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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狀態(tài)就知道現(xiàn)在是說啥都沒用了,只能閉上眼悲哀的默念了一句“上蒼保佑”就隨他去了。他剛剛把眼睛閉上手機就響了起來,宋熙拿出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面,顫抖的按下接聽鍵,“喂,蕭誠啊,救命啊,老大瘋了……”蕭誠愣了一秒接著很快就回過神,“這么說那輛車真的是老大的?”宋熙繼續(xù)流淚,“哪輛?”“就是現(xiàn)在電視上直播的那輛!”蕭誠坐在黑羽總部的沙發(fā)上,看著他面前的電視屏幕播放的畫面,無奈的說,“我就說誰有這個本事能把車開到這么恐怖的地步,原來還真的是他,你是不是也在車上?”“是啊……”宋熙繼續(xù)可憐的說。蕭誠頓時同情起他了,心底也很詫異究竟是發(fā)了什么事讓卓炎這樣,不過他的好奇心要等到正事辦完才能冒出來,便說道,“告訴老大,倫敦警方出動直升機了,叫他趕緊棄車,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過去找你們?!?/br>“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宋熙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他脆弱的小心肝又是一顫,不抱希望的問,“你在看直播是不是,直升機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我們了?是不是已經(jīng)到我們的頭頂上了?”“是,”蕭誠掃了一眼電視淡定的回答,接著快步向外走去,“你問老大他到底要去哪,我馬上過去?!?/br>卓炎現(xiàn)在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上面?zhèn)鱽淼穆曇簦戳艘谎圮嚿系牡貓D,急打方向盤向一旁的小路飛馳而去,這條小路的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樹木,成功擋住了直升機的視線。卓炎在小巷里七拐八拐的最后停在一處地方,他率先跳下車,宋熙緊隨其后,與蕭誠通話的手機一直沒有掛斷。“告訴蕭誠到DL酒店等我。”卓炎說完從車上拿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直接扔進了車?yán)?,他腳步不停直直向前走去,穿過這條小巷恰好就是酒店的對街。宋熙簡單對蕭誠交待了幾句,快步追上卓炎,走了沒幾步只聽聲后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他不用回頭都知道他家老大的愛車算是徹底報廢了。卓炎連眉毛走沒有皺一下,快步向前走,穿過街道踏入酒店大廳。服務(wù)生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上來,禮貌的說,“歡迎光臨,”他看了看面前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東方面孔,便以為他們是來英國度假的,笑著說道,“我們酒店位于倫敦市的中心地段,交通便利,風(fēng)景也很好,酒店設(shè)計獨特,房間內(nèi)有通向酒店四周的窗戶,您要是住的樓層高整個倫敦市都會盡收眼底?!?/br>卓炎沒有回話,而是掃了一眼身后的宋熙,后者會意立刻上去和那個服務(wù)生東拉西扯,什么倫敦哪里好玩啊,有什么美食之類的問題。卓炎就站在大廳中央,眼神緊緊盯著電梯,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就在服務(wù)員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只聽“?!钡囊宦曒p響,電梯緩緩打開,從里面走出一位背著黑色挎包的年輕人,卓炎站的位置正對電梯,那個人下來正好和卓炎打了一個照面,他的瞳孔一縮,身體也不易察覺的一僵,接著便一臉平靜的越過他走到前臺去退房。卓炎不動聲色的掃了他一眼,他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此刻能準(zhǔn)確地從這個人身上嗅到明顯的屬于黑暗世界的血腥味。此時那個服務(wù)生明顯忍耐到極限了,語氣也越發(fā)不耐煩起來,“先生,你們到底住不?。俊?/br>“抱歉,我只是來找人的,現(xiàn)在找到了?!弊垦仔Σ[瞇的說道,他說的雖然是道歉的話,可臉上一點歉意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帶著點冰冷的寒意,那冰冷一點都不像是人類能發(fā)出的,而是像一個隨時能發(fā)狂的野獸,服務(wù)生猛然一陣脊背發(fā)涼,只能訕訕的走掉。卓炎便不再管他,尾隨那個年輕人出去了。那個人也發(fā)現(xiàn)了身后跟著的卓炎,他出去后腳步不停,轉(zhuǎn)向酒店附近的一條小巷子里,卓炎和宋熙的目的很明顯,直直的跟在那個人身后。那人身體一晃拐了一個彎身影立刻消失在視線中,卓炎幾步走向前也要向那里拐去,可是就在這時從那個拐角閃電般刺來一把軍刺,原來那個人拐彎后并沒有直接走,而是將身體貼在墻上準(zhǔn)備等卓炎到身前進行攻擊。軍刺在空中劃著一道寒光直取卓炎的心臟,而卓炎似乎早有準(zhǔn)備,不退反進,電光火石之間閃電般的抓住他的手腕,同時伸手橫擋硬生生接下他踢過來的腿,又向前邁了一步,接著手上用力瞬間捏斷了他的手腕骨!那人吃痛頓時悶哼一聲,軍刺也隨之掉在地上,不過這個人并不就此死心,而是快速伸出另一只手直取他的咽喉。卓炎側(cè)身躲過又向他靠近了一分,放開抓住他的手一肘重重的對著他的胸腔就是一擊,另一只手也同時伸出閃電般抓住了他完好無損的那一只胳膊的肩膀,對著他的關(guān)節(jié)狠狠一捏便輕松卸了他的胳膊!那人連一聲驚呼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來就被卓炎一把掐住脖子,直接按在了墻上。“說說看……”卓炎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嗜血,他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該怎么收拾你,嗯?”2人有時候在面對生命危險害怕到極點時便會對自身的大部分感覺消失,就比如現(xiàn)在的這個殺手,雖然他一只手的手骨斷了,另一只胳膊被人弄脫臼了,可當(dāng)面對這個男人如此濃烈的殺意時便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這個人散發(fā)出的寒意和撕裂的意味如此明顯,讓他瞬間就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他相信只要這個男人愿意,他在瞬間就能被撕成碎片。“你……”那人臉色蒼白,張了張口卻只能發(fā)出一個字,他在黑暗世界里混了這么久還從未見過這么恐怖的人。資料他看過,這個男人怎么可能有這種能力?還有,他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到這里的?他記得醫(yī)院和酒店的距離,所以早已算好了離開的時間段,再怎么樣他也不可能碰上他,這個人難道是飛過來的?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卻已經(jīng)不允許他想太多了,自己的命就掌握在面前的人的手里,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自己就完事大吉了。“你想怎么樣?”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怎么樣?”卓炎手上又用了一分力氣,有些諷刺的看著他,“是你要殺我卻反過來問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