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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后,晚上的學習還是很輕松的,白的符號系統(tǒng)源自于央阿帕的那套東西,有些符號從小在山谷里長大的年輕人并不陌生,儀式上甚至會用到。而且年輕人記憶力都不賴,這些東西也不復雜,反正比當初李識曛教白的坑爹漢語是好學多了。大家在學習之余,還能說說話,溝通一些兩邊的工作,聯(lián)絡一下感情,說說笑笑的,氛圍也挺好。張弛有度才能持久,這種狀況也是李識曛和白默許的。隨著晚上課程的推進,李識曛微妙地感覺到了大廳里的粉紅泡泡越來越多,尤其是已經(jīng)確定了要舉行儀式的那幾對,不要太閃瞎群眾的狗眼!白卻笑吟吟地沒怎么阻攔,畢竟儀式快了,能在儀式之前多確定幾對也不錯,這利于現(xiàn)在的團結(jié)穩(wěn)定,他是絕對樂見其成的。雌性們的流水線生產(chǎn)也終于在磕磕絆絆中上了軌道,其實嚴格講來,李識曛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這么久,只有這個流水線生產(chǎn)的管理方式是他大學的專業(yè)中所學到的知識,即使是在地球上,這項管理方式也曾帶來颶風一般的革命,大大地降低了生產(chǎn)周期,提高了生產(chǎn)效率。在這個世界,流水線生產(chǎn)帶來的變化也依舊非凡,好幾天過去,第一把標槍在流水線上誕生,質(zhì)量雖然差強人意,但意義重大。陸續(xù)地,雌性們發(fā)現(xiàn)他們這樣分工后,自己只需要制作一小部分,所以能在短時間內(nèi)地越做越好,越做越快,最后的標槍成品也越來越優(yōu)秀。看到最新出爐的這把標槍閃亮的黑色槍頭,阿澈的眼睛有些閃閃發(fā)亮:“阿曛,我可以要這把么?”李識曛有些驚訝,畢竟他認識的大多數(shù)雌性都對血腥戰(zhàn)斗不是特別感興趣,這還是第一個問他要武器的雌性,跟他認知中親切溫和的阿澈也不太一樣:“我能問問你要來做什么么?”阿澈有些不好意思:“馬上要儀式了,我想送給勇一把,這把我覺得挺好的?!?/br>或許是大家相處了這么久,早就像親密的朋友一般,又或許是山谷里的雌性們比李識曛想像的要坦蕩,反正李識曛是沒想到阿澈這樣的雌性也會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李識曛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周圍的雌性們笑鬧了阿澈一陣之后,眼光也偷偷放到了一邊的標槍成品上。李識曛看到大家的表情,也大致了解到了“民意”,反正這些標槍都是要給雄性們使用的,分給他們哪把不是分呢,雌性們要送就送吧,君子有成人之美,李識曛就當自己成就別人姻緣了。他微微一笑:“可以,你為什么不把勇的名字刻在上面呢?”畢竟現(xiàn)在年輕人都有了自己的名字符號,刻字什么的,在地球上已經(jīng)是老掉牙的招,但在這里,顯然是個創(chuàng)舉。阿澈一聽,果然是個好主意,這樣可以顯得特別又有心意,他也笑著道謝,準備閑暇時往標槍上刻字去了。周圍的雌性們有的羨慕地看著阿澈,也不知道是羨慕他有一把標槍要送呢,還是羨慕他有一個可以送標槍的儀式對象;有的則期期艾艾地看著李識曛,李識曛一看這幾個都是已經(jīng)有了對象,便笑著說:“大家要是表現(xiàn)得像阿澈一樣好,也可以領(lǐng)到一把合格的標槍?!?/br>雌性們一聽,都高興起來。李識曛本來以為應該只有那幾個有了儀式對象的雌性會欣喜呢,畢竟他們的標槍已經(jīng)有了去處不是。結(jié)果,周圍的對話真心讓李識曛給跪了:“哎,你說我送一把給立怎么樣?”“不行的,阿湖是立帶回來的,你忘記了?”“是哦,那肖呢?我要不送他吧?!?/br>“恩,你問問還有誰送肖不,可別送多了。其實其他人也不錯呀,你可以再想想啦?!?/br>“好,咦,阿湖,我們剛剛正說到立呢,你快送一把給立吧,你看阿澈都要送給勇一把了。你表現(xiàn)那么好,阿曛肯定會直接答應的,是吧?”這個雌性轉(zhuǎn)頭看著李識曛。李識曛看著一旁害羞得不敢抬頭的阿湖:“阿湖想要當然沒問題的?!?/br>“就是啊,阿湖,到時候拿到了記得刻字?!?/br>“阿湖那么細心才不會忘記呢,哎,我還沒選好要送的人,昨天晚上坐我后面那個傻大個,你說怎么樣?”“他啊,這個我知道,昨天我旁邊那家伙說那傻大個在巡邏隊表現(xiàn)不錯,白還給他發(fā)了個小牌子呢。”“是嗎?那我就選他了,那你呢?你不是看上你旁邊那家伙了?”“胡說些什么呀,他的雌性是阿沙,你忘記啦?我要選就要選個在巡邏隊表現(xiàn)不錯的?!?/br>“這樣啊,我想想都有誰?!?/br>……李識曛默(dai)默(zhi)地聽著一干雌性互相協(xié)商著將彼此送標槍的對象都確定了下來,確切地說,是將雄性們給瓜分了,而且有商有量,和和氣氣的,沒半分爭搶。不,說瓜分都不恰當,雄性比雌性略多那么幾個,應該說是雌性們像上菜市場買菜一樣,互相討論著挑選了雄性==聽到最后,李識曛滿頭大汗,他覺得如果不伸手阻止一下,沒準又會發(fā)生什么囧事。“咳,那個,你們是不是應該問問那邊雄性的意思?萬一要是送了他們不接受怎么辦?畢竟阿澈和勇是要舉行儀式的,這個萬一他們誤會了……”李識曛還是覺得自己不能眼看這種搞笑的荒唐事在眼下發(fā)生。剛剛說話的雌性一臉茫然:“為什么會不接受呀,那個傻大個沒雌性啊?!闭f完,他還征詢地看了看周圍的同伴。一干雌性肯定的點頭,那家伙沒雌性!“沒有雌性就一定會接受?要是他接受了,誤會你要跟他舉行儀式怎么辦?”這個雌性更迷茫了:“他為什么不接受???我快成年了,已經(jīng)有味道了!”他驕傲地挺了挺胸膛,仿佛對李識曛的話完全不理解,一個已經(jīng)成年的健康雌性選擇了雄性,那個雄性怎么可能不接受:“我這就是選儀式對象啊,我選了那傻大個!”李識曛和他默默對視了一秒,然后,下一秒,李識曛默默的扶墻敗退了。ORZ,原來當?shù)仫L俗就是快成年的雌性在儀式前瓜分雄性……雄性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這不科學啊!李識曛寬面條淚:“那個,萬一他看上了別的雌性呢?或者有別的雌性和你同時看上了他呢?”這個雌性被李識曛搞得有些糊涂了:“他沒有帶雌性回來啊,也沒有確定儀式對象,當然沒有看上別人啦!別人,我剛剛問過了,沒人看上他啊?!彼戳丝粗車耐?,大家都搖頭,表示沒有看中傻大個的意思。李識曛弱弱地最后掙扎了一下:“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你們不需要互相了解一下?要不要問問你阿姆阿帕?”“了解過了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