā)一份報告到我郵箱里。

    掛了電話,我和夢魘各自拿著玉佩離開seven club,夢魘開了車過來,我剛坐進車?yán)?,“?!币宦暎謾C響了,我以為是私家偵探發(fā)來的郵件,打開一看竟然是未知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