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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的衣服后,呆愣在原地抽搐。「女人……竟然是女人!」茉莉望著面前玲瓏有致的身軀感嘆。牡丹則將剛剛解下的用來纏胸的絲帶小心收起,可惜道,「大人不會以為她是男人才不敢下手的吧……不過被束胸的帶子壓得太平,也難怪他看不出來?!?/br>兩人感嘆了一番后又手忙腳亂地將蘇墨扶到浴桶里,清洗干凈時卻又惆悵著是否要給她換上女裝,可轉(zhuǎn)念一想,她特意做男裝打扮自有原因,再說沒有大人吩咐她們是不可以自作主張的,于是只為蘇墨換上了嵐國男人常穿的素色寬袍。一切妥當(dāng)之后便為她蓋好被褥,合上門,安靜地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比較火熱……下一章,周三更新。關(guān)于陸親提的建議,某蓮很感謝……俺也想一更字?jǐn)?shù)多些,不過沒時間寫……某蓮最近忙得夠嗆,等過幾天回家過年可以考慮增加字?jǐn)?shù)。謝謝支持的親們!P.S.小龜,你終于回來了……你說的長評,俺會記著的,嘿嘿……期待~第八十三章花散里與蘇墨的「魔咒」硫克帶著從鄰近的蓋伊城,翠爾城「請來」,實(shí)則是「綁來」的第十批治愈師們進(jìn)入薩德公館時,前一批治愈師們正灰頭土臉地紛紛被當(dāng)做沙包一樣丟了出來,直接摔在薩德公館外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引來行人紛紛駐足。「這是第幾個被丟出來的了?」「從我早上擺好攤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丟出足足五十個人了!」街邊擺攤的小販們望著狼狽地從地上爬起,灰溜溜逃離的治愈師們興奮地兩眼放光,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就連那位百金難求的全能治愈師魯克都被毫不客氣地丟了出來,你說咱們國師大人這次是要替誰尋醫(yī)?」對面魔法飾品店的老板娘麗娜爾撫弄著手上的水晶鐲子,神情疑惑間摻雜著nongnong的趣味。正在擦拭水晶球的年輕姑娘露茜抬起頭,眼中閃過調(diào)侃般的笑意,「您還不知道啊,國師大人似乎養(yǎng)了個孌童,寶貝得緊,昨晚可是火燒火燎地抱回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看見國師大人懷里抱著什么人呢。而且啊……」露茜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露出幾分羨慕向往,「聽薩德公館里侍奉著的丫頭們說,國師大人可親自伺候著洗澡了呢?!?/br>麗娜爾驚得合不攏嘴,「被碰了一下衣袍都要砍人家手指的國師大人竟然親自伺候?qū)D童洗澡?」虛弱地扶了扶額頭,麗娜爾望天感嘆,「不是國師大人轉(zhuǎn)性了,就是那孌童是神級人物,竟然能將舉世的妖孽都收服了去。」硫克面無表情地將嚇得臉色鐵青,四肢發(fā)顫的第十批治愈師們?nèi)缤s鴨子一般趕進(jìn)了薩德公館的內(nèi)院。才靠近便聽到男子平日里冷魅的嗓音拔高了好幾個音節(jié),隱隱流轉(zhuǎn)著怒氣,「你竟然說他沒事?沒事的人會昏睡整整一天連醒的跡象都沒有?沒用的東西!」破窗而出的一團(tuán)人影恰好被砸在硫克的腳邊,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硫克露出一副司空見慣的神情,腳步沉穩(wěn)地推開房門,入眼的便是身著如火紅衣的男子倚在床榻邊,懷里緊緊抱著昏迷不醒的少年,神色焦灼,眉間滿是哀愁和疼惜。