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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聽不下去,忍不住插了一句。“嗯,那我該怎么辦?”卓炎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老管家,又開始發(fā)揮自己的演技天賦,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像極了下雨天窩在巷子里無家可歸的小狗。果然,管家立刻同情心泛濫,說道,“想辦法和他拉上點關(guān)系,當(dāng)家相信小少爺以及公爵他們是因為他和他們之間有血緣的牽絆,他相信瑞斯是因為他們之間簽了合同有雇傭和利益的關(guān)系,當(dāng)家從小就比較早熟,公爵和夫人也沒怎么管過他,他從開始打理萊里家起就習(xí)慣了利益至上,像情愛之類的虛無縹渺的東西在他看來是不實際的甚至是不需要的。”“唔,這樣……”卓炎搓著下巴想了想,發(fā)現(xiàn)他和希爾還真的沒什么能聯(lián)系他們關(guān)系的實物,宋清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他的合同便又作廢了,至于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時留下的液體也不可能保存起來當(dāng)證據(jù)啊。“有了!”卓炎想了一會兒,眼前忽然一亮,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仿佛身體的每一處都散發(fā)著一層愉悅的光。“哦?是什么?”瑞斯對卓炎的主意一向很感興趣,此刻見他這樣就知道這個主意肯定不簡單,因為每次對卓炎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時對他們?nèi)R里家的人都是一次巨大的震蕩。果然,卓炎笑瞇瞇的看著面前好奇的兩個人,一臉無害的宣布,“我要和希爾結(jié)婚,現(xiàn)在、立刻、馬上!”“……”龍卷風(fēng)過,瑞斯和老管家頓時風(fēng)化成渣。這個人……他剛剛說了……說了什么?!卓炎這個人的行動力是很強悍的,決定后就立刻奔上樓快速給還處于昏迷中的希爾穿上衣服,然后連抱帶拖的就將他塞進車?yán)?,中途還不忘讓瑞斯拿著DV把整個過程錄下來以作證據(jù)。三個人就這樣揚長而去,很快在萊里家眾人的視線里消失了。希爾昨晚被卓炎折騰狠了,只想睡覺,因此這個人直到坐在結(jié)婚登記處時腦袋依然處于混亂狀態(tài),盡管從他的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這一點。卓炎簽好字將它們推倒希爾面前萬分溫柔的說,“老婆,簽字。”希爾現(xiàn)在連字都看不清了,迷迷糊糊拿起來,下意識地問,“這是什么?”“唔,是錢,”卓炎耐心的解釋,“你簽完了就能獲得卓家的股份了?!?/br>“哦?!毕栔淮蟾诺穆犃藗€“錢”字,而且還是自己獲得,就迷糊應(yīng)了一聲,拿過來快速的簽完自己的名字就窩在座位上不動了。他現(xiàn)在想睡覺,非常想睡覺。卓炎滿意的將新鮮出爐的結(jié)婚證書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高興的湊過去在自家老婆臉上“?!绷艘幌?,說道,“乖,走,我們回家睡覺去?!?/br>“嗯……”瑞斯拿DV的手一抖,心道這就真的結(jié)婚了?一點反抗一點疑惑都沒有的就真的真的結(jié)婚了?!我的天啊……他咽了咽口水,心道真想看看當(dāng)家徹底清醒時看到這張結(jié)婚證書又看到這個完整的DV錄像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2希爾徹底清醒地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窗簾被卓炎仔細的拉上了,再加上床鋪周圍的紗幔所以光線看起來很暗,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一眼看到了扔在一邊的西裝,他看了一眼后便面無表情地坐在床上獨自陷入了沉思,他原本以為剛才眼前模糊不清的亂七八糟的畫面只是他做的夢,現(xiàn)在看來竟然不是,那么卓炎剛才究竟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自己混亂狀態(tài)下簽的又是什么東西?卓炎此刻就守在自家老婆床邊來回徘徊,這時聽到里面?zhèn)鱽硐∠∈枋璧穆曇舯泷R上撥開紗幔一臉討好的看著他,笑得特別甜,“老婆,你醒了?!?/br>希爾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就準(zhǔn)備起身穿衣服,可是身上傳來的酸痛以及縱橫交錯的痕跡卻讓他的動作僵了一下。“……”希爾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然后才極緩慢的扭過頭看向卓炎,平靜的說道,“卓先生,我記得我們的合同到期了吧,你什么時候搬出去?”卓炎答非所問,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討好的蹭過去,“老婆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吃點東西?你累不累啊,我給你按摩按摩?!?/br>他說完就圍在自家老婆身邊盡職的伺候,伺候完穿衣就伺候洗漱,然后端來早點伺候老婆用餐,端茶倒水的,忙得不亦樂乎。希爾也不理他,吃過早點就走到書房處理一上午堆積的公務(wù),坐在椅子上享受完卓炎堪比專業(yè)的高級按摩后才重新回到剛才的話題,“卓先生,你什么時候搬出去?”這次卓炎依然沒有回答他,而是將希爾的椅子橫過來,然后轉(zhuǎn)身走到他身邊站定,低頭萬分溫柔的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里滿是深情的意味,看上去異常迷人。希爾仰著頭淡然的與他對視,露出的白皙的脖頸上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如薔薇花一般一直蜿蜒到領(lǐng)口深處,一點即沒,卓炎驟然看見,眼神便又深邃一分。這個人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雖然是他騙來的,可卓炎看著面前的希爾仍是忍不住一陣感動,一時間胸腔漫延上來的全都是幸福,這份感覺太過巨大和突然,太過難得和振奮,讓他高興得簡直想要發(fā)狂。按照常理看來這個男人下一個動作就要吻過來了,希爾都已經(jīng)做好了側(cè)頭躲開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忽然膝蓋一彎,沒有半分猶豫地單膝的直直跪了下來。跪在了毛絨的地毯上,跪在了自己面前。希爾心中猛然一顫,低頭安靜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跪下后就抬起頭嘴角帶笑溫柔的看著自己,那個眼神不知道為什么竟帶著虔誠,深情的味道那樣濃烈明顯讓希爾在剎那間覺得如果他現(xiàn)在開口要這個人的心臟他都能毫不猶豫地將整顆心掏出來給他看。他張了張口,剛要問他又發(fā)什么瘋時就見面前的人有了新的動作。卓炎從口袋拿出一枚男士戒指,握著希爾的手小心翼翼的將戒指給他帶了上去,這枚戒指是他今天回來時在路上買的,不過那時希爾已經(jīng)睡著了所以并沒有印象。卓炎用帶著同款戒指的手與他的十指相握,仰起頭看他,“希爾,我們結(jié)婚了。”希爾詫異的看著他,“你在向我求婚?”這個人又發(fā)哪門子瘋?“不,”卓炎搖頭,糾正他,“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