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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舞臺上的傾世絕倏然說:“其實,今天有一位神秘嘉賓到訪,你們能猜到他是誰嗎?” “……古風(fēng)圈的?” “難道是……君上??。?!” “君上?!??!不會吧!?。。。 ?/br> “如果是君上,這次真的就是賺大發(fā)了!” “傾傾SAMA,求告知!” “……” 場面再次失控,有不少粉絲站在座椅上,他們就想知道,到底是哪位神秘嘉賓。 于是……嘉賓休息室內(nèi)的眾人頓時反應(yīng)過來,這人就是那位神秘嘉賓,有人想要上前來打招呼混個臉熟,奈何神秘嘉賓表情過于高冷,他們望而卻步。 其實,他們亦是十分好奇,這高冷男究竟是誰? 舞臺上再次傳來聲音,只聽傾世絕小小賣了一個關(guān)子后,說:“……不知君上可否賞臉,給小人撐撐場面?” 他的話音剛落下,場館內(nèi)就爆發(fā)出陣陣尖叫聲,場面瀕臨爆發(fā)的邊緣,就連傾世絕都快控制不住了。 他的話,就像是一顆潛伏已久的炸彈,威力無窮,落在人群里,一下子就引爆了全場。 薄暮琛站在后臺,不為所動,而慕暖,則是用手肘推了推他,小聲地說:“那個……” “嗯?” 柔情似水的眼神,慕暖覺得就要深深地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她緊握成拳,尖細(xì)的指甲掐了掐手掌心,別開眼,而后說:“你,要不要上臺演唱一首?” 畢竟,臺下觀眾呼聲那么高,如果他……他不上臺的話,會不會顯得過于高冷,反而顯得小家子氣? 薄暮琛眸光湛湛,他微微垂下頭,“你想讓我唱?” 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慕暖如是想。繼而,她仰起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不想?!甭曇舫翋灒s了往日的甜糯。 慕暖低垂著頭看向自己的腳面,她不想看見薄暮琛眼底深藏的失望之情,不想讓自己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 “你不想,那我就不去?!?/br> “……”他竟然任由自己胡鬧耍小性子,慕暖略微驚詫,微微張著嘴,隨后問道:“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小氣?” 薄暮琛輕笑,幫她理了理散在唇邊的發(fā)絲,把玩纏繞在自己指尖,他說:“不會,人之常情?!?/br> 愛之深,必然不會希望自己深愛之人公然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必然不會舍得讓他承受數(shù)道過于激烈暴露的目光。 他都知道。 這兩人,真是亂入得太過分了! 而且……是淇奧耶!算是他們的前輩,可以上來要簽名嗎? 后臺的嘉賓們都躍躍欲試,奈何沒有敢邁出第一步,只能……望洋興嘆?看著大神和自家媳婦兒調(diào)情。 臺下的觀眾們沒有見到淇奧的身影,早已按耐不住激動得心情,傾世絕擔(dān)心場面失控,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急匆匆地跑到后臺,等他到時,后臺早已沒了淇奧和他家夫人的蹤影。 “人呢?” 有好心的嘉賓上前來,指了指后門,說:“大神帶著夫人私奔了。” “……”傾世絕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惡狠狠地看著后門,心底怒罵了一句“shit”,竟然被擺了一道,現(xiàn)在,他該怎么收場呢?真是頭大! ************ 從國展會議中心后門狂奔出來時,慕暖被薄暮琛牽著手,兩人步伐幾乎一致,冷風(fēng)拂過他們的面頰,呼呼地灌入領(lǐng)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內(nèi)心的躁動因子都隨之激動起來,慕暖只覺得刺激,不時地回頭看向身后,好似有人會追趕他們一樣。 “累嗎?” 風(fēng)聲呼嘯而過,卻掩蓋不住薄暮琛話語中的情意,聽在慕暖耳中,溫暖了她一顆心,“怦怦怦”地跳動個不停。 搖了搖頭,“不冷。” 有你的地方,處處彌漫著暖意,怎么會冷? 這是慕暖第一次,以繾綣的目光凝視著薄暮琛,這個高傲孤冷的男子,給予她太多的溫暖,她一定會,好好愛他。 可,未來之事,誰又能料定呢。 世事,總是變化無常。 兩人漫步在北京深冬的街頭,慕暖想要招手叫停一輛出租車,卻被薄暮琛制止住,他說:陪我散散步。 于是…… 瞬間,慕暖又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胳膊,兩人相伴前行。 57 抵達(dá)八達(dá)嶺滑雪場時,慕暖感覺到氣溫明顯更低冷了幾分,盡管她穿著長款的羽絨服,但手腳依然冰冷,一下車她就不住地跺腳,將手捂在嘴邊不停地哈氣。 而薄暮琛,則是大步走到她身側(cè),先給了她一個大大擁抱,隨后將她的兩只手都握在掌心里,抬頭對上他眼眸的那一瞬,慕暖心中隱隱雀躍。 她忽然說—— 之前我寫過的中,出現(xiàn)了女主在冬天因寒冷而手涼的情節(jié),那時,男主是先遞給她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之后將她的雙手都放在自己懷中,心口的位置。 “所以呢?”薄暮琛明了,但是他并不點破,而是眸中含著笑意,深情款款地看著此刻面色泛紅的慕暖。 慕暖微微窘迫,就連耳垂都泛紅,她忙抽出手拉了拉帽子上的小絨球,用帽子遮住了自己露出的小耳朵,從口袋里找出口罩,捂住了自己發(fā)燙的面頰,還佯裝鎮(zhèn)定地催促道:“我們快進(jìn)去吧……外面風(fēng)好大?!?/br> 慌忙地逃走了,步伐都顯得凌亂。 薄暮琛輕抿嘴,微微一笑,走去后備箱里提出他們兩人的行禮,跟上她的步伐,向著度假酒店走去。 薄暮琛預(yù)訂的是豪華間,里面有隔墻的兩間房兩張床,慕暖從他手中搶過自己的行李箱,飛快地躲進(jìn)有落地窗的房間里,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件稍微短些的羽絨服,將手套與圍巾都拿出來放在床邊。 收拾好行李箱之后,慕暖伸了個懶腰,一抬頭,就能眺望見遠(yuǎn)處皚皚大雪覆蓋下的滑雪場,有不少人正從山頂滑至山腳下,他們動作看起來很嫻熟,而且給人一種酷炫的感覺。 心中隱隱有所期待…… “準(zhǔn)備好了嗎?” 薄暮琛敲了敲墻,柔聲詢問道。 “好啦好啦……”慕暖忙將圍巾系好,邊走邊套起那套粉色小兔子的繞線手套,長線環(huán)在脖子間。 等到了滑雪場門前時,慕暖突然提不動腳步了,看著不遠(yuǎn)處起伏很大的滑雪場,她心底微微膽怯,拉了拉薄暮琛的手,眼睛里流露出某種情愫。 “我……” 薄暮琛側(cè)過身,問:“怕了?” “……我,我沒有經(jīng)驗?!苯g了絞羽絨服的蕾絲邊角,慕暖心虛的很明顯,眼角下垂,視線落在腳尖上。 “抬頭?!?/br> 嗯? 聽話地抬起頭后,戴著大大的熊貓口罩的她,只露出兩只瞪得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