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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的知曉,自己在張鴻雁這里是占不到便宜的,而那霸道的女人如今是連表面都不愿維持,打算跟他徹底撕破臉了。在這時兒,馬阮阮依舊如常的濃情蜜意便顯得尤為珍貴。接下來的離婚手續(xù),總體來說還是進行的相當順利的,除了劃分夫妻財產(chǎn)的時候,鄭荀跳的比較厲害之外,張鴻雁至多也只肯給他表現(xiàn)上的便宜,至于私底下的算計,能讓張鴻雁吃虧的男人,鄭荀暫時還沒那火候。這事兒要真這么算完,那張鴻雁也許還能在心里對鄭荀有點好印象,但命運總是會在鄭荀被打一巴掌的時候,及時送上另一巴掌。大概就連張鴻雁也想象不到,一向嬌柔憐人的馬阮阮竟然也有這么果斷狠絕的一手,這邊鄭荀還想方設法打算利用自己手上余下的資源去拉攏更多的資源時,只差臨門一腳就能登門入室的馬阮阮竟然帶著她的寶貝兒子鄭云賢跑了,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請容我再笑一遍,這倒霉催的。不過,那時鄭荀會如何氣急敗壞已經(jīng)不是張鴻雁該考慮的了,這會兒她已經(jīng)帶著兩個女兒遠遠走開,準備一并跟著她打天下去了。☆、第五十五章鄭荀的日子并不好過,失去了張鴻雁這個強有力的后盾,周遭的事物仿佛一下變了形貌,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容,好似都帶了另一副面具,盡管面上如常,只是一轉(zhuǎn)身鄭荀卻依舊能敏銳察覺到背后那些人異樣的眼光。和張鴻雁倉促離婚大概是鄭荀做過的最后悔的事情,但是如今的他早已沒了退路,明知前路艱險,依舊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退后,等著他的只能是死無葬身之地的懸崖深淵。舉步維艱,還未察覺便已波瀾四起的周遭環(huán)境讓鄭荀一時有些無以適從,午夜閑暇從臺燈下處理完工作的時候,鄭荀總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他嗅到了空氣中危險的風雨欲來的味道,眨眼撫上額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身陷囫圇,無從抽身了。哎。再一次感嘆于張鴻雁的睿智,盡管嘴上不承認,但鄭荀明白,張鴻雁做下的任何決定都必然有其道理,事實證明,她是對的。人都是通過比較得出結(jié)果的,就比如在張鴻雁還在的時候,鄭荀煩躁的時候只覺得馬阮阮如何的溫軟可人,而張鴻雁則只會拿高調(diào),端著揣著她的高架子,哪怕這女人為他抹平一切坎坷,他也只覺得理所當然。沒了張鴻雁,鄭荀難過,馬阮阮一樣不好受。手里的錢已經(jīng)不剩多少,馬阮阮的危機意識挺強,到后面時候,捂臉鄭荀怎么說,她只死死捂住自己的口袋,再是多出一分都不愿意了,這也使得鄭荀近來這段時日的情緒一直比較暴躁。男人啊,寵著你的時候那是千依百順,但你要真敢逆著他,尤其鄭荀這樣的人,一次兩次還成,過了三次……馬阮阮捂著臉頰一臉的不可置信,鄭荀你竟然敢打我??。?!這是兩人廝混多年來第一次吵紅臉,也正是到了這時,鄭荀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印象中那個純潔如水的馬阮阮竟是這般潑婦又尖利,而馬阮阮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鄭荀平日道貌岸然,真急了眼卻連女人都打。兩人似乎這才對對方刷新了一個新面貌,瞪著眼對視的時候頗有些怔愣和尷尬。之后匆匆數(shù)次,兩人俱是相顧無言,再沒有一個張鴻雁橫在中間擋著他們的路,但應該有的麻煩依然還在,兩人之間的矛盾卻是漸日俱深,亦可說是終于全無保留的坦白于兩人之間,教人看之心煩,避之不及。鄭荀開始無數(shù)次想起張鴻雁,想起這個一直不太熱情,但是關(guān)鍵時候總能拉他一把的女人,以往覺得心塞難耐的搶食,到了如今竟也讓他懷念起來,如果是張鴻雁,如果今天站在他身邊的還是她……她一定不忍心讓自己毫無依靠的艱難度過這段時日。哪怕僅僅為了那個家,為了她那兩個女兒,她也不會見死不救,袖手旁觀的。初初,聽到兩人離婚的消息馬阮阮不是不高興,不顧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她只歡喜盲目地期盼著往后的日子,這個男人,這個陪伴她多年,讓她付進一腔心血愛著的男人,終于屬于她了,只屬于她一個人。只是,結(jié)局往往不如人意。張鴻雁就像這對男女之間的平衡點,她在,馬阮阮才更加隱忍,鄭荀才得以意氣風發(fā),沒有了她,這個虛構(gòu)多年的夢終究還是要倒塌。然后……然后馬阮阮會發(fā)現(xiàn),她愛的男人,她愛如天神般的男人,也會吃喝拉撒摳鼻屎,上了脾氣也會臉紅脖子粗地沖她吼,至于動手,這在兩人那層柔情旖旎的表面撕破之后,便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歲月的蹉跎。那日,鄭荀從溫局長的辦公室里出來后,抬眼已是月上枝頭,他心里煩躁,舉目茫然下竟不知該往哪兒走?馬阮阮老早就帶著鄭云賢搬進了以往張鴻雁和他住在一起的家,私心里他是不愿意讓別的女人住在他和前妻房子里的,但是禁不住馬阮阮的廝磨懇求,最后他還是點了頭。鄭荀眉宇微擰,抿緊的嘴角蠕動了下,不知牽扯到哪兒,冷不丁的針扎一樣的疼痛讓他不由小小抽氣地嘶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嘴角,眉間的愁容更甚。想起昨日兩人爭吵,自己又失手打了馬阮阮一頓,今日出門的時候也沒見到人,只擔心當時氣憤之下踹的那幾腳讓她哪里受了傷,這心思微懸,鄭荀伸手狠狠抹去臉上濃重的沮喪感。曾幾何時,他還有那樣狼狽不堪的時候,鄭荀自恃自己身份不低,人情練達,人際交往方面這么多年來也算修煉有成,在人前一向溫和有禮,哪知今日卻一次又一次被惹怒,被激地像頭困獸一般嘶吼咆哮,更甚將人打傷,放在以前這是鄭荀想都不會去想的事情。他覺得心里煩躁,又想起溫局長剛才似笑非笑的模樣,腳下愈發(fā)沉重,不禁深吸口氣兒,他覺得自己需要換個安靜點的環(huán)境讓自己好好想想,這臨了臨了到了門口,竟然就這么調(diào)頭走了。屋內(nèi)燈光清淺,馬阮阮站在窗前看著鄭荀停在門口許久,臉上沈清復雜,還沒等她看出個所以然來,人卻轉(zhuǎn)身走了。……鄭荀。馬阮阮有心想叫他留下,但嘴里那兩個字反復咀嚼,卻終究說不出口。急促抽氣的胸腔帶起陣陣強壓的疼痛,近日來鄭荀的暴力愈見苗頭,胸口那兩個重疊一起的碩大的腳掌印差點沒將她額肋條骨給踹斷,身上的淤青傷痕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