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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上也不是。最終他決定戰(zhàn)略性的撤退,等這小子長大,五年后,門派大比的時候,他可不會手下留情!到那時候,群眾輿論就會對他寬容點了吧!大概……吧!本來吧!曲瑞這都打算走了,結(jié)果呢葉離正和紫霞峰的一個師兄聊天,當(dāng)時他們是這樣的。“離火師弟,你年紀(jì)輕輕,卻每日堅持不懈的練習(xí)劍法,真是后生可畏?。 弊舷挤宓膸熜挚蜌獾姆畛械?。“哪里哪里,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不能偷懶,不能對不起我?guī)煾赴?!”葉離也很客氣的說道。“哇!你師父清微道君?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劍修,師弟果然是不同凡響,前途不可限量啊!”紫霞峰的師兄語氣那叫個羨慕崇拜??!羨慕的誰,崇拜的誰,一目了然。聽到這句話,曲瑞感覺他的膝蓋被射了一箭,他離開的腳步放慢了。“哪里哪里,師父是師父,我是我,我豈敢和師父相提并論?!比~離謙虛道。“師弟謙虛了,你能被清微道君收為關(guān)門弟子,那就說明你資質(zhì)卓越。聽說清微道君眼光可挑剔了,曲師兄不就是被他拒絕了嗎!”紫霞峰的師兄說道。這下好了,徹底戳到曲瑞的G點。還不等葉離問出誰是曲師兄,一個俊秀的年輕人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這就是清微道君的徒弟?也不怎么樣??!”曲瑞高抬著下巴,目光輕蔑鄙夷的看著葉離,說道:“怎么?拜了個好師父就洋洋得意,自以為是了嗎?仗著清微道君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也不怕辱沒了師門?”瞧這話說的,罪名是一條一條的當(dāng)頭砸下。葉離當(dāng)時就傻了,這傻逼是誰?我和他有仇?那個紫霞峰的師兄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這就是曲師兄?!?/br>頓時,葉離就明白了,他稍稍一想,就把前因后果差的八|九不離十了。曲瑞聞聲,目光斜睨了那個紫霞峰的師兄一眼,說道:“怎么?這么迫不及待的就抱新入門的師弟的大腿了?不把師兄放在眼里了?”頓時那個紫霞峰師兄不說話了。葉離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心里不爽了,這都是什么事??!他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沒得罪人,倒是有人先上門來找麻煩了。他心里頭不爽了,也笑的假惺惺,“想必您就是曲師兄吧!”曲瑞目光俯視著他,語氣高傲道:“我是曲瑞?!?/br>“曲師兄是吧!”葉離叫道,然后語氣陡然一變,無比義正言辭的斥責(zé)道:“曲師兄說話是要負(fù)責(zé)任的,這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哪里見我洋洋得意,自以為是了?你那只耳朵聽見我在外面招搖撞騙了?你若是沒有證據(jù),胡亂污蔑我,我也不是那等能讓人隨便潑臟水的人!”曲瑞沒想到他會如此言語犀利,他原本也只是一時氣急了,口不擇言了,頓時語塞了。葉離乘勝追擊道:“雖然我?guī)煾覆辉谧陂T,遠(yuǎn)在萬里之外顧不上我。但是我不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我有師伯,有師叔,有師兄還有祁道君在宗門內(nèi)。我若是受了委屈,蒙受不白之冤,師伯、師叔、師兄、祁道君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葉離這廝幾壞哦!前面義正言辭的用大道理狠狠地噴了曲瑞一頓,緊接著又可憐兮兮的打感情牌,充分的塑造了一個沒有師父是根草的可憐孩子受人欺負(fù)的形象,并且還明里暗里的捧了自家?guī)煵?、師叔、師兄、祁無桑一把。瞧那話說的,多有技巧!充分的表達(dá)了他對于自家?guī)煵?、師叔、未曾謀面鬼知道在哪的師兄,以及祁無桑的信任和依賴之情,并且言之鑿鑿的說他若是受了冤屈,這一干人等不會袖手旁觀。他都這樣說了,那干人等還能袖手旁觀嗎?若是有本書叫做,那么葉離的這番話絕對能入選經(jīng)典案例。若是現(xiàn)在葉離提到的那干人等中的哪一個,恰好路過聽到了這句話,那還不得感動一小把。所以說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清淼道君正好是聽到了這句話啊!“說得好!”一道略低沉的聲音響起,葉離和曲瑞抬頭看去,正好看見了從劍上下來的清淼道君。頓時把葉離樂的,這來的正是時候??!再看那曲瑞,白了臉,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這前腳剛欺負(fù)了人師侄,這后腳大師伯就趕來了,他怎么就這么倒霉?清淼道君原本就對葉離感官挺好的,覺得這孩子資質(zhì)好悟性好有靈氣,難得還乖巧懂事,不驕不躁。尤其是清微因著他這個小徒弟,松口表示會回來宗門,他就更喜歡葉離了。葉離那一日日的給清微道君寫信,這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尊師重道啊!誰不喜歡尊師重道的好孩子?于是在葉離不知道是時候,他已經(jīng)成為了九天宗那一干元嬰修士心目中的尊師重道的好孩子,狠狠地刷了一筆好感度。恰好是又聽了葉離剛才那番充分表示了他對師門上下包括師伯、師叔、師兄在內(nèi)的所有人的信任,礙事的祁無桑被他給選擇性的忽略了。好感度這是瞬間10??!清淼道君心里那個舒坦啊!充分給了葉離面子,他轉(zhuǎn)頭看向曲瑞,語氣嚴(yán)厲道:“發(fā)生了何事?”曲瑞他能說出真相嗎?他能說我看你師侄不順眼,剛才故意刁難嘲諷他,結(jié)果被你師侄噴成了傻逼嗎?無論是欺負(fù)幼童,還是當(dāng)著人師伯的面承認(rèn)欺負(fù)他師侄,或者是嘲諷幼童不成被幼童噴成傻逼,這都不是什么好聽的名聲,他還是閉嘴好了。清淼道君見他不說話,又說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都啞巴了?”葉離瞅了瞅曲瑞,見他一臉的倔強(qiáng),知道他是沒臉說。至于那個紫霞峰的師兄,他嚇都嚇?biāo)懒?,還敢多說話?他可不是曲瑞,更不是葉離,沒后臺沒背景更沒實力,此時他是恨不得成為一個隱形人,大家都忽略他。沒人說話,于是葉離說了,“大師伯,曲師兄和我因為觀點不同,起了爭執(zhí),現(xiàn)在好了,沒事了。曲師兄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不會再執(zhí)迷不悟了?!?/br>“……”曲瑞。雖然很感動你沒落井下石甚至是輕描淡寫的大事化小,但是你這話聽得怎么那么奇怪呢?清淼道君聞言瞥了他一眼,然后目光看向曲瑞,說道:“是這樣嗎?”曲瑞頂著他的壓力,咬著牙,半響之后,說道:“是,一切都如師弟所說。”清淼道君聞言神色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便罷了,我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有下次。”曲瑞聞言胡亂的點了頭,然后告辭,匆匆離去。就剩下葉離和清淼道君兩個人了,葉離仰著頭,笑瞇瞇地看著清淼道君,說道:“大師伯你怎么來了?”“我剛從你師父那過來,有事要找祁首座。”清淼道君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