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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以來就被護國公教養(yǎng)著要自力更生,一個女孩子本該受萬千寵愛被捧在手心里嬌養(yǎng)著,可恰恰相反,她是按男孩子的模式長大的,母親告訴她,在她抓周的時候拿著一把劍死活不肯放手。既然自力更生了,那穿戴衣物自然無需他人幫忙,而隋堯呢?未成親之前,也是自個兒穿穿的,成親之后他就變了,晚上睡覺時自己寬衣解帶倒是利落地很,早上起床就張開雙臂求穿衣了,不算是奴役自家王妃,他享受的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樂趣,阿漾站在面前為自己整理領(lǐng)口的時候,他只需稍稍一帶,便將其勾到懷里了。 佳人詳怒,豈不美哉。 所以在離開古樓林立的影視城后,導演說兩人要換裝時,隋堯的眼眸就暗了下來,遙想當年,他們可是能在同一個空間下?lián)Q衣服的,現(xiàn)在呢,這討人厭的沒名沒分的關(guān)系。不過說起來,他這人臉皮還是有一定的厚度的,在如豺狼般的兄弟面前裝瘋賣傻的事情他做過不少,自然,在阿漾面前這招同樣可以用的如魚得水。 緊跟在楚漾的身后,簡直稱得上是寸步不離了。知夫莫若妻,她楚漾還會不知道隋堯心里打著什么主意,以前的那些知禮守禮,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騙人的。 “阿漾可知你以前是如何為我更衣的。”四下無人,隋堯準備伺機而動。 “記不清了,畢竟這是上輩子的事情?!背娬胁鹫小?/br> 隋堯也不惱,依舊圍著他的阿漾團團轉(zhuǎn),甚至還樂顛顛地表示——本王貢獻出自己,讓你熟悉熟悉罷。 “……” 后來,自然是自己穿自己的。用腳趾頭想想便知這隋堯再一次被楚漾拒之門外了。楚漾這人,該軟的時候就軟,該強硬的時候也是誰都hold不住的。 信心滿滿的隋某人認為這次定能成功,卻不料阿漾突然回頭,眼神里透露出薄薄的怒氣,隋堯一驚,才反思自己是否太過了些,保守因子他也有,所以他才囔囔著要快些成親,成親了這些因子就能置之度外了,然后關(guān)起家門來,從圓房開始浪個浪。 隋堯比楚漾高出一個頭,這會兒看他的阿漾倒是很有氣勢,還在走著神欣賞發(fā)怒美人的時候,那美人就上前一步挑起了他的下巴,只見她眼睛微瞇,倒有些奪人心魄的味道,嘴角輕勾,吐氣如蘭:“王爺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本王妃會不喜的喲?!?/br> “……” ︿( ̄︶ ̄)︿ 嗯哼,然后晉王隋堯就捧著衣服蕩漾著蕩漾著自力更生去了。 晉王妃楚漾:╮(╯_╰)╭ #真的是,非要逼著本王妃變身。# 《《《《《《《《《《《《 祁宴之雖看起來無害,但總會有人疑心,有句話說,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越是安靜的竹林,就需越發(fā)謹慎,樹欲靜而風不止,車內(nèi)的兩人都明白這周圍是有埋伏了。能在他們出城兩日就派殺手的,恐怕就是他那蠢笨的大皇子——太子爺祁徽之了。 幾枚暗箭從遠處射進車廂內(nèi),兩人毫發(fā)無傷,馬車外由祁宴之的貼身護衛(wèi)傅洛、傅陽等人守候。 葉梓細長的柳眉一挑,輕笑出聲:“六爺這磁石倒是不錯?!?/br> 鏡頭往下拉,便能看到磁石之上幾枚暗箭峭立在上面,小小的暗箭傷不了他們自是有原因的,第一他們本就不是弱柳扶風之輩,這第二嘛,大概就是這塊丑丑的磁石的作用了。祁宴之把玩著手里的一枚花里花俏的暗箭,半晌才淡然開口:“不過是些小玩意兒罷了?!?