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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蜘蛛是我抓的,既然這個網(wǎng)結(jié)的不好,那就應(yīng)該由我負(fù)責(zé)!” 段錦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滿臉的豪情壯志。 湯妧被他認(rèn)真的動作逗笑了,“你負(fù)責(zé)什么?” “既然網(wǎng)破了你以后嫁不出去,那嫁我好了!” 此話一出,湯新臺等三個大人被逗得哈哈大笑,笑得是人仰馬翻。 湯妧紅著臉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你才嫁不出去呢!” 錦娘擦著眼角的淚花揉著段錦的小腦袋笑道:“傻兒子!” 她余光瞄見那個不知不覺面上已經(jīng)染上了紅霞的可愛丫頭,心里給兒子默默豎了個大拇哥。 兒子好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 小天使們留個言唄~|( ̄3 ̄)| ☆、【捉蝦】 乞巧一過,湯妧的腳也已好了大半,無需再待在屋子里走動不得,因而即使她嫌棄與一群小毛頭共同學(xué)習(xí)有拉低智商之嫌,卻也迫不及待地重新加入了小蘿卜頭們的隊伍。 今日的課程頗為有趣,湯新臺并沒有讓他們像平常一樣坐于課室內(nèi)讀書習(xí)字,而是將他們帶去了流經(jīng)清溪村的那條小溪處。 午后的天依舊炎熱不已,但樹林處卻是一片清涼。林間有風(fēng)簌簌吹過,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夏蟬在枝頭奮力鳴叫,一行人吵鬧的經(jīng)過時也不能讓它止了聲,“知了知了”的聒噪的惹人心煩。 段錦擼起了袖子,宛如一只靈猴般不過三兩下便爬上了樹,不過須臾,手上便抓了一只夏蟬,初一高興地忙上前捉過來玩。 “垂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yuǎn),非是藉秋風(fēng)。”湯新臺輕輕吟出了一首詩,“你們可知這其中之意?” 小蘿卜頭們一起對視了一眼,而后紛紛搖頭。 湯新臺伸手撫著樹干,清朗明亮的聲音緩緩發(fā)出,“蟬飲清露,喜鳴叫,它身居高枝之上,可以傲視群蟲,無需借助秋風(fēng),聲音也能傳播遙遠(yuǎn)?!?/br> “為師亦希望你們?nèi)绱?,無論成長之后際遇如何,自當(dāng)修身養(yǎng)性,堅守本心,介是無論是否富貴貧窮,自能聲名遠(yuǎn)揚?!?/br> 他看著站于一旁若有所思的武佑心下暗嘆,前些日子他暗自探查,竟想不到這孩子來自富貴之家,身世頗為坎坷。無論以后他是否回歸,定會對他的心性造成沖擊,他只望現(xiàn)在能好好教導(dǎo),使其面對以后的事時能做到坦然。 大壯在一邊聽的懵懵懂懂,他拍了拍湯妧的肩輕聲問道:“夫子說的什么意思???” 湯妧將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遭,一雙杏眼狡黠地彎著,“就是你這樣很好,以后一直保持。” 他不解,轉(zhuǎn)頭看向段錦,段錦無奈地扶額道:“她說你傻!” “壞妧妧,你竟然說我傻!”大壯聞言一惱,就要去拍她。 湯妧忙往湯新臺身后一躲,咯咯笑道:“我可沒說,是段錦說你傻的?!?/br> 大壯還要再追,湯妧忙跑到一邊拉著初一,“我可不跟你鬧了,小初一,跟jiejie捉蝦去!” 