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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掙扎驚動他人就直接點了少年的xue道,告知他不必驚慌,自己雖是歹人,卻不愿傷人只為謀算那客商的錢財,囑咐他今夜先行回避,自己承少年一個人情,明早會有他安排的人護送其離開,斷不會讓那吃虧的客商追究到他頭上。就算被點xue之時,少年表情稍有驚慌卻也馬上鎮(zhèn)靜下來,現(xiàn)下卻是滿臉詫異,雙城有幾分欣賞他的膽色,便解了他的xue道只留下啞xue,在少年點頭同意自己的計劃后便放其自行離去。想來那少年并不愿雌伏他人身下,能逃脫斷無自己聲張之理。雙城為人坦蕩,少有疑人,此刻也是如此,直接吹滅了房中蠟燭,躺上床等那傳聞中床上勇猛無比的客商前來助他緩解蠱毒之苦。那人還未來,雙城卻已發(fā)作,無法之下唯有自己脫下下身衣物,打開雙腿,翻出床上暗格中那助興用的玉勢,輕巧地捅入了不住張合,已泛起濕意的xue口慢慢抽插起來。雖有冰涼的玉器不住摩擦,但xue內(nèi)的麻癢卻是不斷加劇,雙城唯有不斷加快速度,一手抽插,一手卻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乳珠揉捏起來,細細的呻吟也壓抑不住地冒出,雖然羞恥得腳趾都繃緊了,但是知道那是蠱毒所致,雙城心中雖有羞赧卻也并未過于苛責自己。卻說那客商終是姍姍來遲了。來人身量頗高,年紀只二十上下,眉目雅致,五官英俊,一雙眸子不似尋常商賈之人般渾濁,卻是精光內(nèi)斂,俊挺的形貌配上勻稱的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卻說那客商姓趙單名懿,他并非無雙城中之人,卻是為了生意前來,居于□□館中半是為了行那風月之事,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見房中一片漆黑也微有遲疑,但聽得那低低的呻吟之聲,想來那小倌雖未經(jīng)人事,卻也被調(diào)教得如此yin蕩,單是聲音已令人有了性致,實在難得。于是也不再多想,步入房中,窗外月色朦朧,也并非全然不能視物。只見床幃之上有人躺著,上半身被薄衾蓋著,連臉也看不到,下半身卻是全然赤裸,雙腿大張,那手掌卻是貼在會陰部位不住研磨著,走近還可以聽到抽插之時的撲茲水聲,白色的床單還可以看出濕了一大片,一邊驚嘆于這小倌如此浪蕩,一邊也被勾得口干舌燥,下擺也被撐了起來,熱血沖腦的趙懿完全沒發(fā)現(xiàn)床上那人膚色不如臺上時白皙,身形也有所變化。趙懿自己也不是多話之人,直接在床邊便脫去衣物,光裸著身子上了床,一手抓起那人的腳踝往旁邊拉得更開,一手則直接抓住了那人停在股溝的手掌,把那人的手連同手中玉勢一起拉出了xue口。只見那些許的媚rou也連同玉勢被帶出,嫣紅光潤的色澤看得趙懿差點沒鼻血橫流,完全顧不上拉開那人上身的薄衾或看看那人的神色,直接將自己的手覆上了那艷色的xue口摩擦起來。嗯,早就濕透了,趙懿指尖粘了一些yin水,被那白膩的顏色所惑,不由用舌尖試了下味道,竟無一般男子的腥躁之味,反而淡淡的有些腥甜的味道。趙懿也是久經(jīng)風月之人了,知道自己遇到了極品,想著這人已被自己買下,又是秦樓楚館之人,大可按著自己的意思放肆疼愛。于是雙手直接把那人的雙腿往兩邊壓下,埋頭于那人的股間舔弄了起來。身受蠱毒之苦的雙城早在來人進入之時便有所察覺,知道自己行為放蕩也頗為尷尬,直接把上身的薄衾拉高覆住自己早已蒙著的臉,股間的手也停了下來,那饑渴的xiaoxue卻因此張翕得更加厲害。武功高強的任公子憑著五感變質(zhì)來人如火的視線早已定在自己的股間,蒙于黑暗中的臉皮越發(fā)guntang,呼吸也有些不暢,身下卻加倍敏感。直到那人拉開自己的雙腿,埋下頭把那熱辣的舌尖探入秘所,雙城更是整個人懵了,那狡猾的舌頭恍如小蛇一樣靈活地四處探秘,不時吸啜幾下,這下他的下身更是yin液泛濫,連同那人的唾液甚至使得自己的股間都有片刻涼意,馬上被更瘋狂的高熱取代。那人不愧為風月老手,不僅在xue內(nèi)挑逗,還不時捧起他的臀部,在臀瓣上嚙咬個幾下,或沿著會陰上下舔弄,不時啜吻下早已早已發(fā)脹的囊袋,卻是不去碰自己早已不住流淚的性器,想自力更生的手也被拉開固定在大腿兩側(cè)。雙城不滿地發(fā)出了悶哼,那聲音媚得他自己都下了一跳,驚嚇之下xiaoxue收縮更加厲害,竟是把那人的舌頭都絞在了里面。趙懿一開始接觸時覺得身下人的皮膚熱得驚人,如今卻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要熱得冒煙了,連性器也脹成了紫紅色。他覺得自己像在吃著水蜜桃,又甜又軟,還不時汁水四濺,他連鼻子都埋在了那人的腹股溝拱著,恨不得咬下那人身上的一塊軟rou好好廝磨。他捧著那人的臀,像只大狗一樣四處舔著,嗅著,那甜膩的味道使得自己的腦袋融成了一團漿糊,只想日日膩在那人身下,埋在溫柔鄉(xiāng)中,哪管自己身后那龐大可比一國財力的商業(yè)帝國。趙懿一邊用暈乎乎的腦子想著一定要把這人買下來日日帶在身邊,絕不讓別的男人碰這香甜的身子,一邊扶著自己脹大得不可思議的yinjing狠狠地插了進去,那狹窄的甬道把自己絞得死緊,熱得都快把自己燙傷了,可是又濕又軟,根本無法阻礙自己的前進,只是把自己的性器密合得再不留一絲縫隙,恍如最溫柔的指尖在古琴上翩翩起舞,把自己伺弄得飄飄欲仙,恨不能溺死在那汪溫暖的春水之中。雙城完全不知身上人那瘋狂又綺麗的遐思,只知道在股間被舔得又熱辣又發(fā)軟之后,那人終于提槍上陣,那粗長的物事宛如楔子狠狠釘入了自己的甬道之中,又狠狠地抽出,再撞入,動作狂烈似暴風驟雨,卻令他癢得發(fā)酸的秘xue爽得不行,如熱水澆在了花心,又熱又痛,卻把麻癢的壁rou摩擦得正好,還經(jīng)常一次命中那敏感的所在,久旱逢甘露恐怕也不過如此而已。那撞在自己股間的拍打節(jié)奏激烈得讓雙城都暗暗驚嘆這人的腰力之強,明明沒有武功,那股狠勁卻是想要把人嵌進自己體內(nèi)一般。被沖擊得不住喘息的雙城還想到幸好承歡的是被蠱毒所害的自己,若是那少年定是遭罪不已了,也難得這位風月客竟完全無意解開薄衾看看自己的樣子,只顧埋頭苦干,自己甚至都不用為了隱藏特意點xue。再持久的精力也有彈盡糧絕之時,當筋疲力盡的趙懿停下來倒在雙城身上之時,天空已泛起魚肚白,整個床單都被兩人射出的白濁弄得狼籍不堪,連抬眼都無力的趙懿滿