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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們也可以代為傳喚的。見著舞袖與水袖,諸位命婦也差不多是歇了不少的心思。也會覺得自己今日這一次恐怕是有點白來的意味在里面。 竹林之中,明安身披一件沒了腳踝的斗篷,基本是將明安給裹得嚴嚴實實的,即便是這竹林清寒,但是這寒意也侵襲不了明安的身體。這斗篷很顯的不是明安的,而是被特意的準備好的,那么的合適,很顯然是特意有人給明安準備的。 竹林之中的小屋之中,一人手持麈尾,風姿特秀、如珠如玉。與這窗外的竹林相稱,倒也算是應(yīng)景。眼前的人靠著窗戶斜斜的倚在那里,待聽到了明安的腳步聲之后,這才轉(zhuǎn)過身來。 明安看見了這人的面容的時候,倒也難免的有幾分的驚訝。 這驚訝的原因,并不是周邵那張有著天人之姿的面容,畢竟長得好看的男子,明安見過的也不止是周邵一人而已。好吧,在明安的心中,還是覺得自己的兄長沈?qū)挶戎苌鄹拥挠酗L姿。而是這一次見著周邵的時候,周邵是站在那里的。 在今日之前,明安并沒有見到過站著的周邵??梢哉f這華國名士之中人盡皆知這凌郡王風流俊雅,瀟瀟如玉樹,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先天的弱疾,致使他的雙腿從出生開始便不能夠行走。 在之前明安與周邵的幾次的交匯之間,也不難去猜測這弱疾可能是假的,畢竟若是真的一個有先天弱疾的人,即便是通過權(quán)謀得到了這天下,以后,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但是這些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終究明安沒有想過去證實什么。 不過這一次很明顯的是,若是先前的事情明安沒有答應(yīng)的話,怕是即便今日能夠走出去這個地方,這日后的麻煩也一定不會小。 不過,既然是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不就是代表自己已經(jīng)是在心中應(yīng)了這件事情了吧。不過,在這之間明安貌似也是看到了周邵的誠意。既然是合作,那么就應(yīng)該坦誠相待,這倒是也不差。 “你來了,我剛剛煮了茶。”周邵說道,不咸不淡,絲毫沒有要解釋自己腿的事情。說話的語氣用的是“你”“我”二字,顯然是很熟絡(luò)的樣子。 “凌郡王相邀,臣婦又怎敢不來?”明安笑道,倒也是接了周邵給自己斟的茶,卻并沒有去完全的放下戒備,但卻有那么一兩分的被茶味給吸引的感覺。 “沈小姐既然是應(yīng)邀來了,在下也就放心了。”周邵見明安接了自己的茶,心情不由的大好,“怎樣,園中布置,沈小姐可還算是喜歡?” “客隨主便,怎敢去過多挑剔?!泵靼部戳艘谎圻@小屋旁邊一層又一層幽深的綠竹,若是明安沒有猜錯的話,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是在后山的竹林里面了吧?!斑@里景色幽深,想來即便是到了酷暑之時,此處應(yīng)當也是清涼的吧?” “沈小姐喜歡這里?”周邵言道。“別處,在下還有一座竹林,沈小姐若是不嫌棄的話……” “瞧您說的,難道臣婦還會覬覦皇家的東西不成?” “話雖這樣說,可是有些事情,相信沈小姐也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br> “您也是知道的,明安不過是一介女流而已,這張沈兩家的事情哪里是明安可以做的了主的?!泵靼残⌒〉泥艘豢诓枵f道,“不過,臣婦身為沈家女張家媳還是知道的,這張沈兩家向來是不參與黨爭的。” “這個,倒也是聽說過?!敝苌垡娭嗣靼策@么的說,也并不算失望,而且他也是知道的,既然今日沈明安已經(jīng)來了,那么就絕對是不會單單的去說這些的。若是沒有答應(yīng)的話,那么大可以去不理會自己?!皬埳騼杉遥騺硎遣簧婕俺悬h派之事的,更加的不會參與奪位的事情來?!?/br> “不過,凌郡王您所籌謀的事情,臣婦還是知道了幾分的。”明安說道:“臣婦以為,您所做的事情,似乎,與張沈兩家也是沒有多大的干系的,畢竟您也是姓周,是王室不是嗎?既然是家事,那么這件事情,張沈兩家其實也就沒有什么資格去管了。” “那,若是張沈兩家的二老要去管呢?”周邵似是有意無意的問道。 “連臣婦這一個小輩都已經(jīng)明白的事情,一門叔伯又怎么會不知道呢?”明安笑道,“凌郡王放心,若是家中叔伯真的是一時之間的想不明白的話,臣婦,定然是會好好的去勸解他們的。” 他擔心的不就是這一點嗎?牽線搭橋的事情,總是有人做的,無論是張家還是沈家的家主,都不適合出這個面的,而分量輕了,又怎么可能取信于人呢?如今自己在這里保證了,周邵只會更加的放心。 至于,張家和沈家的那些事情,就是自己要去籌謀的范圍了,她也有這個信心,將這一切給處置好。 “如此,甚好。”周邵笑道。 說道這里,明安靜靜的看著這杯中的茶水,似乎覺得,這樣的好茶,這樣清幽的地方,該有的應(yīng)該是打開一篇,然后,暢所欲言一番,而不是在這里,想著要怎樣的勾結(jié)算計。 但是,若是不算計,又怎么會一直都有這番的好茶來用呢?至少張沈兩家不會,凌郡王周邵也許會,但是明顯他所求的并不是這些。 明安能夠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上了,周邵又怎么會聽不出來這明安所說的話中的深意呢? 張沈兩家,一文一武基本上是把持了大半個朝堂了。尤其是張家手中的兵權(quán),可是關(guān)乎著整個華國的安危呢?雖然說在最近的這些年身在皇位的那個自己的皇叔,在苦心的經(jīng)營之下,也算是拿下了張家的部分的兵權(quán)。不過,這代價,似乎也是有點大吧。比如現(xiàn)在的已經(jīng)是被張沈兩家給發(fā)現(xiàn)了要開始反撲了。 想到這里,周邵還真的是覺得自己是有那么的一點的乘人之危。可是,現(xiàn)在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不也是乘人之危得來的皇位嗎?所以這么做,周邵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當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正在安靜的品茶的時候,周邵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有幾分的走神了。好在,自己面前的人,并沒有抬眼看自己,而是將精力放到了茶盞上面。 “凌郡王似乎對于煮茶,也很是熟練吶。”明安見周邵一直的都沒有說話,便在那里細細的品茶。不得不說的是,這周邵確實是煮茶極其的好,這手法,與自己的母親相比也是不差多少的?!俺紜D曾經(jīng)自詡對茶藝精通,如今一見,才發(fā)覺自己曾經(jīng)真的是狂妄了?!?/br> “聽聞沈公是茶癡,便覺得,沈小姐也定然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