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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由立和肖領(lǐng)著每日兩班輪換巡邏,大概由于之前狠狠地清理了一遍的緣故,情況倒是還好,挺順利的,除了偶爾看到腕龍小姐落單,不長眼來襲的獵食者外,一切平靜。可惜就算是腕龍小姐周圍也被密密地安排了許多陷阱,而腕龍小姐不踩中陷阱的秘訣就是……永遠忠誠于自己的胃,順著甜甜的味道走╮(╯-╰)╭所以來襲的獵食者們都敗在了他們不吃甜食這一點上。雌性們之前已經(jīng)有了照顧玉米苗的經(jīng)驗,而整理出來沼澤地一時間還不能種植,需要晾曬一陣,李識曛便領(lǐng)著雌性們在山坡上多開墾平整了一些土地,順便填填肥料什么的。山坡上多墾出來的地被種上了后來育苗的小麥和蔬果,這些種子不多,土地已經(jīng)有富余的,嚎谷里現(xiàn)在主要的食物來源依舊是rou食,之前他們帶來的牲畜和后來不斷獵到的rou食動物倒是填補了食物上暫時的短缺。偶爾外面比較安全的時候,雌性們也到外面的林子里采集一些蔬果根莖豐富一下食譜,李識曛也會考察哪些產(chǎn)量比較高的植物適宜移栽到嚎谷中,當然,腕龍小姐偏愛的甜甜草之類的植物雌性們已經(jīng)種植了一大片,凡是嚎谷里的空地都被灑了各種甜味草的種子,雖然不能當作主食來供給,但給腕龍小姐當零食什么的是沒問題的。這大概也是當吉祥物的好處了,就算白是首領(lǐng),嚎谷里的雌性們也沒為遷就他的胃口而養(yǎng)一山谷的小豬。穆阿帕在見識過了李識曛粗制的鐵刀之后,對各種礦石產(chǎn)生了深厚的興趣,現(xiàn)在除了關(guān)小黑屋之外,他還培養(yǎng)了撿石頭的愛好,甚至發(fā)動山谷里的雄性幫他去采集各種石頭,這些石頭可以在他那里換把好武器,大大激發(fā)了雄性們采集石頭的積極性,所以怪老頭兒那兒絕不缺各種礦石,有事沒事就讓李識曛去他那里看石頭。那種含鐵量奇高的赤石的確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少,但李識曛覺得十分奇怪的是,這些石頭不僅顏色差別很大,從紅色到偏灰黑色都有,而且生長的環(huán)境不一,有的直接是在堅硬的巖石中發(fā)現(xiàn)的,有的則暴露在曠野。不僅是這樣,好像雄性們收集起來的這種石頭,成分差別也很大,李識曛之前用木炭試過提煉赤石,但雪峰山谷中那種顏色非常紅的礦石可以輕易熔化的條件,后來采集的偏灰黑色、甚至灰白色的礦石則不一定,可見這些礦石熔點并不完全相同。手中沒有相應的設備,李識曛也不能一一斷定這些石頭的具體成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些并非紅色的鐵礦石,很可能是某種合金。李識曛甚至一度以為這些石頭應該是天外殞石什么的,否則很難解釋這種純度和高熔點,可惜雄性們并沒有在附近發(fā)現(xiàn)隕坑之類的地方,這些石頭也并不是集中在某一處發(fā)現(xiàn)的,而是散落各地,讓人費解。但這種追根溯源的問題,李識曛也懶得追究,只讓雄性們采集這些顏色特別的礦石以備將來提煉。這些實驗都屬于探索性的,穆阿帕倒是圍觀得津津有味,不時問些李識曛難以招架的問題,更現(xiàn)實一點的是如何將這些易于提煉的鐵器加工成各種器具,模具什么的是個問題,所以,還需要回到制陶上來。而李識曛之前認為沼澤之下應該有的煤礦卻沒有蹤影,本來他推測如果這個地方是個歷史久遠的湖泊的話,那么億萬年前的植物動物尸體沉積下來,應該可以有煤礦產(chǎn)生,但在平整沼澤的過程中,除了一層薄薄的泥炭之外,他一無所獲。無論是制陶、提煉礦石,甚至是將來建房要進行的燒磚等等,都需要大量的燃料,沒有煤礦,只能伐木,人類歷史上許多輝煌一時的文明后來都證明毀于這種文明進程中的過度砍伐上。短時間內(nèi)他們還不用為這個問題擔憂,畢竟周圍都是茂密的森林,但長期看來,還需要有個策略才行。然而,嚎谷中也并不總是風平浪靜,李識曛沒想到第一件發(fā)生的事情竟然這樣棘手。肖滿頭大汗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穆阿帕爭論礦石提煉后用于弓箭制造的可能性。“阿曛,快跟我走……布、布他不好了……”李識曛當即大吃一驚,要知道大多數(shù)年輕獸人們的身體都十分健康,少病少災,這也是穆阿帕這樣放心把嚎谷草藥交給沒什么經(jīng)驗的李識曛管理的原因。“別著急,邊走邊說,到底怎么回事?”肖幾乎是一邊跑一邊說:“今天我們領(lǐng)隊巡邏,布突然就四肢發(fā)軟昏倒了,我和兄弟們抬了他就趕緊先回來?!?/br>“沒別的癥狀?你們出發(fā)的時候吃的什么?他那個時候怎么樣?”肖仔細回憶了說:“我們都是各自在山谷里吃了出發(fā)的,應該就是那些rou食,沒別的,早上出發(fā)的時候,他也沒別的反應,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李識曛見肖這里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還是要先去看看情況再說。雄性們把布安排在了他和燃的小樹屋里,燃也被通知到了,滿臉蒼白地陪在布身邊。李識曛過來的時候,他慌忙起身相讓,差點絆倒在地,李識曛扶住他交給一邊的阿澈叮囑道:“好好看著燃,別讓他胡思亂想?!?/br>然后低頭查看起布的狀態(tài)來,顯然他現(xiàn)在都昏迷著,對外界的聲音完全沒有反應,李識曛準備伸手掀開他眼皮看看,卻發(fā)現(xiàn)好燙!鼻子上也非常干燥,其他的地方并沒有十分特別的癥狀,這些情況好熟悉,李識曛回頭問燃:“他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有什么異常的地方?”燃腦中一片慌亂,有些語無倫次:“沒……¥%……”李識曛聽他連豹子族的語言都說出來,連忙轉(zhuǎn)身安撫道:“只是發(fā)燒,問題不大的,燃,你先鎮(zhèn)定下來,你的回答對治好布很重要,仔細回憶一下,今天、或者昨天布有什么異常的地方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燃總算勉強鎮(zhèn)定下來,磕磕絆絆地陳述起來。李識曛聽得直皺眉,布似乎也沒有吃什么特別的東西,就是和平時一樣的烤rou之類的,其他的雄性也吃的一樣的食物,就他高燒昏迷。燃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他……今天早上……不舒服……我、他陪勻,他要去巡邏……”勻是那只小豹子的名字,這樣看來,并不是突然出現(xiàn)的癥狀。李識曛問道:“昨天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燃仔細回想了一下,焦急而苦惱地搖了搖頭。李識曛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和白當時的情況很像,我也不能肯定,可能是要變成.人形了?!?/br>燃睜大了眼睛,只是焦急地比劃道:“他、會沒事么?”燃根本不在意他是人形還是豹子,只要沒事就好。李識曛也不能十分肯定,白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