初一一聽要捉蝦,高興的蹦起,手上的蟬什么時候飛了竟也不知,兩人拉著手,歡歡喜喜得朝溪邊跑去。 湯新臺被這情景逗樂,果然女兒還是需與同齡伙伴多多相處,平日里竟老成的讓他覺得女兒似個大人。 武佑亦無聲地笑看著他們打鬧,只是心里卻惴惴的,手暗自虛握著拳,方才夫子看他的眼神讓他很是不安。 段錦喚他的聲音傳來,他忙抬步追了過去。 溪水清澈,在透過樹葉間散落的光影下顯得波光粼粼,他們一到,段錦跟大壯便迫不及待地脫了衣下去鳧水,兩人自幼游水到大,水性極好,甚至還能在水下潛上數(shù)十息。 武佑也想下水,只是眼神總往湯妧這邊瞟,似是不好意思。 段錦忽的從水底冒出頭來,抹了一把臉,向著武佑喚道:“大牛,快下來一起抓魚!” 說著他就要過來抓他,武佑忙往后退了幾步,又往湯妧那邊瞟了一眼,見她正跟初一玩著,他忙散了腰帶跳入了水中。 湯妧聽得動靜,往他們那兒瞧了一眼,見段錦正跟大壯互相潑水,她頗為遺憾地轉(zhuǎn)過了頭,要不然自己不會游泳,她也想跳進去好好游一遭。初一扯著她的袖子嚷著要捉蝦,她忙褪了鞋襪牽著初一到了溪邊。 這邊的武佑見湯妧走了,方才從水里冒了出來,大壯見狀,游到旁邊打笑道:“大牛你剛才是不是害羞了?” 武佑擺手搖頭,見大壯笑得狹促,他忙轉(zhuǎn)過身游遠(yuǎn)了。 這里的小蝦頗為難捉,伶俐警惕,他們的手還沒有下去便已經(jīng)游的不見蹤影。翻開水下的石頭,倒是藏著一些螃蟹,初一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住了,湯妧怕被那鉗子夾了手,一個猶豫間,其余的螃蟹便全跑了,惱的初一直瞪她。 “你把螃蟹都放跑了!” 湯妧不好意思地干笑道:“我等下一定捉,肯定不會放跑的?!?/br> 兩人言笑打鬧著捉蝦戲蟹,另一頭的段錦他們鳧著水,趁湯妧兩人凝神捉蝦期間,偷偷游了過來大叫著蹦起,嚇得湯妧險些一屁股坐進水里,而裝蝦的小木桶也被初一不小心一腳踢翻,原本捉的蝦蟹們統(tǒng)統(tǒng)溜了出去。初一見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時間,初一的哭聲,湯妧的怒罵聲,段錦的賠罪聲,大壯的哄笑聲,武佑破碎的咿呀聲紛紛響起,聲聲入耳。湯新臺立于一旁看著他們的打鬧,從自己的背簍取出了筆墨紙硯,將一塊翻折的小木板攤開,紙鋪板上,將面前的這一幕畫了下來。 天色近晚,一群人才玩得盡興準(zhǔn)備回家,與大壯武佑他們告別后,湯妧他們與段錦一起走著,段錦見沒了伙伴,捂著被湯妧揪疼了的臉忙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靠近。 這臭丫頭手勁兒可真大,段錦捂著臉滿肚子嘟囔,不就是嚇了她一下嗎?捏得他那么疼,夫子也不管管,難怪七夕應(yīng)巧說她嫁不出去! 他一眼覷過去,見湯妧正瞪著他,嚇得忙跑遠(yuǎn),連道別也不與他們說。 湯妧見狀簡直要笑死過去,初見還以為這小屁孩有多桀驁,想不到是個慫鬼。 他們回家需得從段家附近經(jīng)過,待走到拐角處時,竟見到段家小院門口站著一起高頭大馬。湯新臺眼尖,一眼便瞧出來那馬的體型竟與軍馬有些相似,小院里有吵鬧的人聲,他覺得有些不安,牽著湯妧的手往小院走去。 將將入門,便見段錦扯著一個背影高大的男子高興地蹦跳著,一點也不同于平日里老成穩(wěn)重。錦娘與段楓也站在一處同他講著話,面上一派喜悅之色。 他們聽得了湯新臺進門的動靜,轉(zhuǎn)過了頭來,錦娘見了忙不迭招手笑道:“小林,你看看誰來了,是你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