/br> 這第一波刺客便是來勢洶洶,但他們有何畏懼?葉梓吹響暗哨,便出來一群暗衛(wèi),比人多勢眾,刺客們還是輸了個徹底,嘖,連命都輸沒了。 “你倒是考慮地周全,竟帶了暗衛(wèi)。” 葉梓垂眸:“六爺?shù)陌踩钪匾?。?/br> …… 處理完這波刺殺后,馬車晃晃悠悠地繼續(xù)前進,其實上輩子兩人倒是真的去游山玩水過,嗯哼,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大概就是度蜜月吧,馬車比這更豪華,既是出去玩,便不能委屈了自己和王妃,隨從幾個,丫鬟幾個,談不上浩浩蕩蕩,但也算得上是個小陣容了。那會兒他們也遭遇暗殺,刺客都是高手,而且不止十幾個,沒有人是不想活著的,隋堯跟楚漾打賭,若是他殺的刺客比她多,那她就得讓他親幾口,反之,則他任她處置。 晉王對晉王妃耍流氓的本事一直都在,只不過現(xiàn)在較之前更甚一籌罷了。 本就是夫妻關(guān)系,這賭注對楚漾來說并沒有多少損失,但以她的認真勁兒,既然賭了,就要抱著必勝的理念。侍衛(wèi)們都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自家兩位主子奮勇殺敵,他們的內(nèi)心——要我們何用喂阿摔(¬_¬)。 論武力值晉王還是輸了,晉王妃以多殺了五個的優(yōu)勢成功取勝。 “本王是讓著你?!笔绦l(wèi)們都看著,隋堯覺得自己面子都丟光了,但還是不服氣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你覺得我信嗎?” “……” 愿賭服輸才是真本色,事后楚漾提出的要求是——舟車勞頓,晚上給本王妃按摩按摩。 ︿( ̄︶ ̄)︿ 正中某王爺下懷,所以說其實輸了也是挺美好的。 其實和楚漾成親以來,他隋堯的小生活過得那真的是蠻愜意的,最令他懷念的也是這次的“度蜜月”的生活,感情突飛猛進不說,還看到自家王妃吃醋了。他們出游的架勢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富即貴,行至一個小鎮(zhèn)的時候,遇上一位賣身葬父的姑娘,馬車剛經(jīng)過她跟前,她就堵住了去路,哭著喊著求他們發(fā)發(fā)慈悲,楚漾被吵著心煩,便讓瑪瑙拿了幾定銀兩給她,卻不想那人挺懂的知恩圖報,淚眼婆娑地表示自己可以為奴為婢,明明不是他伸的援手,這會兒阿漾倒是挑著眉把過錯加在他身上了。 忘記當時阿漾是如何說的了,若用現(xiàn)代的話來講,大致意思是:“誰讓你出門炫富的,看,讓別人賴上了吧?!?/br> 果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慵懶地抬抬眼,楚漾才道:“我們家不缺婢女。” 車簾打開,那女子一身素衣,看起來單薄極了,滴滴淚珠掛在了臉上,輕咬唇瓣,看起來當真是惹人極了。隋堯皺眉,清冷的聲音已經(jīng)能聽出怒氣了:“我夫人的話是沒聽到怎么的,非在這擋人路惹人嫌,若是如此,淮陽,把她送去青樓。” 那女子:“……” 淮陽:“……” 楚漾:“嗯哼,這主意不錯?!?/br> 然后,那賣身葬父的女子拿著銀兩就走了,再也沒有糾纏不清。 …… 現(xiàn)在想著,果真都是炫富惹的禍。 這一整天都是和自己的阿漾搭戲,隋堯表示很滿足。他甚至還明里暗里地提醒導演,這種戲份越多越好,他會來者不拒的=v=。 李巖:呵呵,我看你是想讓我給你倆安排床戲。 “阿漾,你再回眸一笑唄,我想看?!?/br> “信不信我回頭一拳。” “女子萬不能如此粗魯,若不是有我收著你,以后嫁不出去就慘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