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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她的身體產(chǎn)生欲望,一定是因?yàn)檠┳宓难K冗^她的血,因此產(chǎn)生了欲望,只是近似獸類的□,僅此而已。伊芙被從艾克鎮(zhèn)帶到薩德公館時夜已深沉,她莫名奇妙地跟在一身黑衣的蒙面人身后,膽戰(zhàn)心驚地踏入庭院最里面的房間。屋里沒有啟動能量晶石,她小心翼翼地借著月光看清腳下,剛踏入身后的門便被緊緊關(guān)上,隨行的人早已退出老遠(yuǎn)。她心慌得厲害,不知這次要伺候的是什么樣的男人。床榻上傳來奇怪的聲響,她循聲望去,差點(diǎn)兒沒驚叫出聲!從床榻上蜿蜒而下的是一條長達(dá)六七米的蛇尾!似乎察覺到動靜,那蛇尾晃了晃,隨即向著這邊滑了過來。伊芙腳一軟便跪倒在地,顫抖著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到門上無路可退。蛇尾悄無聲息地繞上她的腰間,伊芙驚叫著不斷掙扎,下一瞬卻被卷著拉上床榻,落入厚厚的被褥中。「閉嘴?!鼓腥说统恋穆暰€劃破暗夜,伊芙顫抖著看向一旁,眼睛因驚艷迅速睜大。美得驚心動魄的男人,妖嬈不似人類。那人躺在一旁,一手支著頭,紫發(fā)傾瀉而下?!改恪恪挂淋秸痼@地說不出話。半獸,人族和靈獸族混血,絕色妖嬈,這世上只有一人……國師花散里。伊芙從未想過竟有一日會上了這位傳奇人物的床?;ㄉ⒗锏闹讣廨p輕觸在伊芙的臉上,眼眸微瞇,聲線慵懶,「竟長得和她有三分像?!?/br>伊芙一顫,突然憶起不久前妖精族男子的話,「你終究不是她?!沟降资钦l,他們口中說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纖細(xì)的指尖下滑,突然用力戳入女子頸部的肌膚。伊芙痛的幾乎要尖叫出聲,卻見花散里猝然靠近,嘴唇輕輕舔舐著她的傷口,將滲出的血液含入口中。她嘗試著伸出手臂抱住男子的脖頸,主動挺起上身讓他更方便吮吸。片刻,身上的人卻停止了動作,冰冷的手掐上脖頸,竟將她死死摁在床榻上。「似乎是我想錯了……沒用……完全沒用……」琥珀色的豎瞳閃爍著危險(xiǎn)的紅光,殺意流瀉而出?!钢灰难灰奈兜馈纳眢w……」男子喃喃自語,彷佛著了魔般不斷重復(fù)著,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伊芙驚懼地睜著眼睛,拚命撲騰著想要掙脫束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字,她下意識地叫了出來,「蘇……墨……」微弱的聲響在詭異的夜里空蕩蕩地穿過耳膜,手上的力度驟然松了。花散里眸中閃過一絲清明,隨即被更加可怖的憤怒淹沒,「不準(zhǔn)提起她??!不要再提起她?。?!」傾城的容顏扭曲著,眼中的掙扎和困頓折磨著他,思緒混亂,蛇尾卷起伊芙顫抖的身軀,將她用力擲了出去。伊芙跌落在地上,卻再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身沖向門口,拉開大門驚魂未定地沖了出去。怪物!!瘋子??!今晚遇到的都是些瘋子!!和什么蘇墨長得像簡直是她伊芙的噩夢!花散里伏在凌亂的床榻上,身軀劇烈起伏,蛇尾瘋狂地在空中抽打揮舞。欲望在體內(nèi)暴走,他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要她……要她……嵌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恨她……為何來招惹他……為何讓他遇到她?。?!