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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屈服的精神,胡涵宇自認不如!這頓飯吃的那是十分,哦不,是相當?shù)木省?/br>許言夾著自己最愛的干煽牛rou絲一會遞給莫小西,諂媚的說:“小叔子,吃~”一會兒又遞給莫非,柔情的說:“親愛的,吃~~”莫小西呆呆的吃下,還不忘說:“大嫂你也吃?!?/br>莫非夾了個菊花蝦包給許言,在他耳邊低語:“吃什么補什么?!?/br>許言臉刷的紅了,立刻老實下來,惡狠狠的吃著菊花蝦包,心里算著何時才能讓你也吃菊花補菊花!隋杰看著許言那動作,聽著許言那一聲聲小叔子就想吐,剛想破口大罵,不知莫護士說了什么,許言馬上就安生下來。抬手去拿菊花蝦包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了。失望的低下頭,自己碗里竟多了個菊花蝦包。側過臉,肖陽嘴里塞的鼓鼓的:“小醫(yī)生,你點的菊花蝦包差點兒就沒了,還好我剛才幫你給你留了一個!”說完接著張牙舞爪的在餐桌上奮斗。隋杰突然覺得著肖陽也是一不錯的人,至少對自己不錯,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夾菜給他吃,也紅著臉低頭吃菊花蝦包了。莫小西眼看著菊花蝦包一個都沒剩,扁著嘴不高興。胡涵宇坐在他左側,發(fā)現(xiàn)他筷子放下不吃,手也壓在自己大腿下,于是問:“吃飽了?”莫小西搖頭。胡涵宇又問:“那怎么不吃了?”莫小西拉著臉:“菊花蝦包沒有了?!?/br>胡涵宇看著自己碗里才吃了一口的菊花蝦包,夾起來遞到莫小西面前:“少了一口的吃不吃?”莫小西嘴一咧,啊嗚一個全塞嘴里了,含糊不清的說:“大叔你真好,愛死你了!”吃完舔舔嘴唇,吧唧在胡涵宇臉上蓋了個口水拉拉的章,然后也紅著臉低著頭死活都不肯再抬起。胡涵宇摸著臉,愣了幾秒,然后嘿嘿的傻笑。莫非看著自家小弟和那精神醫(yī)生處的不錯,也滿意的開始大開吃戒,橫掃桌面!事實證明,六個男人的肚子永遠比無底洞還無底洞,中途加了一次菜,六個人竟一口同聲的發(fā)出四個大字:“菊花蝦包!”許言留著血留著淚把單給結了,莫非說:“沒事兒,回去我補貼你!”許言點頭:“行,你床上補給我就好?!?/br>莫非沉思了下:“反正今晚這頓你補的也差不多了,晚上是驗貨的時候了?!?/br>許言赤紅耳面的反駁:“是我……”莫非劍眉一挑,鼻子里拖出個單音節(jié)——嗯?許言愣是把‘上你’二字給吞進了肚子。莫非滿意的拍了下許小妖的屁股。許小妖內心可憐巴巴的說:莫非你個大惡魔?。。?!剛進家門電話就響了,莫非跑去臥室接,許言關門。關上門就聽到莫非和電話里的人吵了起來。許言走進去剛好看到莫非生氣的掛電話。“誰的電話?”莫非閉上眼吸了口氣:“我爸?!?/br>“他怎么知道你電話的?”“小西告訴他的?!?/br>許言以為小西也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了他爸爸,便問:“你跟家人出柜了嗎?”莫非搖頭:“沒有,你呢?”“出了。”“那你家人怎么說的?”許言聳聳肩:“還能怎么樣,開始的時候是吵,叫我別和男人來往,不停的給我介紹女朋友。后來我煩了,就直接當這人女孩子的面說我是同性戀,跟女人做沒法勃起。然后我家人也管不了我,我說要搬出來住,他們立馬就答應,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br>“那你現(xiàn)在還回家嗎?”“回啊,哪能不回,不回去我媽不拍死我!”“那這事什么辦?”“能怎么辦,涼拌唄。”莫非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雙手張開抱緊許言,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突然之間許言覺得他和莫非之間很近很近,貼著莫非的胸口,一股暖流在兩人之間流動,動人心弦。許言就著姿勢,和莫非頭靠著頭:“你為什么跟你爸不合?”莫非抱緊許言的手松了下:“不合就不合,別管那么多?!?/br>莫非是在逃避什么,很明顯,許言能感覺的出來:“不能告訴我嗎?”莫非不語。許言推開莫非:“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喜歡你,因而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事情,和你一起分擔。戀人之間不僅要同享福,也要共患難,遇到問題我們一起解決?!?/br>莫非看著許言,自己家里的事除了家人知道,就只有凌霄知道,剛認識凌霄的時候他過:“為什么你眉間都是憂郁,說給我聽聽吧,說出來就好了?!?/br>莫非說出來了,心里是好受點兒了,然后聽到傾述的人死了,他的心又難受了,如果不是因為離開家就不會遇上凌霄,如果不是遇上凌霄就不會喜歡他,如果不喜歡他就不會因為他的死而傷心欲絕,如果……如果……這一切只能說如果,因為這些如果已經(jīng)發(fā)生,不能改變,因此它只能是如果。其實,最悲哀最無奈的一個詞不是后悔,而是如果……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想知道的人,莫非問著自己的心,要不要告訴他?張開口,卻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我高考完那天,我爸媽就突然離婚了,我打小就和我媽親,可是我媽說孩子都判給我爸,然后下午就做飛機走了,mama說過年會回來看我”莫非停頓了下,“結果那飛機墜機了,她再也沒回來過。其實我不怪我爸,可是我媽才死沒多久他就又結婚了。我就想如果他們沒離婚,那么我媽就不會死,我那么愛她,她怎么能前一刻說回來看我,后一刻就死了?然后我就不想見到我爸,總覺得是他害死我媽,我知道這是我自己心里問題,但是我就是沒法做到面對他。于是就搬出來,上學他打錢到我卡上,上班后他還是打錢給我,可我一分都沒動用,他叫我回家我也不回,就這樣持續(xù)到現(xiàn)在。其實一個人也習慣了,挺好的?!?/br>莫非平淡的說完了一切,看上去好像說了個別人的故事一樣,與己無關。可許言知道他難過,不為什么,就是知道。把他拉了回來,模仿著剛才莫非的動作,抱著他撫摸著他后背:“沒事兒沒事兒,你還有我呢……”沒事兒沒事兒……前半句話配合著撫摸只是一個簡單的安慰,加上后半句你還有我呢……使得莫非兩眼發(fā)酸,低下頭埋在許言的肩膀上。兩人一句話也不說,屋內安靜的很,如果不是許言肩膀上的少許潮濕感,許言一定以為莫非睡著了。“誒……”許言嘆口氣:“想哭就哭吧,哭過后別忘了你還有我呢……”你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