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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跟她結(jié)了仇的男三。男三一見云倚蘿也很意外,揪著眉毛說道:“你這種人也聽交響樂?” 云倚蘿根本無視他。 男三瞇了瞇眼睛, 哼了一聲說道:“世風(fēng)日下, 婊砸都喜歡立牌坊, 裝高雅。”云倚蘿沒說話,左楊卻踏前一步,正要說話,云倚蘿攔住他, 說道:“喜羊羊,他說的沒錯。像他這樣的人就喜歡立牌坊裝高雅。我不用裝,我本來就高雅。跟他站一塊兒就更顯得我高雅。你別動手,臟?!?/br> 左楊就沒動,男三立刻就火了,一出手要去抓云倚蘿,左楊毫不客氣的隨便一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撥了回去。 男三只覺得手腕一麻,半條胳膊使不上力氣。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左楊,嘴硬的對云倚蘿說道:“好男不跟女斗?!?/br> 云倚蘿輕笑一聲,說道:“這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好男不跟女斗?勢均力敵才叫斗,我對你……”她挑了挑眉,輕蔑的說:“那叫完虐……” 男三還要再說,電梯“?!钡囊宦暎搅?。他氣鼓鼓的指了指云倚蘿,轉(zhuǎn)身出了電梯。云倚蘿白了他一眼,跟左楊說道:“我們走吧?!?/br> 左楊答應(yīng)一聲,腳步一抬,卻發(fā)現(xiàn)和男三一起進來的女人擋在電梯口。左楊皺皺眉,直覺認(rèn)為那女人跟男三是一伙的,語氣不善的說道:“借過?!?/br> 女人臉色慘白的看著左楊,沒動彈。左楊眉毛揪的更緊了,又說了一遍:“借過?!蹦腥膊荒蜔┑陌咽钟稚爝M電梯,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說道:“您是嫌我丟人丟的不夠嗎?趕快出來啊?” 女人這才回過神來,被男三拉著踏出一步電梯,又轉(zhuǎn)頭看著左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左楊上下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沒回答。 “快走吧!!”男三又加了一把力度,把女人扯出電梯。女人踉蹌了一下,嘴唇哆嗦著卻沒有說出話來。她看了一眼男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左楊,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一樣,又全都咽下,跟著男三離開。 等他們消失了,云倚蘿問左楊:“跟那個缺心眼兒在一起的女的,你認(rèn)識嗎?”左楊搖搖頭,說道:“不認(rèn)識。” 云倚蘿狐疑的又看了看左楊,問:“一點印象都沒有?”左楊搖頭:“沒有啊。”云倚蘿松了一口氣??茨桥说臉幼?,她還以為左楊碰見親媽了呢。但是左楊說沒印象,那女的也沒多問,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那女人看著挺漂亮的,如果是左楊的親媽,也過于年輕了。云倚蘿不由得腦補,難道左楊還有個親jiejie之類的?不過最好還是不要了,跟男三那種人扯上關(guān)系,實在是太郁悶的一件事。 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叫做“冤家路窄”,原本云倚蘿不以為意,現(xiàn)在她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了。云倚蘿拿著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正看到男三和那個女人坐在了她身后。就算是后腦勺對著男三,云倚蘿都能感受到他不斷射過來的怨毒的目光。 “真不是個爺們兒!”云倚蘿暗暗的想。 她差不多快提前一個小時入場,此時,身邊的位置都是空的。云倚蘿給穆非發(fā)了信息,告訴他自己身邊有粉絲。等演出結(jié)束后,她再去后臺找他。 穆非同意她的做法,他演出的時候也是不能分心的。哪怕是前期準(zhǔn)備。云倚蘿就是想早早的坐在這兒等著,從穆非進來的第一個鏡頭就不能錯過。 過了沒兩分鐘,她看到一個穿的非常隆重的中年婦女出現(xiàn)在通道口。云倚蘿急忙跟左楊交代了兩句,就迎了過去,對著那個女人甜甜的叫道:“阿姨您來了?” 這個穿著隆重的中年婦女,就是穆非的mama。穆非遺傳了他mama百分之七十的容貌,所以,這位阿姨看上去也是非常漂亮的。只是她切過的眉,拉過的眼角痕跡太重,讓所有的五官都有些上挑。再加上嘴唇薄而微垂,讓她這張臉看上去高傲有余,和藹不足。如果她不笑,沒有人愿意主動跟她說話。 這個面相看起來,實在不是一個好像與的人。云倚蘿才不管她小刀一樣的眼神,朝她甜甜的微笑,親熱的說:“阿姨,您來的可真早?!?/br> 她并沒有伸出手去做什么親密舉動,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位阿姨不喜歡人親密碰觸。穆非媽隨意撇了一眼云倚蘿,高傲的說道:“那是,我兒子的演出嘛!當(dāng)媽的當(dāng)然要早點到?!痹埔刑}引著她到了座位上,她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左楊,眉頭一皺,問道:“這誰?。俊痹埔刑}笑笑,說道:“我助理,阿姨。你知道,我出門不太方便?!?/br> 穆非媽翻了一個明顯的白眼,說道:“真是了不得,現(xiàn)在都有男助理隨身了?你知道這個位置的票多少錢嗎?穆非的東西你就這么糟蹋?一個助理,在場外等你就行了,你把他帶進來,一會兒萬一他睡著了,多給穆非丟人?” 云倚蘿就覺得心口一陣憋悶。她來之前告誡自己無數(shù)遍,只是一場演出,只是一場演出,只是一場演出。沒有多少時間,為了穆非,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可是她還是成功被穆母激發(fā)出了滿胸的憤怒。交響音樂會,只要是熱愛音樂的人都能聽啊。這還要分層次等級嗎?她可以容忍穆母對自己冷嘲熱諷,但對于自己身邊的人,她受不了他們受一點委屈。 她看了一眼左楊,眼神充滿安慰,剛要開口辯解,就聽穆母繼續(xù)說道:“算了,來就來了,票都給你了?!?/br> 云倚蘿還沒等緩一口氣,就聽到身后有個驚喜的聲音跟穆母打招呼,云倚蘿循著聲音望去,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站起來跟穆母打招呼的,竟然是男三身邊的女人! 穆母看到那個女人也是一臉驚喜:“誒呀,你在這兒呢!我還想一會兒打電話問你坐在哪兒呢!真是巧,原來你就坐在這里啊。怎么沒買第一排呢,價格都一樣!” 那個女人笑答:“哪有您有福氣啊,我們聽到消息就買票了,結(jié)果第一排全都賣出去了。沒辦法,最好的位置就是這里了。比不了您,兒子是首席,大演奏家,那還不是要哪里有哪里?” 穆母笑的合不攏嘴,客氣道:“也就是這點方便,我跟他去了維城,一天也見不上個面。兒大不由娘。哪有你好,對了,這是你兒子吧?” 云倚蘿心里一驚,轉(zhuǎn)頭一看,真是男三站起來,收了在她面前的飛揚跋扈,很謙虛有禮的跟穆母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金楊?!?/br> 如果不是前面沒有東西了,云倚蘿真想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什么上撞一撞。她這是什么運氣啊。運氣差,當(dāng)然不僅限于此。穆母夸了半天男三高大英俊,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