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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大尾巴狼的話兒,那面上的表情大概相當精彩。不過,李博陽并不承認自己是只大尾巴狼就是了。學校的學習氛圍雖然嚴峻緊張,但是身經百戰(zhàn)的同學們到了課后也會挑些輕松的話題稍微活躍下氣氛,倒是這幾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張靜北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班主任姓張,是個快六十歲的地中海老頭,學校外號‘老張頭’。說來在這金中任教的老師有許多都是從杏楊鎮(zhèn)培養(yǎng)出來又返回這個學校任教的后代子弟,一喊起名字大多有些沾親帶戚的關系。辦公室里人不多,都是隔壁班的幾個老師,見到張小北大多善意的笑了下,對他出現在辦公室的原因倒沒什么好奇,要知道,找學生談心什么的,也是作為老師的一個家常便飯的職業(yè)本能。張靜北對各位老師回了個燦爛地笑,被班主任瞪了一眼,只好撇著嘴垂頭,擺出一副認錯受教的模樣。老張頭冷哼一聲,倒是將他的小模樣看得清清的,想當年他能教出張大山這樣的學生,自然也能將這小崽子給馴服地千依百順,嘖,兩父子一個毛病,真是讓人頭疼。說吧,最近又跟李博陽鬧什么矛盾了?老張頭人老成精,眼皮子一掀,張小北撅個屁股,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八成又是跟李博陽鬧別扭呢。要說老張頭對張家這小寶貝也是喜歡的,人長得俊,又聰明,嘴巴也甜,家庭背景就更不用說,都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他要不喜歡這就沒天理了。不過這喜歡一碰到李博陽就要大打折扣,大概像李博陽這樣學習態(tài)度嚴謹,尊師重道又有禮貌,本身成績也不俗的孩子,學校的老師就沒哪個不喜歡的,但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學生,到了張靜北面前,愣是一點脾氣沒有,活把人當成祖宗伺候了,那小混蛋還沒個知足,成天也不知道腦袋瓜子想什么,鬧起來就沒完沒了,最后一般都以李博陽先退一步草草收場。這一次兩次還行,久了就連張家的長輩都忍不住要偏一偏李博陽,哎,這娃苦啊,怎么就碰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了呢?張小北悶聲不吭,眼角可憐巴巴瞥他一眼,嘟起嘴不敢說話,他知道但凡他敢開口,回頭這老張頭就能訓得他連媽不敢找。哪知,老張頭看見他這小模樣心里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戳著小兔崽子的腦袋瓜子一個勁兒的恨鐵不成鋼,語氣恨恨地切齒,我說你啊你啊你,都幾歲了,好意思鬧這種小別扭,人家李博陽對你還不夠好啊,都上趕著把你當祖宗伺候了,哦,你就光記著他對你不好的時候了,小沒良心的就不能也對他好點?嘖,我說你……我哪兒對他不好了?張小北連聽幾句忍不住直接頂了回去,瞪著眼在心里腹誹,老子都跟他好到床上去了,再不知足,回頭老子被拆了骨頭整個被他吞進肚子里去,到時候看你找誰哭去?小崽子肚里忿忿,面上也是一副不平之色,心里又一次將這次鬧別扭的罪名摁到了李博陽頭上。老張頭嗤笑一聲,聽到這話兒眼皮子都沒掀,只懶懶回了一句,你對他若有他對你的萬分之一好,李博陽回報你的肯定比你給他的多的多的多,你呀,就是被他慣的。擺擺手,老張頭覺得自己跟個小孩子談論這些問題實在有些不太適宜,但老話說得好,旁觀者清,他心里是真覺得不忍心,忍不住就多說了兩句,不過這到底是別人家的事兒,他說再多人家聽不進去也沒用。行了,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反正別影響這次月考的成績就行,不單你的,李博陽的你也得給我保證了,不然……回頭我還找你爸談心去,哼。扔下這句話,老張頭也懶得再說什么了,他知道本家這個小崽子腦子聰明著呢,就是沒用到正處去,老糾結這些沒營養(yǎng)的問題有個屁用,同樣一個年齡的孩子,李博陽就比他穩(wěn)重的多,都說張李一家親,真有本事,把這李家小子捏進了,這大半個杏楊鎮(zhèn)的資源可不就全握在手掌心了么……嘛,這事兒他也就想想,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現在瞧著是張家小崽子占了上風,最后指不定花落誰家呢?嘖,這話兒怎么聽著這么拗口呢?老張頭一拍腦袋瓜子,索性也不想了,少年人嘛,鬧點矛盾也是正常的,是他想多了。被拎到辦公室給訓完話又給趕出去的張小北,摸摸鼻子難得認認真真想了想,自己對李博陽真的不夠好嗎?但是張靜北卻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對他好了,何況,真正不知足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一想到那個安靜寂寥的早上,張靜北眼神黯了黯,繃緊下巴倔強地不肯承認,其實他是極其在意那惟一一次將自己拋下的早晨,那種慌亂無措還有茫然,就好像你一直很堅定地認為那個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人,突然有一天轉頭拋棄了你,毫無征兆地打破了他的認知,將他隔離在那人的世界之外,這種心情除了茫然無措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和委屈,張靜北根本無法形容自己的這種心情,明明一直說著要陪他一輩子的人是李博陽不是嗎?這種帶著孩氣兒的天真讓張靜北面對現狀完全回不過身來,只是骨子里的矜傲讓他本能地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來掩飾他內心深深被打擊到的脆弱。人吶,在你感受到那人對你這么多的好,并且習慣入骨再被半途收回,那種落差足以讓你從天堂墜下地獄。曾有上輩子那樣經歷的張靜北,再猛然遇到這樣情形,不說憤怒,被激起的警惕和防備才該是李博陽始料不及的。兩個人都覺得委屈,兩個都不愿意先退一步,還沒鬧成僵局,滿身的情緒兩人就在放學路上打了起來。☆、第六十六章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如果李博陽是前者,那后者必定是張靜北無疑。他們的矛盾爆發(fā)的激烈而突然,愿與不愿,總歸是多有怨言。互毆的結局自然慘重,最后還是以張靜北那突如其來傾瀉而下的鼻血而告終,李博陽站在原地,同樣一身的狼狽。摩托車橫倒一旁,張靜北靠著墻,一手捂住鼻子半仰頭,露在外邊的皮膚淤青片片,衣服上不小心沾著的零星血跡讓他看起來尤為凄慘,這場互毆張靜北出手得毫無保留,李博陽也被他激得兩眼通紅,不用多說,自是兩敗俱傷。伸手扶墻,張靜北腦袋還帶著剛才撞上無意轉頭墻時的眩暈,潺潺直流的鼻血讓他腦子陣陣發(fā)懵,也不知是血液流失太快,還是因為李博陽剛才那毫不留情的一拳。疼,好疼,張靜北覺得自己五臟六腑得揪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