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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絕佳,不錯。 “冰山男脾氣怎么樣?” “腹黑?悶sao?慢熱?” 聽起來好像也不錯…… “家境呢?” “和我不相上下。你這是在幫你閨蜜調(diào)查男方家庭戶口?” “不是?!庇忠Я艘豢谔O果,咬下了一大塊,“暖暖曾經(jīng)和我講過她的擇偶標準,我只是來評斷下冰山男是不是她的良人?!?/br> “哦???!那結(jié)果呢?” “絕配啊絕配!” 終于達成一致的兩人擊了掌表示志同道合。 “我們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吃到火鍋呢?” “不清楚誒……” “你……可以再唱一遍嗎?” 慕暖舉著手機,屏幕上顯示出錄音界面,她半依靠在流理臺邊上,面色微微露出乞求。 “好?!?/br> 你之請求,我定會應。 “我只要你唱其中一段就可以了,我錄下來作為短信鈴聲。” “我的專屬短信鈴聲?” “嗯?!?/br> 點了點頭,抿抿唇,慕暖害羞地承認了。 快速地將芒果切成塊放入玻璃水果盤中,薄暮琛捻了一小塊放入慕暖口中,一邊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又一邊清唱著那首歌。 “……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 聽到情動之時,慕暖踮起腳尖,在他清瘦的臉頰上印上一吻,“謝謝你?!?/br> “這是報答?” “額……算是吧?!?/br> ************ 放假回到家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如此循環(huán)往復過了一周,慕暖被她mama脅迫著站在體重秤上,對比著剛放假時的體重,足足重了有三斤。 慕mama捏了捏她兩頰多出的rourou,笑著說:“你這丫頭,每次一回來就會長胖?!?/br> “媽,你這是在嫌棄我了嗎?” “哼……” 慕mama傲嬌地哼了一聲,繼續(xù)去廚房熬骨頭湯了。 “對了,暖暖,剛才mama忘記買你愛吃的萵苣了,你自己再去菜場買點回來吧。哦不對,這個點菜場已經(jīng)收攤了,你去超市買吧?!?/br> “好,我現(xiàn)在就換衣服出門?!?/br> 吃火鍋…… 慕暖不由得想起放假前在公寓里沒有吃完的那頓火鍋,以薄暮琛的匆忙離開而收場。 他們,已經(jīng)一周沒有聯(lián)絡了。 一邊走路,一邊刷著微博,慕暖特別關(guān)注人的微博始終停留在半個月前的那條發(fā)新歌的微博。 一直點擊著刷新,卻刷不出新的動態(tài)。 走著走著,一不留神,慕暖走偏離了直線,偏向了花壇邊,一腳踩到了水泥臺階,一頭栽進了花壇里。所幸冬季的灌木叢略微干燥,她只是單手撐在小灌木的枝椏上,勉強地撐住了身子。 忽然…… 她,竟然刷出了那人新的狀態(tài)。 他說——走路,還是走直線的好。 走直線?才不會摔倒? 抬頭,四處尋找,慕暖看清不遠處站著一人,右手手掌上捧著手機,在察覺到她的視線后,那人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將手機放入風衣口袋中,迎著陽光,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冬日暖陽,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而有型,撩撥動了慕暖的心弦。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怎么來了?” 一開口,慕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不知在何時變得微微喑啞,她咽了咽口水,尷尬地從灌木叢中站起來,抹干凈自己手心蹭到的泥土,發(fā)現(xiàn)有幾處刮破的傷口。 “別亂動?!北∧鸿∫幻嫖罩脚挠沂滞?,一面從上衣內(nèi)側(cè)口袋掏出一方干凈的手帕,為她簡單包住了傷口,“醫(yī)院在哪里?” 伸手指了指前方不遠處,慕暖不敢對視著他的雙眼,因為她知道,一對上他墨黑深邃的瞳孔,她,必輸無疑。 她不想輸,所以…… 在醫(yī)院,醫(yī)生給慕暖清洗干凈傷口,用紗布做了一個簡單的包扎,語重心長地與她說:“小丫頭,這是你男朋友?” “安伯伯……” “哈哈,沒想到從前古靈精怪調(diào)皮的小丫頭也懂得靦腆害羞了。” “其實……” “安大夫,19號病房出事了。”護士小姐突然出現(xiàn)在門前,面色焦急,安大夫臉色一變,顧不得慕暖與她的“男朋友”,徑直出門去了。 話沒有解釋清楚……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出了醫(yī)院的大門,慕暖整個人都有點無精打采,而薄暮琛亦是不說話,兩人就這樣沿著道路一直往前走。 臨近年關(guān),這座小鎮(zhèn)上四處有攤販在售賣著春聯(lián),大街小巷,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手指微微蜷縮著都會牽動著掌心的傷口,疼得慕暖皺起了眉頭,酒精的藥效還未散去,更是疼上加疼。 “安伯伯是我爸爸的朋友,所以……”比較關(guān)心我的,終身大事。 比如,他會好奇薄暮琛的身份…… “我很開心,你剛才沒有否認我的身份?!?/br> 雖然她也沒有承認,但是,至少她邁出了第一步,向他走來,越走越近。 說不定,還能省掉一大筆玫瑰花的開銷。 慕暖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要是他知道,就差那么一點,她就要說“不是”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差一丁點兒就會脫口而出時,他會不會對她失望? 突然,很慶幸。 幸好,沒說出口。 買完萵苣,薄暮琛又走向水果區(qū)買了兩顆檸檬,在冰凍區(qū)買了四瓶草莓酸奶,他搶著付款,主動拎起購物袋,牽著慕暖那只完好的手,兩人在街道上悠然散步回家。 在這座小鎮(zhèn),擦肩而過的,大多數(shù)是熟人。 有些人,甚至已經(jīng)行駛與慕暖相隔數(shù)米,繞不過好奇心的驅(qū)使,又再次回來追上他們,問一句“慕暖,這是你男朋友?” 薄暮琛,禮貌性的笑容掛在唇邊,并不言語。 而慕暖,抿唇,靦腆一笑。 這可不就是承認之意嘛。 “真是般配啊般配……” 慕暖輕汗。 “沒想到,幾日不見,你愈發(fā)得……”輕輕一笑,薄暮琛偏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慕暖,而后才說:“……豐滿。” “……” 完了,還是被嫌棄了。 慕暖聳拉著腦袋,將發(fā)心對著薄暮琛,腳下的步伐愈走愈慢,有點像是不情不愿被拖著走的。 “難道我需要茶飯不思嗎?” “不應該嗎?” “我需要為一個不告而別的人茶飯不思?” 薄暮琛的腳步頓了頓,停了下來,未察覺到的慕暖用力過猛,甩手的時候碰到了右手掌心包扎的傷口。 “我沒有不告而別。” “哼?!蹦脚讨弁?,傲嬌地偏過頭去,不看薄暮琛那張?zhí)一槨?/br> “我有發(fā)短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