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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了些什么,阿云的神情也變得非常鄭重。阿云慎重地解釋道:“不是因為你的來歷……阿曛,你是大祭司親自選定的繼位者?!?/br>大概是怕李識曛再說出什么對大祭司不敬的話來,阿云詳細(xì)地說道:“大祭司從圣殿建立開始就侍奉圣神,數(shù)不清多少年月了,貝城的建立都有他的參與,他指定了你作為繼位者,一定有他的道理?!卑⒃篇q豫一下:“你,可千萬別對大祭司不敬啊。”李識曛一驚:“從圣殿建立開始?他得有多少年紀(jì)了?”他怎么聽起來覺得毛骨悚然的?阿云道:“大祭司受圣神光輝庇佑,壽數(shù)當(dāng)然是一般常人能比的,這也是神恩浩瀚所至。大祭司好久沒出現(xiàn)了,不然右祭司也不敢領(lǐng)著‘灰羽’……”李識曛還是搖頭:“我對你們圣殿這些事情沒什么興趣,也對這個大祭司的職位沒什么興趣,誰要做誰做吧?!边B日來失去自由的生活實在讓李識曛對這種莫名其妙事情的忍耐點下降到了極致。阿云只得一臉無奈地向左祭司傳達了李識曛的話。左祭司盯著李識曛看了一陣,點點頭就領(lǐng)著阿云離開了。李識曛被看得莫名其妙,卻也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圣殿的人,他就不信了,他鐵了心不做這個圣子他們還能逼他么?而且,天上真的會掉一個這么大的餡餅么?李識曛才不相信他們要他做圣子而沒有什么約束或者是陷阱,否則他們當(dāng)時大可不必用這樣強行綁了他來,而是征詢他的意見。而且,他也是在試探,他強硬地不答應(yīng)他們,這些人會采取什么措施呢?如果這些人真的抱有誠意,只是單純地希望他接受那個什么大祭司的好意,應(yīng)該就不會逼迫他,至少也會好意勸說;如果這件事背后有什么陰謀,李識曛也準(zhǔn)備等著接招。事情的發(fā)展卻遠(yuǎn)遠(yuǎn)超乎了李識曛的預(yù)料,他等來的既不是輪番的勸說也不是威逼利誘,或者更不堪的待遇。那些食物如李識曛要求的換了一些簡單日常的,都是些谷物rou類,應(yīng)該也是圣殿里常見的食物,他要求的舊衣服也洗了干凈送了來,當(dāng)然他隨身的小刀依然沒有還給他。沒兩天,李識曛再次被帶上了一艘大船,船艙里只有左祭司、武長和他三個人,外面那些劃船的卻是一些李識曛之前沒見過的羽人,年齡、衣著都同武長不相上下。李識曛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然后他目測了一下自己同武長的武力值,默默地坐到了座位上。這次的船艙不再像上次一樣跟個牢籠似的完全密閉,反而敞著門窗,涼風(fēng)習(xí)習(xí),李識曛也漸漸發(fā)現(xiàn),這艘船竟然駛向大海方向!☆、第105章-一切天空中烏云密布,海浪翻涌不休中,偶爾能遠(yuǎn)遠(yuǎn)見到巨大到可怕的魚鰭劃破水面,但那些巨大的海獸眼中,大概這艘船算不上什么能下口的獵物。在李識曛的擔(dān)憂中,他們一行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這是一個不大的海島,人工改造的痕跡非常重,連船只??康拇a頭都是完全由人工搭建而成。李識曛遠(yuǎn)遠(yuǎn)看到底下的礁石和海島邊緣裸.露的石塊,但島上卻依舊濃蔭密布,巨大的樹木在海風(fēng)呼嘯中發(fā)出“嘩嘩”的聲響。李識曛踩上那個人工搭建的木橋一樣的碼頭,也不知海島上的人是怎么得知的消息,遠(yuǎn)遠(yuǎn)的,已經(jīng)有人過來迎接,而船上的那些羽人則開始向船下卸貨,搬到島上的某個地方。李識曛粗略看了一眼,都是些rou類、食物和清水,數(shù)量還不少,看來這個島上本身不產(chǎn)這些東西,都需要貝城的供給。哪怕是搬運的羽人,衣服上繁復(fù)的繡紋也不比那個圣殿武長少多少,看來,能知道這個海島存在的,都是圣殿中靠得住的人。李識曛更加大惑不解,那個左祭司和武長把他帶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么。李識曛轉(zhuǎn)過頭來,驚訝地看到一個身著襯衫褲子的青年在同左祭司和武長交談,漫天翻涌的烏云低沉得像是天空要傾軋下來,但這個金發(fā)碧眼的青年卻像個天然發(fā)光體一般點亮了碼頭一角,他五官深刻凜冽,同白有種說不出的相似神韻。李識曛不由地十分驚訝,這個人同白……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的身上竟然穿著現(xiàn)代地球的衣物款式?看到那種熟悉的穿著,若不是旁邊活動著的羽族和他們那一身長袍,李識曛幾乎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地球,但那個青年的衣著依舊讓他覺得自己恍如在夢中,仿佛穿越之后的種種遭遇不過是自己夢中的遭遇,白只不過是他在現(xiàn)代遇到的一個外國青年。那個青年結(jié)束了同左祭司、武長的交談,這邊搬運的東西也差不多送完了。他朝李識曛投來淡淡一瞥:“跟我來。”李識曛有幾分震驚地看著這個金發(fā)碧眼的青年,盡管口音十分奇怪,他還是聽出來這個青年說的是漢語!世界上再不會有一門語言,能讓李識曛在這樣奇怪的口音之下也能清晰地明白它的語義,哪怕說話的是個初學(xué)它的異國人也能讓你一下子猜中對方的意思。自從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從白那里偶爾能聽到自己的母語,李識曛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聽過自己的母語了,他學(xué)過豹子族的語言,學(xué)過雪峰山谷的語言,卻太久太久沒有使用過自己最熟悉最親切的語言。李識曛喃喃道:“你白……你……會說漢語……”太久沒有說了,但他依舊能下意識脫口而出,仿佛語言也會深入骨髓,也會成為自己的一部分,不必刻意回想,只憑本能也依舊足夠說用它出自己的意思。青年的態(tài)度卻十分冷淡,看到李識曛的失態(tài),只微微皺眉:“沒聽到么?跟我來……”李識曛這才回過神來,敏銳地看到了這個青年神情中隱藏的不耐煩與微妙的排斥,他在另一張相似的面孔上從未看到過這種神情,一時間,過去與現(xiàn)在在李識曛的心中無比清晰地割裂開來。李識曛沒有再多說什么,只微微點點頭,回頭見左祭司、武長同那些羽族一起上了船,看來他們準(zhǔn)備冒著暴風(fēng)雨返航了,不由暗暗對這個海島的不近人情更了解了一些。縱然這個青年會說自己家鄉(xiāng)的語言,穿著地球上的衣物款式,長得同白十分相像,也不見得對方就會和自己站在一邊,那些語言和衣物也許不過是那個穿越前輩留下的另一個遺產(chǎn)而已,至于長相,想到白幼年時的遭遇,李識曛心中一時難以推測。無論如何,至少,前面那個青年對他的態(tài)度并不友善,李識曛苦笑中跟著前面青年的腳步前進,此時天上已經(jīng)開始砸落雨點,李識曛一時心中茫然,不知道這些人叫他來此的目的,更因為前面的青年回想起了地球上的種種,一時分不清地球上那些安逸肆意的生活是夢,還是自己來到這里之后血腥生存的日子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