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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后的小男孩……是他嗎?忽然眼前一片暗黑,有些汗?jié)竦氖指皆诹怂难鄄€上,然后是溫柔的男聲,清脆悅耳……,“媳婦,閉上眼睛?!?/br>不過一會兒,王二妮就感覺到柔軟的嘴唇對著她的,像是輕柔的羽毛掠過,柔柔的……在這無限的溫柔中王二妮有種說不出的暈眩感,隨著那吻越來越的深入,她抵在宋五郎胸口的手慢慢的無力放下。這一刻一切都是這么的美好,宋五郎第一次在擁住王二妮的時候沒有得到反抗,那柔軟的嬌軀,美好的芳香的唇瓣,似乎只要在那么努力一點,她就能接受他,在品嘗難得美味的同時,宋五郎還不禁暗暗得意的想,看來自己剛才忍住的暴躁沒有白費,這下終于可以……只是……“啊,疼!”王二妮忽然的抱住了腹部,皺著眉頭,滾在炕上。等宋大郎和宋三郎從屋外進(jìn)來的時候,只看到宋五郎呆呆的站在炕沿上,手上占滿了紅色鮮血,他的面色蒼白如雪。“五郎,這是怎么了?”宋三郎率先忍不住問道。金翠花急匆匆的從里屋跑了出來,手上端著滿是血的木盆,她看到宋大郎和宋三郎,忙說道,“是夫人,夫人要生了?!?/br>“怎么這么快,不是還要幾天嗎?”“李婆婆說可能是夫人情緒太激動,動了胎氣?!崩钇牌攀撬未罄烧襾淼漠a(chǎn)婆之一,算是在這附近最有名的產(chǎn)婆了。金翠花剛說完,幾個人就聽見屋里傳來王二妮的叫聲,似乎痛苦至極。“那媳婦是不是……”宋三郎也忍不住臉色蒼白的問道。金翠花攔住了宋三郎的身子,“三爺,產(chǎn)房您不能進(jìn)去,李婆婆說了沒有什么大礙,您進(jìn)去還不是讓夫人分心嗎。”宋大郎知道金翠花的說的對,率先回復(fù)了平靜,他拽住一臉激動的宋三郎,“三郎你別添亂了,翠花,你讓李產(chǎn)婆出來下?!?/br>正在宋大郎說話這會兒,卻見剛才還呆呆的宋五郎竟然蹲在地上,痛苦的揪著頭發(fā)哭道,“都是俺的錯,俺就是忍不住激動按了下那肚子,怎么就……大哥,俺……嗚嗚?!闭f完那無助的目光就瞅向了宋大郎。宋大郎嘆了一口氣,安慰的摸了摸王宋五郎的頭,“五郎,媳婦不會有事的,別怕?!?/br>宋五郎依然很是激動,咬緊下唇,口中有些腥咸才知道竟然咬破了唇角,不過一會兒竟然哭了起來,那茫然的目光就像是個無辜的孩子一樣,“大哥,媳婦她真的會沒事嗎?”“沒事……真的沒事?!彼未罄蛇@邊抱著宋五郎安慰,里屋里的李產(chǎn)婆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哎呦,幾位爺,這是怎么了?可別擔(dān)心了,夫人沒事,就是這小少爺想提前來到這世上了?!崩町a(chǎn)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笑吟吟的說道。“你說的可當(dāng)真?”“大爺,誰不知道這鎮(zhèn)里大半的孩子都是俺李婆子接生的,俺可從來不說大話,您就放心吧,保證母子平安?!崩町a(chǎn)婆自信的說道。“五郎,你怎么了?”李產(chǎn)婆的話剛說完,就見宋五郎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宋大郎摸了摸脈搏說道,“一驚一怒,大悲之后大喜,情緒太過激動這才暈了過去,沒事,春福,你進(jìn)來把五爺送回屋里去。”***雖然是晚上,但是宋府里一片燈火通明,宋家?guī)讉€兄弟或坐或站著,但是臉上都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一聲女子凄厲的叫聲從隔壁的房間內(nèi)傳來,宋三郎端著熱茶的手顫抖了下,哐當(dāng)摔在地上……一旁的宋二郎也憂心的搓了搓手背,明知道看不到屋里的情形,還是望向了王二妮的產(chǎn)房?!跋眿D,她……一定很疼?!?/br>“不行,俺得去看看?!彼稳山K于沉不住氣的站了起來。一直默默無語的宋大郎抬頭說道,“你進(jìn)去能幫什么忙?添亂去?老實的給俺坐著?!?/br>“可是……大哥,俺心里……”宋三郎皺著眉頭,一副擔(dān)憂不已的模樣。“大家誰都擔(dān)心著呢,但是產(chǎn)婆不是說了嗎?媳婦一切都好,就是頭胎要慢些?!彼未罄墒羌依锏闹餍墓?,他這話一說,宋三郎只能按捺住焦躁的心情,又坐了回去。屋子里靜悄悄的,都沒有人說話,只有仆人輕手輕腳收拾宋三郎摔壞的杯子的聲音,場面一下子就寂靜了下來,連那門口守門的丫鬟們也感受到了宋家兄弟的壓抑,大氣也不敢喘。宋三郎重新端了被茶水,正努力按捺心中的焦慮,集中精神品著茶水,眼角余光卻看到他的貼身小廝春福躡手躡腳的站在門口,一副有話要說,又不敢說話的模樣,那焦急的表情就只差撓墻了。“春福?”春福見宋三郎點到自己的名字,忙應(yīng)了聲,快步的走了進(jìn)來,“三爺,您找小的?”宋三郎皺著眉頭,“你小子,還裝什么蒜,有事快說。”春福很少見宋三郎發(fā)火,他平日都是笑瞇瞇的,這下見他不耐煩,越發(fā)有些頭皮發(fā)硬,“是吳掌柜,讓小的來找三爺過去有事商量?!?/br>“現(xiàn)在”宋三郎的心煩意亂的問道,這個時候他哪里還有心思去談什么事情。春福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吳掌柜說很急……耽誤不得?!?/br>宋三郎看了看產(chǎn)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春福,這下輪到他要撓墻了,怎么偏偏是這個時候?“有沒說是什么事?”“說俺們在武川縣的生意出了點事情?!贝焊T秸f生意越低,因為他發(fā)現(xiàn)宋三郎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宋三郎汗?jié)竦氖治站o了放開,放開了又握緊,無奈的站了起來,不舍得目光在門口徘徊……,終是下了決心,對著宋大郎和宋二郎說道,“大哥,俺去去就回來,媳婦要是生了……你就立馬叫人過去喊俺一聲?!?/br>宋大郎抬頭,沉思一會兒說道,“這個時候你怎么能走開,就是你過去了,哪里還有什么心思談事情?!?/br>“可是……”宋三郎自然是不想去,只是吳掌柜親自叫人來喊自己,必然也是重要的事情。“春福,你去跟吳掌柜說,就說媳婦快生了,三郎過不去了?!彼未罄缮钋槊C穆的說道。“可……大爺,這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