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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浪鼓一樣,“沒有?!?/br> 封燁注視著喻祺的眼睛,“所以我們結(jié)盟是最明智的選擇,對嗎?只有我們結(jié)盟,我們兩個才可能有得冠軍的機會,只要有喬安安在,我們就一定會輸。”封燁沉默片刻,給了喻祺一些考慮的時間,然后說道,“結(jié)盟吧?!?/br> 跟拍封燁和喻祺的工作人員碰到了一起,彼此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興奮。這次偷偷拍到的封燁一改之前節(jié)目里沉穩(wěn)可靠的形象,瞬間變得腹黑起來,娓娓道來地說服喻祺,語調(diào)中充滿蠱惑。 喻祺果然招架不住封燁的勸說,點頭道,“好,我們結(jié)盟。明天我會投喬安安的。” 見兩人已經(jīng)結(jié)盟成功,朝著他們走來,偷拍封燁和喻祺的兩個工作人員連忙撤退,樂呵呵地收工,今天拍到的視頻實在是太有料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碰到負責跟拍喬安安的攝影師,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么了?沒拍到有意思的鏡頭?” “更慘”跟拍喬安安的攝影師長嘆一口氣,“人跟丟了?!?/br> “我剛開始跟拍喬安安的時候,她好像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了可我明明躲的很好喬安安腳步越走越快,到了山里之后,我在后面使勁跑都跟不上她。七拐八拐的,很快就沒影兒了。我在附近繞了半天,也找不見她,只能回來?!?/br> 跟拍喬安安的攝影師愁眉苦臉地問,“導(dǎo)演會不會罵死我?什么都沒拍到?!?/br> 兩個攝影師聞言臉色一變,“喬安安單獨一個人進山了?哪座山?” “就,就是之前錄節(jié)目的那座山?!痹捯怀隹冢约旱哪樕沧兞耍亲狡綍r是不對游客開放的,沒有鋪路修臺階,因為人跡罕至,里面沒準還有野獸。 跟拍喬安安的攝影師這才驚覺問題的關(guān)鍵,喬安安在節(jié)目中表現(xiàn)地再萬能,她也不過是一個初三小姑娘。現(xiàn)在天色馬上就要黑了,喬安安一個人進了山,要是碰見什么野獸或者蛇蟲,又該怎么辦? 三人連忙告知導(dǎo)演,導(dǎo)演一聽也慌了,趕緊召集大家上山去找喬安安。大家剛要出發(fā),就有眼尖的人指著遠處喊,“誒!那不就是喬安安!” 導(dǎo)演一顆心落回肚子里,平靜下來后頭腦清醒多了,導(dǎo)演不由得想到,喬安安進山去是做什么呢? 直覺告訴導(dǎo)演,這肯定會是節(jié)目的一個爆點。導(dǎo)演伸長了脖子看,“喬安安手里拿著東西?是什么啊?” 沒人能看清,但是導(dǎo)演心中莫名其妙地覺得會有故事,下令道,“大家都趕緊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小鄭,你接著跟拍喬安安?!?/br> 被叫做小鄭的攝影師苦笑著答應(yīng)了,喬安安實在太難跟拍了,要是再跟丟了可怎么辦,但他也只能咬著牙上。 意外地是,喬安安這次腳步很慢,有時候他都跟得很近了,擔心會被喬安安發(fā)現(xiàn),但喬安安似乎毫無所覺的樣子。 最令攝影師驚訝的是,喬安安手中拎著的東西——是一只野雞! 攝影師忍不住給了喬安安手中的野雞好幾個特寫鏡頭,野雞毛色鮮艷,一看就是剛死的,真不知道喬安安是從哪里弄來的?難道是她自己抓的?可野雞哪里是那么好抓的,何況喬安安連工具都沒帶。 同時鄭攝影師特別想知道,喬安安為什么要抓野雞,難道是為了給大家打牙祭? 喬安安當然發(fā)覺有人在她身旁偷偷拍她,她是故意讓自己被拍到的,這樣一來節(jié)目才有意思。