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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彈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靜靜倒在地上的燕驚寒此刻心中可是驚濤駭浪,這味道不就是那夜鏡湖邊上的人嗎,他怎么可能忘記!然而又是xue道被制,又是雙眼不能視物,實在可惡之極!然而只因感覺到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夢中人,他的性器卻是枉顧他的惱怒兀自勃起了,堪堪頂在那人的腹股溝之內(nèi)。嘖,這下不做都不行了,他的內(nèi)撩已被撩撥得空虛發(fā)癢。雖然這是未來妹夫,但雙城很清楚這更像政治聯(lián)姻,若沒有今日這一出倒罷了,現(xiàn)下這個小王爺竟可以對著他的外袍發(fā)情,又豈是可以托付終身的好夫婿?自家meimei雖然不討人喜歡,但是他這兄長也不忍見她成為怨婦,這婚事自己還是要阻止的。這個倒是可以慢慢籌劃,現(xiàn)下這境況卻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咬牙,雙城半坐起身,跨坐燕驚寒的腰上,把上衣擺綁在了腰上,微微提胯,卻是把貼身的褻褲脫了下來,赤裸的下身廝磨著小王爺?shù)南赂?,卻是把那人的分身激得吐出了涎水。雖然目不能視,燕驚寒此刻卻是全身都分外敏感,他大約知道那人下身已是光裸,自己隔著衣料都能感到那皮膚的光滑細(xì)膩,那人的股縫磨蹭在自己大腿間,xue口的張合吐息他都能感知,那水汽甚至把自己的褻褲都染濕了一大片,實在磨人得很。多日不見,這死妖精是不是又跟別的男人做過了,怎么會如此yin蕩,那動作比上次還有勾人得多!雙城卻不知身下人心中所想,只是聽到他不斷加重的喘息,心念一動,想起那段天行吻他時那美好的觸感,不自覺地低下頭,隔著蒙住那人臉面的衣料親吻他的臉頰,甚至沿著唇的形狀細(xì)細(xì)舔弄起來,讓那絳色的長衣浮出一個濕潤的唇形。雙城突然有一種感覺,若是此刻他解開燕驚寒的啞xue,他也不會對自己不利的。嗯,想來若是這兩次都讓小王爺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未免有些太可憐了,雙城想了想還是解了那人的啞xue。察覺自己可以言語的燕驚寒確實沒打算呼救什么的,他可不想驚走了眼前的美味大餐。只是用嘶啞的聲音艱難地開口:“解開我的xue道?!弊屛铱纯茨愕臉幼?,這下半句小王爺卻是隱在了心里。微搖頭,知道燕驚寒看不見,雙城也不多話,繼續(xù)身下的動作代替了回答?!澳亲屛颐憧梢詥??”小王爺唯有退而求其次。覺得這樣委屈求全的燕驚寒有幾分可愛,雙城無聲一笑,卻是頑皮地在驚寒嘴邊吹了一口熱氣,然后拉起那人的手鉆進自己的上衣之中四處滑動。被那熱氣激得渾身寒毛都戰(zhàn)栗的燕驚寒有一種正在受刑的錯覺,只覺這人像在惡意地玩弄著自己,可是那幾乎吸著指尖的皮膚又讓人留戀不已。“讓我摸摸你的下面……”燕驚寒喘息著艱難地開口,他想摸摸那讓自己眷戀不已的桃源鄉(xiāng)。大膽如雙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聽著燕驚寒聲音中不自覺的乞求又有些心軟,終是狠下心把那人的手帶到了自己濕得過分的股間,先是按在了濕熱的會陰之上,然后磨蹭著來到那股溝,感覺那里麻癢得厲害,以不住收縮的姿態(tài)渴求著被狠狠玩弄,終是讓自己的手指拉著燕驚寒無力的長指戳了進去。插入的剎那,雙城忍不住渾身一震,好似長久的空虛有了些微的滿足,自己的身體果然被改造得越來越饑渴了,可是事已至此,多想無益,還是順從本心吧。一邊這樣想著,卻是用括約肌慢慢地把燕驚寒的手指推了出去,滑出的yin液順著那人的手腕蜿蜒而下,不用眼見,想象著這一切的燕驚寒已被激得眼睛發(fā)紅。仍在回味指尖那溫暖觸感的燕驚寒敏感地感到周身停頓了一下,接著自己的分身便如同上次那樣再次被納入那濕暖緊致的所在,這次明顯比上次更順利了,不知中間又有多少男人開發(fā)過?一邊不無妒忌地計較著,一邊卻是自己的性器越發(fā)脹大了一圈,卻仍被咬得暗爽不已。不知是那人的體力不如上次了,還是那人有意同自己親近,燕驚寒感到身上人的上身覆在了自己身上,而下身卻是含得更深,沒有如同上次一般急著做那升降運動,那人卻是貼著自己的腰胯左右擺動著腰肢,那飽滿的臀rou磨著自己的大腿根,而自家分身卻是因此在那桃源洞左突右插,逍遙不已。雙城連日來趕路,這幾日又為了孟堯和燕驚寒之事煩心不已,確實有些體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里覺得這小王爺老被自己當(dāng)泄欲工具有些對不起人家,想讓他也舒服一些。這樣想著他便順勢埋下頭,在那人胸前舔著,隔著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爺繃緊了上身的肌rou,肆意蹂躪后庭花的兇器也繃得越發(fā)猙獰。雙城不經(jīng)意間抬頭卻是看到那燕驚寒不住滑動著喉結(jié),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一時玩心大起,便輕輕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爺喉中“該死”二字抹了回去。燕驚寒的喉結(jié)被捏咬著,唾液吞咽都變得困難起來,卻是滿溢而出又流至雙城的的嘴角,頗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這人的腰肢怎么可以這么軟,輾轉(zhuǎn)變換著角度按摩自己粗大的欲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軟rou時不時緊咬一下,又嬉鬧般絞緊,偶爾又嬌怯地退開,自己的分身則被牽引著不住撞擊那人的敏感點,惹出甜膩綿密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之間。小王爺腦中只浮現(xiàn)出三個字,太銷魂了。而這小王爺也卻是在這銷魂窟中昏沉了過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來之時不說人去樓空,卻是連那外袍都被帶走了。那人卻是好心,又把自己從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著自己臉的絳色長衫也被披在了身上。燕驚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本想撕了這蒙頭蓋臉困著自己的長衫又莫名有些不舍得,這房間之中似乎還蕩漾著那麝香之氣,一時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夢一場?但這人又出現(xiàn)了,事不過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讓他知曉捉弄自己的下場。一邊想著,一邊小王爺?shù)挠麉s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長衫,燕驚寒再次用雙手替自己舒緩那連他自己都有些駭然的欲望。也許還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則自己會不會真的死在床上?等雙城狼狽地回到房間正準(zhǔn)備安歇時卻發(fā)現(xiàn)那本該被軟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眼里有說不出的深意。雙城一怔,雖說憑借孟堯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為了洗清惡名才自愿留于此,但如今隨意在春秋派內(nèi)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