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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時候便如此迷戀,他一旦知道……洛非煙恐懼地閉上眼睛不敢再想。洛非煙低下頭,紫發(fā)凌亂地披散而下,遮住了艷麗的容顏,也遮住了嘴角漸漸彎起的弧度,「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師父,非煙會找到你的……既然你跟著她……那只要找到她,把她殺了……你就會回來的……對吧……」從存儲空間里取出一塊淺金色的晶石,洛非煙細(xì)細(xì)地?fù)崦?,「就算此次的計劃失敗……我還有索爾晶石,她終有一日要來取,到時布蘭卡也會相應(yīng)地做出行動。師父,她再也逃不掉了,逃不掉了……」女子喃喃低語,眼底一片陰冷。第九十六章歸宿蘇墨一行人,不,準(zhǔn)確來說,是一人和四只可愛的幻獸正在火澤中艱難地跋涉。為了避開可能遇到的任何偵察隊和追殺,蘇墨假意騎著巨龍前往西北方,卻在中途變換了路線,掩蓋了所有氣息,隱匿在火澤。火澤是嵐國和炎國的天然屏障,穿過火澤便可抵達(dá)嵐國的東部國境。然而火澤內(nèi)棲息著各種等級的魔獸,越接近嵐國邊境,魔獸的等級便越高。因此,很少有人選擇這樣危險的路線。火澤雖如此命名,實則只在邊緣地帶和深處的巖石區(qū)分布著熔巖,中部大片廣袤地區(qū)更酷似原始森林,氣候濕潤,枝繁葉茂,植物果實鮮美多汁,更有各種現(xiàn)成野味,食物不成問題。唯一讓蘇墨煩惱的便是火澤中部的空氣。這種帶著些硫磺味道的氣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會讓所有具有獸類血統(tǒng)的生物無法維持人形,完全呈現(xiàn)為幼獸形態(tài)。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蘇墨無法乘坐千澤迅速穿越火澤,而是艱難地跋涉了兩天才走出三分之一的路程。輕輕嘆了口氣,蘇墨坐在剛鋪好的毛毯上,打量起這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勉強(qiáng)過夜的洞xue。洞口很寬敞,內(nèi)部卻狹小,似乎也因為空間不夠被廢棄了許久。「蘇墨蘇墨??!」銀鈴般清脆的聲音自洞xue外傳來,緊接著一只閃著藍(lán)光的小人魚便奔了進(jìn)來,雙手舉在頭上,吃力地扛著一條碩大的鯉魚。那魚還撲騰著尾巴死命掙扎,甩了小人魚一臉的水。小人魚卻渾然不顧,臉上泛著紅光,興沖沖地?fù)涞教K墨懷里。蘇墨接住濕漉漉的離淵,摸摸它栗色的卷發(fā),替他擦掉臉上的水滴,低下頭微笑,「阿離,辛苦了?!?/br>離淵嘴角翹了起來,眼神帶著幾分倨傲,面上更是紅了幾分,「你也知道我辛苦……那……那……獎勵呢?」他揚(yáng)起臉,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一樣眼神滿含期待。墨色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狡黠,嘴角輕輕勾起,蘇墨不動聲色地低下頭親了親小人魚的額頭,「獎勵送上?!闺x淵猶自不滿足地撇撇嘴,嘟噥著,「額頭啊……又不是小孩子……」蘇墨眼里含笑,「哦?那阿離想讓我親在哪里?」蘇墨抬起手,素白的指尖輕輕撫過離淵的臉龐,「這里?」指尖在臉上輕巧移動,如同羽毛一般掃過離淵的心,讓他仿若被置于火中煎熬。指尖落在離淵挺翹的唇,墨色的眼眸閃爍著光澤,蘇墨輕輕啟唇,嗓音曖昧沉醉,「還是這里?」