硫克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他跟在大人身后幾十年從未見過這人露出過類似心疼焦灼的神色,如今卻為了個少年如此心急,恐怕當(dāng)真是動了情。「大人,新一批已經(jīng)帶到,是否要請他們進(jìn)來為這位少年治療?」硫克恭敬俯首,右手置于胸前。花散里垂下眼眸,手指輕柔地?fù)嵩谏倌晁匮诺娜蓊伾?,聲音里暗含自嘲,「不必了,那么多治愈師都說是魂力消耗過多導(dǎo)致暫時性的休眠……不無道理,其實(shí)……」眼中閃過深深的寂寥,花散里笑意蒼涼,「其實(shí)我心里很清楚,只是看到他總閉著眼睛不肯醒來就沒來由地害怕……是不是他也就此睡過去,再也不會醒來了?!?/br>硫克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指令?!缸屗麄兓厝グ桑硗?,吩咐牡丹準(zhǔn)備熱水端過來?!够ㄉ⒗镄揲L的手指輕輕擦過少年滲出些許薄汗的額頭,唇角輕輕彎起綻出寵溺的笑,「今天一直被我抱在懷里,小東西都熱出汗來了?!?/br>「是,大人?!沽蚩祟I(lǐng)命,正要離去卻被花散里喊住,轉(zhuǎn)身瞧見花散里神色困惑,如同懵懂的孩童,口氣十分不自然,「硫克,你說,抱著女人的滋味和抱男人的滋味……有何不同?」硫克愣住,平時就已經(jīng)是十足木頭人的暗衛(wèi)頭領(lǐng)無限僵化中。半晌,干澀應(yīng)道,「大人,女人很柔軟,男人……應(yīng)該是比較硬挺,抱起來不會很舒服?!顾钦祲涯甑哪凶?,即使沒有娶妻,那些風(fēng)月場所也是去過的。只是,女人他抱過,滋味也曉得。但這男人……他不好男色,實(shí)在無法準(zhǔn)確告知。而國師大人,他侍奉這么多年自然曉得,別說男人,連女人……大人都是不肯輕易碰一下的。雖然世間傳聞大人有妻妾一百零八,但那些女人實(shí)際上都是接近觀賞物的存在。如果有女人眉眼與大人心中那人有幾分相似,大人便費(fèi)盡周折地?fù)寔?,得了空便去瞧那女子?/br>這可是實(shí)打?qū)嵉摹盖啤梗糁鴰撞竭h(yuǎn)的距離靜靜地坐著看一會,還只看人家眼睛。看夠了就換下一個,嘴唇長得像的看嘴唇,鼻子長得像的看鼻子,頭發(fā)像的便只看人家頭發(fā)。好端端的姑娘們起初還被看的面紅耳赤,心跳紊亂,到了后來見國師大人遲遲未有動作,膽大的便主動要去貼近,結(jié)果便因此出了慘劇。被剁手的有之,被弄瞎的有之,甚至因?yàn)樯米耘郎匣ㄉ⒗锏拇捕话敌l(wèi)處置了,懸掛于府外示眾的亦有之。硫克還記得那個被處死的女人,那是大人這么多年來唯一下的重手。那女人偷偷爬上大人的床,趁大人酒醉之后脫了大人的衣服。他還記得大人明明醉得厲害卻依然保存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最后一分清醒,硬是將軟綿綿纏在身上的女人揮下了榻。硫克聽從吩咐將女人處置之后返回屋內(nèi),正要招呼侍女去取醒酒的藥劑,卻見大人像個孩子似地抱著枕頭嘟噥,「染染,小傘很乖的……你說過,只有娶我的人才能碰我,脫我的衣服……我要讓你娶我……所以只有……你能脫我的衣服……你看……小傘很乖的……你快點(diǎn)回來娶我好不好……」硫克當(dāng)時便紅了眼眶,揉揉眼睛便輕輕合上門離去了。他一直祈禱著這個世人懼怕的,冷血冷心的國師大人,他硫克的主人可以得到應(yīng)有的幸福。他等了那么那么久,絕望過,傷痛過,卻從未放手。「硫克?」聽到熟悉的低柔冷冽嗓音,硫克這才從過往的回憶中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