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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F和暴龍恐怕一樣,頭顱顱骨十分堅硬,除非能命中眼睛,否則難以帶來致命傷害,然而此刻這只恐獸正在仰天悲嚎,它的眼睛并不在一個好出手的角度,風(fēng)險太高。如果瞄準(zhǔn)恐獸的身體,除非是柔軟的腹部,像剛剛那只恐獸腹部插了許多標(biāo)槍一樣,否則它們身體上堅硬的外皮、厚厚的脂肪都是天然的盔甲,難以帶來致命傷害,李識曛在高處,自然不可能瞄準(zhǔn)腹部,這一槍只可能瞄準(zhǔn)有著頸動脈的頸項。如果運(yùn)氣足夠好,這狠狠的一標(biāo)槍會中斷這只野獸的嚎叫,刺穿它的脖子,噴射出幾米高的血泉。然而,仿佛是地上那只恐獸在冥冥之中的庇佑,同一瞬間,后來的恐獸竟然停止了嚎叫低下頭來想再次拱一拱同伴,它竟然這樣堪堪避過了李識曛的標(biāo)槍,沒有帶來半分傷害!李識曛暗叫不好,立即再取下了一桿標(biāo)槍,繃緊了全身肌rou準(zhǔn)備空中逃亡。不出他所料,這只標(biāo)槍帶起的風(fēng)聲和最后插.入地面的聲響讓這只恐獸的動作一滯,它迅速轉(zhuǎn)頭打量了一眼標(biāo)槍,視線四處游移掃向標(biāo)槍的來向,很快鎖定了李識曛所在的大樹。這一刻,李識曛的標(biāo)槍像是喚醒了這只悲傷恐獸所有的可怕兇戾之氣,似乎所有的悲憤都被它轉(zhuǎn)化成了殺傷力,這只恐獸憤怒地咆哮著沖了過來。下一瞬間,這棵幾十米高的參天大樹竟然被撞得左右晃動不休,差點將高處的李識曛甩下去。這種北方的樹木雖然長得高大,卻遠(yuǎn)不如南方同樣高大的樹木那樣粗壯,這種搖晃竟然伴隨著恐獸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越來越劇烈。李識曛緊緊抱住樹干,但一只手的力量顯然不夠,他努力在搖晃中試圖瞄準(zhǔn)樹下的恐獸,可是,不行,這只恐獸離樹干太近了,樹干上的樹枝、不斷墜落的積雪完全遮擋了李識曛出手的角度!該死的!李識曛在瞄準(zhǔn)中差點失手掉了下去,最后他只能無奈泄憤一般擲出手中的標(biāo)槍改為兩手抱樹。這只體型更大一些的恐獸簡直像瘋了一樣,拼命地用自已的身體狠狠撞擊著大樹,發(fā)出沉重的砰砰聲響,樹冠上被搖落的積雪淋了李識曛一頭一臉,那可怕沉重的碰撞聲讓他在天旋地轉(zhuǎn)的搖晃中聽得一陣膽寒,這只野獸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架勢!看來得暫時放棄跟這只失去理智的野獸死磕了,切換B計劃吧。李識曛竭力穩(wěn)住自已的同時,掏出哨子,一長一短的信號傳了開去。得到一短一長的哨聲回應(yīng)后,他努力伸出一只手,好不容易險險地夠到了樹上早就綁好的繩子,他雙手一抓一蕩,身后就傳來一陣“咔咔咔”的聲響,他剛剛落到了旁邊的樹上,那個聲響越來越密集,緊接著就變成了“轟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李識曛一回頭,驚出一身的冷汗,剛剛那棵幾十米的大樹竟然這樣快地被恐獸的蠻力撞倒在地,壓向旁邊的樹木!大樹根部雪白而參差不齊的斷裂處暴露在空氣中,昭示著剛剛是這棵樹遭遇了一場多么可怕的暴力沖擊。如果不是李識曛當(dāng)機(jī)立斷,只怕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要跟著掉到地面上。和下面那只喘著粗氣不甘心的可怖野獸對視了一眼,如果真到了地面上,他的結(jié)局也無需多說了。