要不是她剛剛進山抓野雞的時候會暴露自己的武功,她也不用特地甩掉攝影師。 鄭攝影師跟著喬安安,發(fā)現(xiàn)喬安安快走到帳篷的時候,用袋子把野雞裝起來了。顯然是要藏起來不讓大家看到。 攝影師笑的得意,心想喬安安手中的野雞早就被她收到鏡頭里。 “喻祺,你過來一下?!眴贪舶舱驹趲づ裢饷?,朝著喻祺喊道。 喻祺答應(yīng)和封燁結(jié)盟后,見到喬安安就有點心虛,磨磨蹭蹭地走過去,裝作淡定地問道,“怎么了?”其實他的眼神早就將自己賣了個一干二凈。 喬安安唇角微微翹起,心想她推測的果然沒錯,封燁一定會去想辦法說服喻祺結(jié)盟,而喻祺這個沒腦子的三下兩下就被忽悠地答應(yīng)了??从黛鳜F(xiàn)在對自己躲躲閃閃的樣子,喬安安就知道,喻祺已經(jīng)答應(yīng)封燁明早淘汰票投她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她已經(jīng)預(yù)料到,當然做好了準備。 喬安安等喻祺走過來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往沒人的地方走。喻祺想要掙脫,可是喬安安手勁太大了,他只能被喬安安一路拖過去。 站定后,喬安安把袋子里的野雞拿出來,笑著問喻祺,“想不想吃?” 喻祺倒吸一口涼氣,眼睛都瞪圓了,“天哪!野雞!” 喻祺圍著喬安安手中的野雞團團轉(zhuǎn),“想吃想吃!我都多久沒吃到rou了!天天吃海鮮,我好想吃rou,野雞rou絕對是人間美味?!?/br> 喬安安笑得溫柔,“咱倆就在這兒把這只雞偷偷吃掉,不然那么多人,一人一口根本不夠分的?!?/br> 喻祺眼中簡直再冒光,“好好好!” 喬安安手腳麻利地收拾野雞,用泥土將雞包裹起來,在火上烘烤。泥土將雞rou裹得嚴嚴實實,一點香氣與汁水都沒有跑出來。等到烤熟后,喬安安將泥土剝落,連皮帶毛地撕下來,剩下的就是潔白鮮嫩的雞rou。 原本被牢牢封在泥土里的香氣一瞬間瘋狂地涌出來。喻祺深吸一口氣,望眼欲穿地看著喬安安手中冒著熱氣的雞rou,“能吃了嗎?” 喬安安撕下一小塊雞rou給喻祺,“能吃了。不過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喻祺將雞rou放進口中,雞rou鮮嫩多汁,香味一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這種野雞rou的美味根本是平常吃的雞不能比的。 “我答應(yīng)你?!庇黛骺邶X含糊地說道,“再多來幾塊雞rou嘛,塊撕大一點?!?/br> 喬安安拿著叫花雞的手卻不動了,看著喻祺說道,“明早的淘汰票,你不要投我,投給封燁,怎么樣?” 喻祺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無比糾結(jié),喬安安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他的決定。叫花雞的香氣不停地往喻祺鼻子里面鉆,喻祺撐了片刻之后,終于撐不住了,雙眼一閉,“好!我答應(yīng)你!” 喬安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自己只扯下一根雞翅,將剩下的叫花雞都遞給喻祺。 喻祺吃得一臉心滿意足,一邊大口嚼著,一邊想道他一會兒去和封燁說一聲,他不要和他結(jié)盟了。 跟拍地攝影師就藏身在不遠處,叫花雞的香氣若隱若現(xiàn),攝影師忍不住直吞口水,那可是最新鮮的野雞啊,野雞rou的滋味,那里是尋常雞rou可以比的?要是自己能吃一口就好了。 喬安安耳力過人,都能清楚地聽到攝影師咽口水的聲音,不由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