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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橙看著遠(yuǎn)處的男三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我的意思是,他如果作死,作一次,我揍一次?!眱蓚€人相對一笑。 申橙又說道:“對了,左楊出院了,怎么沒跟你過來?”云倚蘿說道:“我讓他放一天假,去看看他母親。我這里又不是很缺人?!?/br> 申橙嘆口氣,說:“他還是不愿意說他母親住在哪里?” 云倚蘿搖搖頭,說:“別著急,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跟他關(guān)系緩和了嘛!早晚能幫到他的?!?/br> 申橙咂咂嘴,說:“左楊這個家伙,就是太像他這個養(yǎng)母了。什么都一個人扛。你說是不是單親家庭出來的孩子都這樣?” “養(yǎng)母?你說誰?喜羊羊?”云倚蘿問道。 申橙自覺說漏了嘴,閉著嘴巴不再說話。云倚蘿冷笑著說道:“說都說出來了,你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我沒聽見??上愕南M淇樟??!?/br> 申橙只好一副告饒的姿勢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出來了。你就當(dāng)不知道吧姑奶奶。左楊是被他親生母親送給養(yǎng)母的孩子。本來他也不知道,后來是有次他母親需要輸血,他的血型不合,才知道的。左楊挺忌諱這件事的。姑奶奶你可千萬別提?!?/br> 云倚蘿朝他一笑,說道:“那……就得看你表現(xiàn)了?!?/br> 申橙拍著胸脯:“你說,要我干嘛?” 云倚蘿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幫我辦件事兒?!?/br> 申橙點(diǎn)頭:“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br> 云倚蘿道:“沒那么嚴(yán)重。你幫我約岳歆、喬總和……白醫(yī)生,我請你們吃頓飯,好好感謝您們一下?!鄙瓿茹读讼?,說道:“你還感謝我們?不恨我和岳哥沖動差點(diǎn)毀了你前途?。俊?/br> 云倚蘿笑著說:“一件事是一件事。擠我出組的不是你們,我分的清?!鄙瓿日f道:“好嘞。”他正轉(zhuǎn)身欲走,云倚蘿又說道:“如果你們沒時間,我覺得我也可以跟你們的mama約個會,是不是更合你們心意?” 申橙臉色大變,說道:“這個……倚蘿,你確定你跟我們所有人mama約會,她們不會搶你搶破頭?真撕起來,很難看的!”云倚蘿自信一笑,說道:“我怎么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申橙滿臉的不可置信。云倚蘿聳聳肩,說道:“我是很有誠意的,至于到底是約你們的mama還是約你們,你們說的算。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最好不要你們mama和你們在同一個局里。跟大人有大人的玩法,小孩有小孩的玩法?;煸谝黄?,我也不太好辦。” 申橙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而去。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什么叫大人有大人的玩法,小孩有小孩的玩法?誰大人誰小孩?你才小孩呢!你們?nèi)叶夹『ⅲ。?/br> ☆、第59章 自作自受 可能是云倚蘿不在的三天的確落了很多進(jìn)度, 也可能是導(dǎo)演故意安排, 讓云倚蘿離男三遠(yuǎn)點(diǎn),以免再起沖突。云倚蘿重新進(jìn)組的兩天時間里,瘋狂補(bǔ)拍鏡頭,而且都是跟男三沒有交集的。這樣也好, 免得相看兩厭,再起別的沖突。 怕云倚蘿受欺負(fù),申橙除了自己的工作外, 跟個巡邏保安一樣在云倚蘿外圍轉(zhuǎn)悠。動作導(dǎo)演開他的玩笑:“怎么?又給你女朋友站崗呢?”申橙也不反對, 笑瞇瞇的說:“對??!我在這兒盯著, 看誰還敢打她的主意。” 到了晚上快到十點(diǎn),云倚蘿終于拍完了一天的戲。她強(qiáng)撐著鉆進(jìn)休息室,連戲服都不想換,直接“北京癱”到了椅子上。 因?yàn)閷?shí)在是太累,她一動都沒動。緩了好半天,她才勉強(qiáng)活動了手腳, 拈起一件自己的衣服,準(zhǔn)備換上。就在這時, 她聽到隔壁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臨時的休息室, 隔音并不好。經(jīng)常能聽見外面的聲音。云倚蘿也司空見慣, 默默的換著衣服。忽然對方說的話引起了她的注意。聽到對方說道:“什么?!你說讓我去看維城愛樂樂團(tuán)的音樂會?!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休個周末,我就不能休息一下嗎?” 云倚蘿眼皮一跳,維城愛樂樂團(tuán),不就是穆非現(xiàn)在所在的那個交響樂團(tuán)嗎?這是交響粉?云倚蘿不由得嘴角上翹, 側(cè)耳仔細(xì)聽了聽。 又聽對方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隨便安排我的私人時間?!我靠我只是跟你合作,好嗎?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得寸進(jìn)尺!”聲音加大,云倚蘿聽出來了,是男三的聲音。 她懶得再聽了,看他那德行也不是愛交響樂的料。最好不要去,免得玷污神圣的音樂!云倚蘿動作迅速的換下自己的衣服。那邊的電話聲音也小了起來,可能是男三怕人聽到吧? 等她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男三拿著電話跟她碰了個面。云倚蘿選擇無視他,男三也同樣面無表情,囂張的在她前面走了。 左楊見云倚蘿出來了,急忙走過來,對云倚蘿說道:“云姐,車都安排好了,我們走吧?!痹埔刑}點(diǎn)點(diǎn)頭,讓左楊拎著她的東西,向停車場走去。 上了車,云倚蘿就閉著眼睛睡著了。明天是周末,今天她要回家,好好收拾收拾,準(zhǔn)備去聽穆非的音樂會。從影視基地到家至少一個小時的車程,她實(shí)在太累了,能睡一會兒算一會兒。 這一覺睡的很深沉,睡夢中,是各種支離破碎的片段。有她和穆非小時候的,有穆非和她在一起的,有她和穆非母親針鋒相對的。忽然之間,穆非的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人在黑漆漆的房間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云倚蘿試探著問了一句:“穆非,是你嗎?” 那個男人沒說話,繼而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云倚蘿察覺到了,這不是穆非的胸膛。氣味不對,肌rou的觸感也不對,肩的寬度也不對。她在夢中大喊:“你是誰?你放開我。穆非,穆非?!”猛然被人一拉,云倚蘿睜開眼睛,看到左楊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云姐,云姐到家了,醒醒!”云倚蘿緩過神來,慌忙坐起來,問左楊:“我……說夢話了嗎?” 左楊搖搖頭,說道:“沒有,你這就是一直在推我?!痹埔刑}松了一口氣,沒說夢話就好。 回到家,本以為云倚城已經(jīng)睡了,她正準(zhǔn)備躡手躡腳的進(jìn)自己房間時,云倚城忽然推門走了出來,跟她打招呼:“姐!有你一個快遞,放在客廳茶幾上了?!?/br> 云倚蘿立刻笑容滿面的開了燈,看到茶幾上的快遞,迫不及待的拆開。果然是穆非寄過來的交響音樂會貴賓票。她把票從里面抽出來,朝云倚城搖了搖,說道:“姐明天請你聽音樂會?。俊?/br> 云倚城眼睛轉(zhuǎn)了一下,問道:“音樂會?……我姐夫回來了?!”云倚蘿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