但對方不是沒有付出代價的,李識曛掃視著這只巨大恐獸身體一側(cè)灰白羽毛上斑斑的血跡,心中一肅,看來,地上那只恐獸死亡的仇恨值,是牢牢背在了自已身上了。這樣也好,李識曛冷靜地和恐獸再次對視,他的目光平靜又仿佛充滿了不可知的殺意,一只標(biāo)槍再次握在了手中射了出去,這只恐獸完全不去理睬這只朝它射來的標(biāo)槍,加快了速度狠狠再次朝李識曛所在的樹上一撞。枝葉搖晃間,無數(shù)的冰雪墜落,李識曛無奈地再次被迫中斷了攻擊,牢牢抱住了樹木,樹下的恐獸眼中似是無盡的瘋狂又似是無盡的冷靜,它對于插在身上的標(biāo)槍完全不理會,一心一意地再次撞擊起大樹來。這種不死不休的執(zhí)著實在太過可怕。感覺到所在的樹木搖晃得越來越厲害,李識曛視線一片搖晃,仿佛隨時有可能被甩下去,他只得牢牢攀住樹干,這棵樹恐怕再不多久也要和旁邊那棵一樣了。李識曛心中一嘆,果然就算占盡地利要想真正一對一戰(zhàn)勝這種難以匹敵的生物太過困難,他沒有猶豫,在這棵樹搖晃得最劇烈的一剎那,險而又險地借力躍到了旁邊的樹木上。這次他沒有停留地利用空中的路徑朝第二個埋伏點移動而去。不是他不想停下來喘息,而是一旦停留,樹下瘋狂的恐獸又會開始撞擊樹木,要從一棵搖晃的樹木上逃離風(fēng)險實在太大,李識曛不敢保證自已還有剛剛那樣的好運(yùn)。不必回頭光聽腳步聲他都知道,這只恐獸已經(jīng)牢牢地盯住了他,緊追不舍。李識曛在躍動前進(jìn)間,冰雪不斷地灑到他的面頰上,他的神情卻絲毫不動,如果想復(fù)仇,那就來吧!這已經(jīng)是個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之局!前方傳來一聲急促的哨聲,白虎可能等待許久沒見恐獸追上來而想到李識曛又留在原地有些擔(dān)心了。李識曛抽空回復(fù)了一長一短的哨聲,表示目標(biāo)依舊正在接近,便迅速向下一棵樹木躍去。他卻沒法告知白虎自已現(xiàn)在的危險處境,這些樹枝上都積著厚厚的白雪,跳躍間非常容易打滑,一旦掉下去,那只虎視眈眈的恐獸又怎么會放過這種機(jī)會?而停留在原地,對方寧可遍體鱗傷都要將樹木撞倒,耗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不如改由自已做餌向第二埋伏點去吧。一人一獸,一在樹上,一在樹下,一逃一追,這緩慢卻又緊密的節(jié)奏讓人喘不過氣來。李識曛手上一片濕滑,不只是融化的雪水還有他自已手心滲出的汗水,他劇烈地喘息,空中的通道并不像地面上那么直接,總有許多迂回,而下面那只恐獸一點也沒有放棄的意思,李識曛手打滑的時候它甚至?xí)脵C(jī)撞向樹木,好幾次讓李識曛差點真的掉下去。但他咬著牙繼續(xù)向前奔躍,不肯給恐獸半點襲擊的機(jī)會。樹下的恐獸也并不輕松,那支插在身上的標(biāo)槍讓它血流不止,渾身上下也因為撞擊樹木而血跡殷然,一路走來,雪地上都灑落著細(xì)小的血滴,可是,它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楚一般,暗紅色的雙眼牢牢地鎖定李識曛的一舉一動,每一步都沉沉地踩在李識曛的心間。李識曛的手上越來越滑,胳臂也越來越酸軟無力,而樹下可怕的巨獸卻沒有給他一丁點兒喘息的時間。“嗷——”長長一聲咆哮打斷了這岌岌可危的對峙,白虎察覺了李識曛的哨聲回應(yīng)的方位不對勁,立即循著血腥味趕了過來,果然看到了這只恐獸在追逐李識曛!這個雌性難道想自已把恐獸誘過去么?!本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