眼眸中的紅光越發(fā)濃重,花散里下意識地探入懷中取出一枚銀白色的晶石,握緊,啟動。當(dāng)畫面再次凝固成女子雪白身軀時,他驀地沖上前,瘋了般擁抱住晶石上的影像,親吻她的眉眼,額頭,嘴唇,親吻她纖細(xì)的鎖骨,略顯稚嫩的曲線。氣息粗狂,在畫面即將消散時,他用力吻向那雙清澈的墨色眼眸,彷佛想挽留般伸出雙臂抱住她。下一秒,房間內(nèi)再次恢復(fù)了一片死寂。黑暗鋪天蓋地而來。花散里發(fā)出一聲嘶吼,晶石剎那間碎成千百片。他伏在地上,紫色的長發(fā)凌亂地傾瀉了一地,任碎片割破自己的肌膚,讓身體的疼痛壓制住躁狂的血液和暴走的欲望。夜色沉沉,欲望如同深淵,恰如她墨色的眼眸,讓他萬劫不復(fù)。作者有話要說:身體忠誠地反映出內(nèi)心,卻無論如何不愿承認(rèn)。被強(qiáng)烈地吸引,因此懊惱痛恨。下一章,摯愛歸來。蘇墨搶親!昏暗的房間,發(fā)光晶石在角落旋轉(zhuǎn)著發(fā)出柔和的光芒,寂靜無聲的空間里男子急促的呼吸聲便如同心跳聲一般響亮起來。她是女人。雖然不知到底出于什么原因她甚至變換了發(fā)色,頭發(fā)也長到了膝蓋,但那張臉,那雙眼睛,的確是之前那個小鬼。他痛恨這樣的自己,因?yàn)橐粋€陌生人,因?yàn)橐粋€和自己無一絲牽扯的人波動了思緒。她走了之后,他無法控制地去想念這三日來他每日守在她身邊,凝望著她的安靜睡顏。那種滿足,那種莫名的喜悅,他竟然舍不下!他將她趕走,卻又派硫克追蹤,生怕漏掉她一絲信息。他清楚自己沒有一刻不愛著墨染,那他如今對這個女人的心思又是怎么回事?他在被她吸引,被她的氣息,她澄澈的眼眸,她身上酷似墨染的凜冽英氣吸引。花散里一甩蛇尾,屋里便似起了一陣暴風(fēng),珍貴的瓷器,飾品,壁掛盡數(shù)被掃到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氣息紊亂,眸中紅光閃爍,啞聲道,「硫克?!?/br>黑影迅疾地躍入,在一片狼藉中跪下,「是,大人?!埂刚刃桃话??!够ㄉ⒗锏兔躁幊恋穆暰€在暗夜里輕輕響起。硫克沉聲應(yīng)道,「是,大人,謝大人責(zé)罰?!?/br>花散里突然冷笑,「你怎知是責(zé)罰?」硫克微頓,恭敬的嗓音里摻雜進(jìn)一絲尷尬和羞愧,「屬下看到了不該看……」「住口!!不許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永遠(yuǎn)不要再提起!」花散里周身涌出的怒氣將散至腰間的紫色長發(fā)拂起,飛散開來,眼角詭異的圖騰因著臉上幾乎扭曲的神情顯得猙獰。硫克噤聲,安靜地跪在地上。面前男子情緒波動劇烈,空氣都因此發(fā)出震顫的嗡嗡聲響。他這幾十年來從未見過國師大人如此失態(tài)。似乎從那人出現(xiàn)以后,大人就再也不似之前那樣,雖然活著,卻好似一具了無生氣的死尸,日日徘徊在墳冢附近。如今的大人才像個活人,會發(fā)怒,會煩躁,會想念,會有欲求。「杖刑你明日自去領(lǐng)了,現(xiàn)在,不管用什么方法,幫我找個雪族的女人來?!够ㄉ⒗锷硢〉纳ひ粽咽局眢w里再也控制不住的欲望,他眼中紅光閃爍,獸類的欲望逼得他發(fā)狂。他成年后亦從未有過女人,每每有欲望之時總會利用自身魂力強(qiáng)行壓制。事實(shí)上,除了獸類每年的發(fā)情期外,他幾乎很少遇到讓自己無法控制欲望的時候。他愛著墨染,除了她,他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