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給胡涵宇:“給,那我回家了,昨天沒回家今天肯定要被罵。”男孩站在門外對胡涵宇揮手:“大叔再見~”胡涵宇也揮手,笑著說:“再見?!?/br>門關上后……胡涵宇立刻把紙丟到垃圾桶里,再見再見,再也別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還好這孩子單‘蠢’,要不……天呀,不敢想象。搖頭搖頭再搖頭,總算把男孩搖出去了,可那白白的屁股卻蹦了出來……男孩忍著疼,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想:我昨晚告訴他我哥是誰了嗎?莫非特地多做了幾個菜,可已經12點多了,許言還沒來。仁德醫(yī)院有規(guī)定,主任星期六必須多上半天班。莫非估計他是晚上來吃飯,隨便吃了些就放進冰箱里。一個人吃沒胃口。可晚上到了8點許言還是沒出現,莫非想再忙也不至于連個電話也不打啊,不會出了什么事吧。主動打了個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聽,直到莫非快要掛了許言才接起電話。“喂?”許言低沉的嗓音通過電話線傳過來。莫非問:“你在哪兒呢?”許言答:“在家?!?/br>莫非說:“怎么不來吃飯的?”許言語氣軟綿綿:“我還沒起床。”莫非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勁:“你不會一天都沒起來吧。”許言說:“才八點,再睡一會兒?!?/br>莫非大吼:“現在是晚上八點!”許言嗓子有點?。骸鞍?!我頭暈的厲害?!?/br>莫非急切的問:“怎么了,你家在哪我去看看你?!?/br>“BL路H街6號9幢111室?!闭f完電話就出現忙音,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莫非把飯菜倒入保溫桶內,急急忙忙的就出門了。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就到了許言家,兩家靠的還真進,難怪聽到地址的時候那么熟悉。突然想起許言曾說過:“我家距這可遠了?!笨浚◎_我,回頭一定要早他算賬。莫非站在許言家門口,許言家大門大開,莫非以為是入室搶劫沖進去一看,許言裹著被子靠在沙發(fā)上打盹。莫非拍拍他的臉,燙的嚇人:“許言?許言?”許言瞇著一條縫:“你來啦?我給你倒水。”剛站起來腿一軟又倒下,幸好莫非手快接住了他,扶著他走進臥室,把人往床上一丟:“你老實待床上吧,體溫表在哪兒,我給你測測體溫?!?/br>許言支支吾吾:“洗臉池下的柜子里?!?/br>等莫非拿回體溫表許言抱個枕頭側身睡著。莫非把枕頭拽開,許言伸手嚷嚷:“莫非!”莫非應了他一聲,可許言還不停的叫著莫非莫非,直到拿回了枕頭,再一次手腳并用夾緊枕頭才滿意的說:“終于回來了~”莫非站在床邊哭笑不得:敢情自己是一枕頭……把被子掀開一個拐角,脫了許言汗透的睡衣,得,又是奧特曼的……抬起許言的手,把體溫表放在腋下,然后讓他夾緊。輕手輕腳的帶上房門,去廚房熱吃的。熱好飯菜放在床頭柜上,拿出體溫表,乖乖……39度4,趕忙去拿退燒藥。莫非把許言扶起來靠著床頭,許言依舊不放枕頭,這人估計是燒糊涂了,莫非叫他吃飯他也不醒。沒辦法,莫非只好拿個勺子一口一個口的喂。吃好了飯該吃藥了,可許言死活不配合,莫非沒辦法把膠囊的外殼去了,粉末倒在飯里混合著,許言這才肯吃。莫非瞪著許言那蔫樣:“喂你吃個藥跟喂狗似的!”喂好了許言,脫了他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把身上出的汗都擦干凈了,再拿出干凈睡衣換上。全部過程中許言連眼皮都沒動過一次。累呼呼的莫非爬到床的另一邊,費了好大勁才把許言懷里的枕頭搶過來,枕在自己頭下。許言摸了半天,枕頭沒摸到,倒是摸到了莫非,立刻章魚般纏了上去。熱騰騰的狗皮膏藥就這樣貼了上來,莫非也懶得推開,由著他去了。迷迷糊糊之際莫非就想我一堂堂護士長怎么就淪為護工了,還偏偏照顧這蹭吃蹭喝的主兒……10.許言生病引發(fā)的慘案10.許言生病引發(fā)的慘案許言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他住在一座火山下。有一天那火山突然爆發(fā),大量熾熱的熔巖從火山口溢出,順著山坡緩緩流動,好像煮沸了的米湯從飯鍋里沸瀉出來一樣。許言嚇的拔腿就跑,可是他怎么能超過熔巖的速度呢?就在熔巖快要碰到他的時候,突然上空有聲音傳來。許言抬頭一看,莫非穿著護士裙,身后有倆翅膀,對他伸出一只手。許言也伸過手去,莫非一提,把他脫離地面,許言死死的抱住莫非。熔巖就在兩人下方滑過。許言把頭埋在莫非頸脖處,哭,使勁哭,直到許言哭醒了。莫非抱著許言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后背,緊張的叫著他的名字:“許言!許言!醒醒!”哭醒的許言抬頭,兩眼通紅,眼淚鼻涕一大把。莫非抽了張紙巾給他擦臉:“做噩夢了?怎么哭成這樣?!?/br>許言沙啞著嗓子,吸了吸鼻涕:“我夢到我差點死了?!?/br>“夢都是反的?!蹦钦f。許言平靜下來:“結果你救了我?!?/br>莫非笑笑。許言盯著莫非的眼睛,不容他退縮,堅定的:“我愛你?!?/br>莫非嚇了一跳。“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喜歡你,就是喜歡,我也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只問一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答應我從今天起我倆就同居,不答應從此后老死不相往來?!?/br>許言覺得他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同時也把莫非逼到了絕境。只要你莫非一點頭,好,天涯海角我跟著你,你說你要跳崖,成,我倆一起跳。可如果你莫非搖頭,行,要不你跳下去,要不我跳下去。莫非摸了下許言的額頭,還有些微燙:“你還在生病。”許言像夢里那樣抱緊他:“莫非你回答我?!?/br>莫非摸著他的頭,頭發(fā)很軟毛毛的,摸上去手心癢癢的。就像許言給他的感覺,時不時的也撓撓他的心,癢癢的:“好?!?/br>莫非的聲音從上空傳來,許言睜大眼睛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莫非揉揉他的頭發(fā):“張那么大嘴巴等著吃藥?”許言拉起揉著自己的手,把莫非帶到床上壓在身下,嬉笑著:“吃你!”啃啊咬啊摸啊揉啊噌啊舔啊,反正許言能用上的都用上了。這是一什么時刻啊?他許言惦記莫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