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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地從服務(wù)員手中拿走了身份證。 “你不住這里?”何理問道。 “嗯,等會兒我和兮兮直接打車回家就好。” “唔……不過……”何理還想說什么,只見薄暮琛已經(jīng)拿著房卡往電梯走去,他只能拎著行李包緊隨其后,還友好的沖著慕暖揮揮手。 “走吧,我的兮兮大小姐?!?/br> 兩人坐上出租車時,簫慕羲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推了推坐在身側(cè)的慕暖,說:“我們本來是決定元旦去杭州的,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磁R時改變主意來了Y城嗎?” 慕暖搖搖頭。 簫慕羲食指戳著下巴,擰著眉頭,說:“我一直覺得薄暮琛性情古怪,可是,他卻一直在遷就你。” “遷就我?” “對……何理他去杭州的攻略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臨時被薄暮琛改了去處,他還懊悔了好久。而且,今天在車上,他竟然同意來你老家小鎮(zhèn)。你想想看,他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能這般遷就順著你,是……?”兮兮略一歪頭思考,“貪圖你的美色?不太可能……何理可說薄暮琛的前女友能甩你幾條街呢?!?/br> “……等等,你什么時候和何理這么熟了?” “嘿嘿……” 兮兮訕笑了兩聲,伸手抓了抓自己碎碎落在肩上的發(fā)梢,透過微弱的燈光,慕暖能看見她正臉紅。 他遷就她? 原因只有一個,虧欠愧疚感…… 嗯。 “師傅,請先去最近的一家蛋糕店,然后……再將車開回酒店?!?/br> 既然他都肯屈尊陪她一起回這個小鎮(zhèn),那她就勉為其難幫他過一次生日吧。 男神的歌會就算聽不了現(xiàn)場,第二天還是會有屏錄的,這次就小小犧牲一下吧。 ************ 乘電梯時,慕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爸媽自己今晚不回家了,而慕家雙親皆表示能理解,讓她照顧好朋友們。 隨手用手機(jī)在美團(tuán)上訂了一KTV的小包間,過生日,當(dāng)然是去唱K才會更有樂趣一點(diǎn)。 當(dāng)慕暖和簫慕羲出現(xiàn)在酒店房間門前時,何理表示很驚訝,“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聞言,正坐在電腦面前的人,默默地……將電腦音量靜音,然后,摘下耳麥,佯裝無意地解開襯衣袖口。 將手中拎著的蛋糕提高,“我們?nèi)コ狵啊,幫薄暮琛慶祝生日。” “慶祝生日?可是阿琛今晚……” “好。” ???阿琛竟然答應(yīng)了?何理更加吃驚了,他今晚不是有生日歌會的嗎?難道他要放一群人鴿子? 這間KTV生意有點(diǎn)火爆,而且,還送瓜子、爆米花以及啤酒…… 喝了一小罐啤酒的慕暖面色已經(jīng)呈現(xiàn)酡紅色,她拆開蛋糕禮盒,大著舌頭說:“壽星,來點(diǎn)蠟燭……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 薄暮琛不愿掃興,冷著臉吹完了蠟燭,剛退坐在沙發(fā)上,就被……撲倒了…… 不知何時,慕暖手中捏著一團(tuán)蛋糕奶油,瞇著眼睛,壞笑著要將奶油抹在薄暮琛的臉上,還不知死活地說:“你一直都黑著臉,顏色太單一,jiejie我?guī)湍闾睃c(diǎn)色彩……讓你萌萌噠……” 她這話一出口,薄暮琛的臉更黑了,他深邃如墨般漆黑的瞳孔就這樣看著慕暖,而后,淡然地吐出兩個字—— 衣服。 這兩個字像是火焰,點(diǎn)燃了引子,燃燒了慕暖原本隱藏著的小宇宙,她的姿勢從撲倒變成了……一屁股坐在薄暮琛雙腿上,臉還不斷靠近……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到……慕暖伸出那只干凈的手,揪了一下薄暮琛的眼睫毛,“一個男生,睫毛比我還長……我要幫你都揪光光……” 額…… 這一幕,可驚得坐在另一邊爭搶著點(diǎn)歌的何理和兮兮兩人僵硬著不敢動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霸王硬上弓? 何理拱了拱兮兮,眼神示意她上前拉走慕暖,而兮兮則……絲毫不動彈,“我哪兒敢啊,你看薄暮琛周圍氣壓低的……我怕一走近就被凍死?!?/br> “于是……我們就當(dāng)沒看見?” “嗯嗯?!?/br> 兩人協(xié)商之后愉快地決定了撒手不管,再次開心地點(diǎn)了一首合唱起來,唱得可嗨了。 “唔……壞人,你干嘛抓著我的手……好痛!你快放手……” “慕暖。” “嗯?你是誰啊,你怎么知道我叫慕暖,我認(rèn)識你嗎?”慕暖兩只手都被固定在身后,奶油幾乎都蹭到她自己身上了?!暗鹊取液孟裾J(rèn)識你……啊,你是薄暮琛,專門剝削我的薄暮琛?!?/br> “我和你說,我最討厭薄暮琛了,冰山男,總是板著一張臉,還說我只有一只梨渦很丑……對,我就是丑怎么樣了,哪有他前女友冰清玉潔惹人憐。哼,我今天能大發(fā)慈悲為他過生日,他應(yīng)該跪下來抱著我大腿感激我……要知道,為了幫他過生日,我都沒有去YY聽我男神的生日歌會。 嗚嗚……壞蛋,你還我男神……” 哭著哭著,慕暖就睡著了。 薄暮琛溫柔細(xì)心地將她從身上抱起來,用干凈的面紙幫她擦著手上殘留的奶油,然而……慕暖一個反手,擁著薄暮琛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昂俸佟襾沓杞o你聽啊……”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唱著,慕暖還自帶行為動作,甩手抽了薄暮琛一耳光。 那時,正巧換歌,音樂都停止了,包間內(nèi)的空間似乎都停止流動了……何理與兮兮二人面面相覷,這該如何是好? 他們目睹了薄暮琛被甩耳光的全過程,會不會被滅口? 然而,他們兩人想多了。 薄暮琛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淡定地將慕暖環(huán)著她的手臂挪開,然后抱著她,出了包間。 ************ 第二天,從昏睡中轉(zhuǎn)醒的慕暖抬著手?jǐn)R在額頭上,唔,頭痛欲裂,她這是怎么了?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睛看了眼四周,陌生的地方。 她蹙著眉頭,神智還有點(diǎn)糊涂,怎么都想不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記得和薄暮琛他們一道去了KTV,然后喝了啤酒…… 哦對,啤酒! 她是出了名的沾酒必醉! 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做出丟人之事…… “兮兮……兮兮……”下床后推了推仍舊睡得安穩(wěn)的簫慕羲,而躺在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一個身,繼續(xù)睡覺,慕暖默默地將自己冰冷的雙手神伸進(jìn)了被窩,放在兮兮的頸窩,一秒后…… “啊啊啊……凍死我了!”簫慕羲頂著雞窩頭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大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