離淵早已被撩撥地眼神迷離,滿臉通紅,粉嫩的唇顫抖著,「這……這里……蘇墨……這里……」蘇墨唇角笑意更深,低下頭,唇卻落在耳畔,誘哄般低聲細(xì)語,「乖,到底要我做什么,說清楚……不然我不懂怎么做。」離淵眼神沉醉,水霧繚繞,無法控制著用嘴唇去蹭蘇墨的臉,「吻我……蘇墨……」啪一聲,還抓在手里的魚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魚尾,離淵的手背吃痛,猛然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控,離淵立刻碰出蘇墨的懷抱,紅著臉撿起亂蹦亂跳的魚,眼神閃爍,「我……我去看看佐伊采了什么果子……」蘇墨壞笑,「剛才阿離不是要我吻在嘴唇上嗎?來,夫君親親……」說著就要上前來抱,離淵驚得魚尾繃直,臉紅得堪比西紅柿,氣急敗壞地辯白,「胡說!!我,我才沒有說那么害臊的話?。 拐f著便風(fēng)馳電掣般沖出了洞xue,恰好遇到捕獵歸來的千澤和露可。離淵神色一僵,不知所措地將魚塞給露可,「我,我去洗個澡,好熱……熱死了……」說罷匆匆鉆進(jìn)樹林里,不遠(yuǎn)處立刻傳來噗通的水聲。兩人,不,兩只獸交換了一下震驚的神色,小白獅困惑地?fù)蠐项~頭上綁著的金色絲帶,用純凈的眼神詢問一旁的迷你龍,「離淵被蘇墨欺負(fù)了?」千澤用尾巴卷著一只比自己如今體型大了數(shù)倍的野豬,默默地向前拖著,神色漠然,嗓音稚嫩卻顯得老成,「被調(diào)戲了吧……真讓人羨慕?!?/br>羨慕……=_=小白獅困惑地眨巴眼睛,隨即也堅定了想法。原來被蘇墨調(diào)戲是件讓人羨慕的事,一定要多多被調(diào)戲。不過……到底怎么樣才算被調(diào)戲呢?被摸肚皮算嗎?抱著滿肚子的疑問,露可跟在千澤后面進(jìn)了洞xue。蘇墨正倚著巖洞冰冷的石壁休憩,眼睛閉著,白發(fā)瀑布般垂落至身前,神色略顯疲憊。這兩日一直在趕路,又要擔(dān)心是否有人追蹤暗殺,緊繃的神經(jīng)幾乎沒有松弛過。露可躡手躡腳地挪動到蘇墨跟前,小小的rou墊摸了摸蘇墨的手背,心疼地哼哼兩聲。千澤將野豬丟在一旁,蹭過來擠在露可身旁,抱住蘇墨的胳膊坐到一旁,臉貼上去,輕輕閉上眼睛。金色的流質(zhì)物體緩緩輸入到蘇墨左手的封印中,源源不斷地將能量傳送到體內(nèi)。感覺到暖意,蘇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可愛的小白獅和一只正在給自己默默輸入魂力的迷你龍。蘇墨微笑著俯□用力抱緊兩只萌獸,「歡迎回來,我的千澤,露可?!?/br>露可伸出舌頭舔了舔蘇墨的臉,嗚嗚地叫著,一雙淺金色的眸子綻放著溫暖的光。察覺到懷中的迷你龍有片刻的僵硬,藍(lán)綠異色的瞳眸困惑地瞇著,似在思考什么。蘇墨好奇地低下頭,「千澤,怎么了?」迷你龍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伸出舌頭用力舔了蘇墨的嘴唇。蘇墨和露可同時僵住,前者是因為千澤的突襲,后者則是因為被搶占了先機(jī)。瞧見蘇墨臉上泛起的紅暈,千澤歪歪腦袋,「路加獸安慰人的方式……我學(xué)的不對嗎?」不不不,你學(xué)過頭了……=_=蘇墨無奈地笑笑,「謝謝你,千澤?!骨墒艿搅斯膭睿岚蛏攘藘上?,「這樣做你高興嗎?」蘇墨尷尬地摸摸臉,不知該回答什么才好,卻見迷你龍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等待答案,她只好點(diǎn)頭,「嗯,高興?!?/br>話音剛落,迷你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