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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來時的面色,兮兮就猜想到她定是來時與薄暮琛鬧了不愉快,她倒也手快地將菜單遞給她,說:“暖暖,剛才打賭何理輸了,今晚的宵夜他買單,所以你可以盡情地點你愛吃的rou?!?/br>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雞翅、烤腸、鯧鳊魚、茄子、玉米、牛板筋、脆骨……” “聽說……” “嗯?” “那天,我看新聞時,看見一則報道,上面說一位18歲少年由于長期食用燒烤,導(dǎo)致得了癌癥?!?/br> “……” 已經(jīng)遞至唇邊的烤雞翅,即使表面再黃澄澄,色澤光亮,兮兮都有點吃不下了,而慕暖,則是淡定地繼續(xù)翻著菜單,若無其事地用鉛筆繼續(xù)畫著勾勾,隨口問了一句“你有想吃的嗎?” 想吃的? 略一思考,薄暮琛接著回答說:“那給我也點一串烤玉米吧?!?/br> “呵,剛才說得那么大義凜然,怎么,吃烤玉米,不怕死了?”原先聽了薄暮琛的話臉色稍有變僵硬的服務(wù)員,在聽了慕暖嗆聲的話之后,捂嘴偷笑。 審視了一遍后,確定了點得菜后,將菜單遞給了一旁的服務(wù)員,“就先上這么多吧。” “請稍等。” 服務(wù)員進(jìn)來上茶時,一推門,燒烤的香味便竄了進(jìn)來,誘得慕暖更餓了幾分,她隨手拿過一烤羊rou串,吃了一大口。 “其實,烤羊腿更好吃?!?/br> 這人,廢話怎么變得這么多? 又拿過一羊rou串,橫著放在薄暮琛唇邊,慕暖瞇著眼笑著說:“來,乖,張嘴吃rou別說話?!?/br> 額…… 何理和兮兮不約而同地別過頭,因為,他們深知自身是瓦數(shù)超大的電燈泡,擔(dān)憂亮瞎自己的眼。 有句話叫“秀恩愛,死得快”,這兩人怎么不悠著點呢?何理心想。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模樣,在慕暖心中,根本就不是秀恩愛,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堵住薄暮琛喋喋不休的嘴罷了。 在慕暖眼中,情侶間秀恩愛的堵嘴方式,應(yīng)該是——以吻封緘。 誰料想,在未來的某天,她真的經(jīng)歷過自己曾經(jīng)幻想的這種方式,心驚之余,更多的是歡喜。 她想,她是不厭惡這種輕浮方式的。 “好?!?/br> 眉眼間,盡是笑意,薄暮琛就這樣,不再言語,視線落在慕暖身上,眼中唯有她一人。 “咳咳……” 被人盯著看,難免有些害羞,而慕暖一害羞就會面頰紅潤,她松開手去別過眼,“你有手,我干嘛還要喂你?!?/br> 喂…… 好像用錯動詞了。 面頰又紅潤了幾分。 空氣中涌動著曖昧的情愫。 30 很快,一堆烤串被送上來,慕暖顧不得緊挨著她坐著的薄暮琛,拿起一串烤雞翅正欲咬下去,冷不丁,雞翅被人拿走,她牙齒一合,咬了一個空,上下齒相碰撞發(fā)出了清脆的“咔嚓”聲。 “你……” 到了嘴邊的話因薄暮琛的動作而止住了,慕暖看見,他正用干凈的面紙,擦拭著烤翅串頂端的孜然粉調(diào)料,擦得光亮,鐵絲都露出來,隨后他又用一次性的餐筷將雞翅一個個挑擺放在餐盤里,動作溫柔細(xì)致,他一直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那三只烤雞翅。 認(rèn)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暖風(fēng)呼呼地吹來,拂過面頰,暖意倍生,慕暖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不會輕易被人察覺。 而何理心底則是默默流淚,早知道就不將他們二人喊來了,這簡直就是逼死單身狗的節(jié)奏。 “暖暖,我們明天去哪里玩呢?有什么推薦嗎?” 略微思忖片刻,慕暖方說:“明天你們玩吧,我明早回家。” “?。炕丶??你不陪我們一起玩嗎?” “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看我這衣服,被毀得一干二凈,我打算明天回家換身干凈的衣服,順便將這衣服洗干凈了再帶回公寓?!?/br> “這么麻煩?其實,你可以直接在這里買一件新衣服的?!?/br> “……唔,太浪費了。我?guī)湍銈冎贫ㄏ旅魈斓挠瓮媛肪€,你們盡情地游玩就好了,我回家陪陪我父母?!?/br> “嘿嘿……原來是想爸媽了,情有可原。那好吧,到時候3號我們再去你家接你。”兮兮咬了幾口脆骨,咬的嘎嘣響,說話都顯得不利索了。 “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己直接乘車回N市?!?/br> 兮兮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她知道慕暖是不想多麻煩他們,所以干脆直接不再說話繼續(xù)吃著剛端來的烤串。 包間內(nèi),頓時有點寂靜,除了吃東西時發(fā)出的聲音與上方空調(diào)呼出來熱風(fēng)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響。 就在這時,薄暮琛開口說話,他說:明天何理和簫慕羲兩人繼續(xù)逛Y城游玩,我開車送慕暖回家,3號中午我們一起來酒店接你們兩人。 他說話時,有令人不容忽視的威嚴(yán),清冷的嗓音中透出幾分霸氣,何理縮了縮脖子,擺擺手以示自己無所謂,而兮兮亦是表示贊同,只是慕暖,她當(dāng)時正吃著雞翅,聽到這話,愣是被一根碎雞骨頭卡住了,怎么都咳不出來。 “咳咳……咳咳……” “你怎么了?” 被碎骨頭卡住無法說話,慕暖只能心急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用筷子指了指桌上其余的雞骨頭,薄暮琛頓時會意,“被雞骨頭卡住了?” 點頭,猛地點頭。 “卡在哪里?” 慕暖抬起頭,指了指自己脖子兩三厘米處,她聽到薄暮琛說“還好,卡得不深,現(xiàn)在還有一個方法”。 有方法? 是什么方法? 她還沒有反應(yīng)得過來,就見薄暮琛開門出去了,等他再次回來時,手中多了一瓶東西,定睛一看,是醋。 他是要讓她喝醋? 搖頭,繼續(xù)搖頭,慕暖這人最受不了那種刺鼻的酸味了,更別提喝下去,一喝她準(zhǔn)得吐。 而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她吐。 “喝下去,喝小半瓶。” 掙扎著不要喝,薄暮琛對何理使了一個眼神,會神后的何理架著慕暖,讓她動彈不得,方便薄暮琛給她灌下去一大口的醋。 滑溜溜的液體順著喉嚨下去時,滿口都是醋味,慕暖受不了,立即就彎下腰去抱著垃圾桶狂吐起來,等她吐完抬起頭時,臉色慘白成一片,看得兮兮于心不忍,給她遞上一杯加了草莓味奶糖的白開水。 “薄暮琛,我和你勢不兩立?!?/br> “能說話,代表雞骨頭被你一同吐出來了。” 好像是這么回事。 慕暖一下子明白薄暮琛是在為自己好,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來,更何況,她一點都不喜歡他粗魯?shù)姆绞健?/br> “醋很酸?” “廢話?!?/br> 擦干凈嘴邊的污穢,慕暖又大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